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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夢死?他方這樣想,就聽到對面傳來一聲輕笑:“真sao…兩根手指就能讓你的后.xue噴水,你若是女人,定是這樓子里的頭牌…”小倌也不反駁,張嘴一連串浪叫:“…啊…相公……不要說了…嗯……”葉少思幾乎能想到是怎么個香艷場景了,光是想想,他就覺得自己手中不老實的葉小弟硬得要命。不行,得趕快發xiele才好。他心里念道,一只手卻不自覺地再次揉捏著乳.首,左胸的乳.頭被大力搓擦之下,比右邊的玩意大了整整一圈,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紅色。幸虧香娘未醒,不然定會勃然大怒。葉少思一掐吃痛,“啊“地一聲,卻是爽得狠了,聽著yin詞浪語,魂都去了三分。正在他欲呻.吟之際,突地一雙玉臂舒展到他的身邊,潔白如雪,不是香娘又是誰?葉少思頓時魂飛魄散。他畢竟也算讀過幾冊圣賢書,要是讓人看到在夜里偷聽墻角自瀆,恨不得登時消失。被抓包的羞愧感和刺激感齊頭并進,手中性.器瞬間噴發,射出一灘白.灼液.體,竟是情急之下射了出來。他心中萬分驚恐,僵硬地轉過頭等著香娘的嘲諷,卻未想香娘雙目閉合,臉帶笑花,睡得正酣然無比,怕只是半夜里翻身。葉少思被這么一弄,也不敢造次,合了被便睡,心想明日起來又是一條好漢,今日在青樓被嚇射之事,萬萬不能被第二個人知道。第2章叔叔香娘起身的時候,葉少思已然梳洗完畢,頭上馬尾高高豎起,還在發冠上別了一個碩大的珍珠,還挺有那么幾分溫潤如玉的味道。但葉少思一開口,立刻將氣質散去十之八九:“好香娘,你怎么日上三竿才醒?莫不是為夫……”;他話語將斷未斷,頗有洋洋自得之意。香娘聽了,暗暗笑一聲,搭上他的肩膀,嬌聲道:“自然如此?!?/br>兩人你儂我儂一番過后,葉少思大搖大擺回了家。好巧不巧,他前腳剛踏進內院,就聽見他爹怒喝道:“孽子!給我跪下!”葉少思怔愣,這時辰,他爹不應該在別處么?怎么無端端地出現在院子里?遠遠抬頭一望,院子之中立著兩人,其中一人,正是葉云奇葉城主,另一人一束黑袍,腰間一條暗紅帶子,身材高大,卻是個陌生臉面。葉少思笑嘻嘻地跪下,不疼不癢地裝死豬,干脆地說:“爹,我昨日真沒干傷天害理、欺男霸女的事!”“胡說!”葉云奇勃然大怒,面色赤紅,對著葉少思就是一腳,“身上的脂粉味是哪里來的?”葉城主算不上武藝高強,這一腳卻也力道甚大,葉少思不敢硬碰硬,只得實打實受著,低頭作悔過狀:“爹,我錯了?!?/br>葉云奇氣極,卻又礙著旁邊人,不好打碼,慍然拂袖,厲聲對他道:“還不過來拜見前輩?”葉少思這時才抬起頭來,趁機細細打量對方。這男子容貌甚偉,濃眉厚唇,看上去估約三十歲上下,可惜眉角一條刀疤,顯得兇惡惡的。“這位前輩姓林,字修誠,乃是徐州武林盟之人,便由他日后帶你去徐州?!比~云奇一橫眉。葉少思呆若木雞,渾身像是被雷劈了,呆呆地只有一個念頭。……原來,這便是昨晚那個“修誠”?定是重名罷。他腦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這般想著,嘴里不自覺說:“你…你…你……”“混賬東西!”葉云奇大罵一句,舉起鞭子就要打:“前輩遠道而來,凌晨方才到汴陽城,你這是什么態度?”他一卷鞭,嚇得葉少思抱著頭亂竄,一邊跑,一筆還用手指著林修誠,不住大叫:“爹……他明明……”他明明就是誆人!葉少思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只得一味逃奔,等他爹累了,才敢認錯:“爹,我錯了,我剛才腦子突然不清醒,干了混賬事?!?/br>葉云奇哼地一聲,鼻孔出氣,轉頭淡淡道:“林兄見笑,犬子不教,是我的過錯,還望林兄見諒?!?/br>這話說得尊尊敬敬、客客氣氣,葉少思突地就察覺出那么一分不對味來。對方分明比父親小上許多,卻可讓父親以“林兄”相稱。莫非,他就是武林盟主?可他聽聞到的,卻是盟主剛剛繼位,不過雙十之歲,與眼前林修誠的年紀相比,顯然是差距不少。大概是他的左膀右臂罷?林少思還未再說幾句話,葉城主便開門見山,直接地命他過來:“林兄,少思以后就托付于你……唉,這孩子……”葉少思眼皮突突亂跳,恨恨地瞪他,鼻子出氣,心道,我被迫到徐州,多半也是林修誠在其中出了不少餿主意。被他那惡狠狠的眼神快釘穿的林修誠顯得無比坦誠,反倒瞇起雙眼,拉長音調:“葉城主放心。我今年三十有五,便讓這孩子喊我一句叔叔罷?!?/br>葉云奇:“還不快照做?”說著,便剜林少思一眼。葉少思千萬個不情愿,一上來就被給了個下馬威,有氣無力地哼哼:“——叔叔?!甭暼粑脜?,怕是他自己都聽不到。他肚子里那點小九九,林修誠都一清二楚。葉少思此刻尚在家中,不知天高地厚;等出了家門,一切卻由不得他,到時候還不是乖乖吃癟?林修誠也不爭一時之氣,遂不動聲色地笑道:“賢侄定會有一番作為?!?/br>葉少思無精打采地打點自己的行李。之前他娘已經為他整理過,數個包袱放得整整齊齊,滿當當的都是些金銀珠寶。葉家家大業大,拿出來這么些財物也不心疼。葉夫人怕他受苦,便連過冬的冬衣都親自納好了放在包袱里,讓他隨身帶著。林修誠一一掃過,皮笑rou不笑,朝葉城主拱手:“葉兄,須知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寶劍鋒從磨礪出啊?!?/br>他這番話意味深長,葉云奇略一思慮,覺得這話有道理,于是只令他帶了一些碎銀,即刻上路。葉少思現在就像一只架在大刀下的豐腴肥鵝,引頸就戮。他兩眼一黑,差點暈倒。----------林修誠果然眥睚必報,葉少思本不欲與他同坐馬車,結果對方雙手負于身后,悠悠嘆道:“葉兄,賢侄與我同出同入便可。兩駕馬車,實屬多余?!?/br>于是就有了現下糟糕的處境。葉少思總覺得,林修誠活脫脫是他的祖父,不然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