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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的人,你就這樣放他們走了?!程延輝回來,你怎么向他交代?!”他邊說邊向前走,似乎想要將人重新抓住。劉以南一把拽住他,扯回自己身邊,抬起眼皮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眼神沒有之前面對許約的和藹可親,反而帶著幾分陰狠,“我是龍安局的副局長,譚宏耀,你別給我在這放肆?!?/br>在兩人爭辯時,許約和陸殊同他們已經走出龍安局,這幾個人沒想再浪費時間和譚宏耀糾纏,而劉以南說得也沒錯,他是龍安局的副局長——在權利的金字塔上,誰有更大的權,就聽誰的。不管青紅皂白。譚宏耀盯著那幾個漸漸變小的身影,想起自己女兒被jian殺在廁所、女婿鐘復被棄尸街頭、十幾個同僚死在維斯賭場,過去無數慘痛的畫面在腦里飛快閃過,幾個星期前程延輝曾問過他在得知噩耗后心里是怎么想的,當時.....譚宏耀回答了什么?他說他想拉幾百個毒販陪葬,想讓他們死!短短幾秒,這位年過半百的警官晃散的眼神一下聚攏,帶著瘋狂的恨意。他一把甩開旁邊的劉以南,右手伸到腰側迅速抽出配槍,對準陸殊同——“砰!”樹上幾只飛鳥一躍而起。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17.22.醫院,墻壁慘白,過道又長又寬。陸殊同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身上穿著病號服。許約中槍后隨行的醫生立即給他搶救,陸殊同雖然同為醫生,但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冷靜不了,只茫然不知地跪在地上,拽著那人的衣角,手抖得令人心揪。許約的受傷情況非常嚴重,說得直白點,譚宏耀射的那一槍比陸殊同在林家所受得所有外傷都要兇險。當時許約是需要立即送醫的,但貧民區的醫療機構非常落后,這次真的是還好許老板有帶自己的一位私人醫生過來,對他本人的身體情況都很了解,這位醫生當機立斷地給許約作了簡單的救治——不過他大概也沒想到最后會是給自己老板做治療。許約在貧民區的醫院待了五個小時,度過危險期后助理問醫院的院長借來部救護車,連夜送去市里最好的醫院。而陸殊同,在中途由于過度勞累和情緒激烈,暈了過去,又被醫生趁機打了兩針強效麻醉劑,順便治好身上的傷。現在離事發后已經過去六天。許老板還在重癥病房里待著。偌大的VIP病房里非常安靜,只有監護儀上的數字和曲線顯示他現在還活著。趙怡拿著杯咖啡走到陸殊同面前,她在這幾天一直有好好吃藥調理身體,對比現在還臉色蒼白行動遲緩的陸殊同,算是精神奕奕。“我明天打算去一趟龍安局,把譚宏耀給殺了?!?/br>她沒打算安慰陸殊同,也不需要和他說些關于許約病情的話,陸殊同比她更了解。既然如此,趙怡就打算去幫他做一些.....他現在沒空去做的。“我身上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了,雖然現在陸氏的案子告一段落,之前龍安局被派去富人區的人都已經回來,不過帶幾把槍和炸彈,以我的身手應該沒問題?!?/br>女生說完,瞥了眼面前的人,見對方始終沒反應,嘆了口氣,坐到他旁邊,“餓嗎?要不要去幫你買個飯?”“......”還是沒回應,趙怡拿出手機打算玩一會,突然看到朋友圈有個朋友曬出了去玩占卜的截圖,夸得天花亂墜,有多神奇說多神奇。嗯?趙怡想了想,私信那個朋友,問她拿占卜師的聯系方式。加上好友后,她迅速問那個占卜師什么時候能測,有點急。對方說最近的排期很滿,最快都要在四天后。趙怡:“加錢可不可以,加多少錢都可以?!?/br>占卜師猶豫了會,“你想測什么?”“我有個朋友,喜歡一個人很多年,我想知道他和對方到底能不能在一起?!?/br>“是你本人嗎?”“不是!是我朋友,他喜歡的人最近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還躺在ICU,我想知道那個人什么時候會醒來,并和我朋友在一起?!?/br>“.......那好吧,明天晚上我幫你看看?!?/br>“不要明晚,”趙怡打算明天就去把龍安局給滅了,晚上可能有些來不及,“今天吧,可以嗎?我給你10倍的價格?!?/br>“.....不是錢的問題,”占卜師似乎有些無奈,“真那么急嗎?”“真的!”“......好吧,那等下4點30我過來找你,ok嗎?”“好?!?/br>得到對方同意,趙怡不由自主地笑了笑,轉頭看了眼病房里的許約,對陸殊同說,“我約了個占卜師,聽說很準,可以測到未來三個月到六個月的事情,我問的是你和許約的將來,等我聽完她說的就和你講?!?/br>她在說“將來”時旁邊一直陸殊同有輕微的顫動,但到底一句話沒說。趙怡說完事就走了,醫生現在還不準她出院,但她打算等下偷偷溜出醫院,去準備明天殺人要用的武器。過了會后幾個護士和醫生走過來,推開病房的門例行檢查許約的身體狀況。陸殊同跟著走了進去。按理來說重癥病房是不能隨便進的,但鑒于他和許約奇特的關系....醫院那邊還是準許了。陸殊同站在病床,靠著冰冷的墻壁,看著床上插滿輸液管的人。監護儀在耳邊“滴滴”的響。他很少來醫院。從小到大受傷了都是自己搞定。所以還挺陌生。不管是這個模樣的許約,還是這件慘白色的房間,都讓他覺得.....異??只?。陸殊同不喜歡這種感覺。十五分鐘后,病房的門被悄悄關上。找來張椅子,陸殊同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做出個與許約“握手”的姿勢。并沒有握住,怕會把人弄疼。但這樣就很好了。噤若寒蟬的房間,靜得讓人心慌,陸殊同看著床上臉色慘白的人,決定要說些什么。他清清嗓子,發出沙啞低沉的聲音——才發現自己很久沒開口說話了。“小時候我被你囚禁的空房子,也是像現在這么安靜?!?/br>陸殊同很輕地笑了下。“我好討厭那種氛圍,就好像....被所有人都遺忘了,不屬于任何一個地方,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待著,沒有人喜歡、好像生與死....都沒有意義?!?/br>“接著17歲那年被送出國外,認識了很多人,但我好像已經習慣了獨來獨往,即便是碰到熱情的同學,也沒多大感覺,甚至有些厭惡,許約...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