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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套著的華貴錦袍卻已被剝去,只余一件白色中衣,黑漆漆的眼瞳盯著鏡子,怔愣在原地。葉少思的手已經先于神智做出反應,他上前對著鏡子催使十成內力猛拍一掌,卻忘了自己早就受制于人,半分力氣也使不上,反而激得體內剩余真氣四散,胸口一蕩,噴出一口鮮血。那鏡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堅硬無比,不論他如何捶打,一道裂痕未見。葉少思呆呆地望著銅鏡,鏡子里的人也呆呆地望著他,蒼白的嘴唇掛著血絲,一副病仄仄的衰敗模樣。葉少思頹然跌坐在冰涼的地面。千白鶴的聲音遠遠在窗旁響起,清亮干脆,如玉珠落盤:“你慢慢玩啊,鏡子打不碎的。這牢內有我教秘制用具,好好享受吧?!?/br>他強忍內心的不適,一步一步走到床邊,坐了下去。視線所及之處,枕邊果然放著一個匣子,匣中放著數盒脂膏、幾枚珠子。如果到這地步,他還不知道對方打得是什么主意,那他就枉去找了那么多次香娘。香娘……一提起這個名字,葉少思驀然有種隔世經年之感,覺得過去的時日,真是遙遠而又疏離。他悲哀地發現自己已經快要忘記了現在究竟是何年何月,也不奢望能有人將他救出,魔教妖人,連個一死了之的機會都不肯給他。葉少思揉著眼睛,躺在床上和衣而睡。只是睡夢之中,隱隱有香氣傳來,那香氣似麝若蘭,絲絲縷縷纏繞在床榻之間,仿若枕畔情人青絲,盡都往鼻中鉆去了。葉少思呢喃一聲,仿佛夢回香娘身側,臉色緋紅一片,呼吸逐漸急促。第5章自己玩千白鶴悄然站在窗旁,對著熟睡的葉少思扔去一塊石頭。他當即醒過來,一眼便看到那張溫婉燦爛的笑臉,怒道:“妖女,你有完沒完了?我連床都不能上么?”千白鶴作無辜狀,眨巴大眼睛,笑盈盈地:“我是為你好啊,現下可不是上床的時候呢?!?/br>“魔教的人果然無恥,一個大姑娘家,說這種話也不害臊!”葉少思氣極,卻漸漸品出不對,他身上每個毛孔都似乎散開了,熱騰騰地想要呼求什么東西,空氣中似乎也縈繞著之前一股隱約的香氣。“呸,妖女,你又整什么下三濫的玩意!”他的腦子有些暈乎乎的,那種惡心黏膩的氣味鉆來鉆去,燃燒著身體每一個角落,不肯安生,讓他整個人都如同至于一個熱氣騰騰的浴桶中,死活也沒法爬出來。千白鶴蔥指輕搖,嬌嫩的唇瓣一張一合,將聲音清晰地送了過去:“中原人,你不知道我們飛星教的習俗麼?像你這樣的男子,也會有不少男子喜歡吧。你不喜歡黑暗,我讓你天天去見太陽,不好嗎?”葉少思太陽xue突突直跳,眼球發脹,吼道:“我不是斷袖??!我不是??!你這小妖女定是贅閹遺丑,遭天打五雷轟,來世化作母大蟲,臭溝里的一條蛇!”他本來也算半個讀書人,風流花叢中也是風度翩翩自視甚高,從來都是溫言好語,此時怒急攻心,卻是不擇手段將以前潑皮無賴的市井俗語都一一罵出,罵了半晌,無非來來回回幾句“遭雷劈”、“入十八層地獄”之類的話,千白鶴聽著甚是無趣,原來中原人都這么軟綿綿的,連罵人都不會。她輕描淡寫地提道:“西域特產的化情香,專門為孌童所設。不用后面,便無法紓解,你好自為之?!?/br>說著,便惡毒地笑出聲,揚長離去??兹腹倘桓甙?,可關在籠子里,還不照樣要像一只溫順的畫眉鳥?將世家公子的翅膀折斷,血淋淋地刨出他身上所有的傲氣,磨平他眼睛里的光彩,不知道有多叫人快活呢!葉少思頭暈腳輕,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他多么期盼這場夢快點醒來啊??墒沁@個夢太真實了,有哪個夢能真實到自己親身體會到了無盡頭的絕望呢?身體得不到釋放的痛苦像是野火燎原一樣愈來愈烈,他的胸口傳來細細麻麻的惡心感,會不會是化情香鉆進了骨頭里?葉少思抱緊錦被,煞白的手指緊緊握成拳,指尖深深陷入潔白的掌心中,掐出一道道深紅的痕印。他咬著唇,試圖與升騰而起的情.欲抵抗,頭上青筋甚至都逼了出來。可骨子里被激起的欲.望卻漸漸將他的全身染紅,襯著身上的雪白中衣,格外地刺目。葉少思低頭一看,便緊閉了眼,不愿睜開。他幾乎咬碎了牙去想一些能讓自己快活的事,嘴里時不時泄出一絲呻.吟。葉少思忍不住除去身上衣物,顫抖著用手撫摸上發脹而重大的乳.頭。他這般挑逗著敏感的粉.色rutou,一陣陣舒服到說不上來的感覺涌上天靈,也忘記了羞恥,更忘記現在尚是白日,寬慰地在被子里發出數聲悶.哼,夾緊雙腿在床上微微聳動,想著是香娘在與自己行云雨之事。西域的化情香厲害得很,只消在香爐中燃燒一時半刻,就能讓底下的孌童們浪得連青樓最下賤的妓都自慚形愧;千白鶴一口氣放了約莫二兩的香料,專門就為了讓他不能僅僅依靠前面泄身。葉少思左手提起乳尖,又掐又弄,腦海里回想著汴陽城內那一晚,心下發虛之余,竟然覺得下.身在taonong下絲毫沒有反應,直直地杵著,頂得被子被撐起一個柱體形狀,yin.靡無比。他頭上發冠早就不知所蹤,長長地黑發糾纏在一起,濕潤的睫毛已經被眼淚打濕,看上去真是同那些小倌別無二致。葉少思的心如同臘月的寒冰,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他不知道落了多少的淚水。他渾身赤裸地躲在被子里,用牙咬住了被子,不讓自己發出一點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自暴自棄地伸出右手,慢慢從身上滑到了后.xue附近。葉少思以前并未試過龍陽歡好,雖不知道如何下手,卻猜到是要用后面的。他幾乎是哽咽著,將一根手指捅入后.xue,只進入了一個指節,就已經痛得眉頭緊縮,再也入不得半分,只好退出。葉少思鼻尖泛紅,不住抽動,他越想越恨自己當時為什么會沉迷于酒池rou林,荒廢武學。他勾起床頭的匣子,挖出大一塊白色脂膏,抹向身后。那膏體冰涼,入內即化,有了脂膏潤.滑,手指再進去時自是容易。葉少思噙著淚在后.xue按壓數次,打著旋慢慢將指頭推入,摸到一指滑溜溜、冷冰冰的液體。伴著全身的種種酷熱,他居然覺得底下清涼無比,頗為受用。淺淺試探幾次后,葉少思橫下心來,顫巍巍地將第二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