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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社的時候,變化的人啊物啊可是不少。比如說據說他離開后不久加入進來的谷崎潤一郎兄妹,又比如說跟在太宰身后的中島敦和跟在中島敦身后的泉鏡花。或者又比如說不知道什么時候擴展的守衛酒會的任務。“嘛嘛,社長說這次就由我和國木田帶著你和出久君去玩啦~”被從一顆歪脖子樹上解救下來的太宰治從包中掏出一個皺巴巴的信封,隨意地遞給鼬。上面大概是些邀請偵探社來做護衛的說辭,讓鼬唯一感到有些微妙的是這個時間點。他頓了頓,還是把那個問題問出口。“那前幾天的襲擊……”“噓——”青年彎彎眼,露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笑意,“這次的酬勞十——分——豐富哦?!?/br>他若有所示道。鼬覺得自己知道了。于是他幫太宰保管好信封,表示自己會順便轉告給綠谷出久。**他從黑暗中走過。沒有人發現他,他也不愿意被人所發現。原本的衣物已經被廢棄了,他現在穿的是從上一個目標家里搜刮來的一套運動服。款式算不上新穎,但勝在相當寬大。運動服是目標賣給自己兒子的,但顯然這種會被嫌棄的東西連被嫌棄的機會都沒有了。但是那有怎么樣呢?他該死。他伸手將帽檐往前拉了拉,重新潛入黑暗中。“第五個……”——不知是誰,讓黑暗中響起如此低語。作者有話要說:眾所周知,在柯南劇本里出現都酒店都逃不過一個命運。先阿門吧阿門。*感謝觀看么么噠第90章9090新的任務地點在橫濱大酒店。護衛的人是橫濱的某位政要,早在此前便以謹慎出名。這次的宴會——他的五十歲生日宴,這位惜命的政要更是到了步步一防的地步。這個樣子也要舉辦宴會某種程度上也是辛苦他了。但是也正是因此,才能夠從側面顯示出這場宴會的重要之處。這并非是為某人的生日舉辦的宴會,而是受邀者的一場狂歡。固有的關系在類似的宴會中得到固化與加深,新的利益鏈條在相似的無數場宴會中得到延展,更遑論與之相關的種種事宜。因此這早已并非是這一任的宴會,而是這位政要與他身后的利益鏈的歡享。鼬和綠谷出久一同等在外面的走廊上,和同樣是這位政要請來的黑衣人面面相覷。好在大人們的寒暄并沒有過多久,在兩位少年等待些許時間之后便從政要的會客室出來。“走吧,”太宰治笑著一只手一只少年,推著他們往外走去。走之前鼬莫名回了回頭,那位據說為了保護自己安全而幾乎從不離開房間——也就是他會見太宰治和國木田獨步的房間——的政要不知為何站在了門口,他的身邊圍著一群身形彪悍的黑西裝,他們面色嚴肅而警惕,時時刻刻全方位保護著政要。從這些人之間幾乎看不到政要的正面,從鼬的方向看過去只能感受到那確實是個身形肥胖的男人,身高不高,站在一圈護衛之間就像是一個盆地一樣。“這位山下先生可真是警惕啊,”見他似乎相當在意的樣子,自己對這幅場景也十分在意的綠谷出久靠近鼬,小小聲地說道,“我剛剛看了眼,不僅這個房間附近,這個家四處也有不少的護衛監控之類的,可以說是銅墻鐵壁了?!?/br>跟著偵探社學到的不僅是面對各種緊急情況發生時的應對,當然也有更為細致地分析的少年摸著下巴,對名為山下的政要的家中進行了一番細致的分析。然后抬頭就發現附近的保鏢面色不善地盯著他們。“小孩子還不動規矩,”太宰治油滑地解釋著,直到對方面色不怎么好地收回視線。離開的時候一行幾人遇見了從外面回家的政要夫人。這位夫人顯然與她警惕又膽小的丈夫不同,只一個照面就能判斷出是擅于交往的類型。在與大人們交談過后女性一雙美目流轉,目光定格在鼬的身上。“這位是……?”“這是我們偵探社的新人,”太宰治一只手搭上少年肩膀,同面相年輕的女性解釋,“年齡還小,很多事都還要學呢?!?/br>言語間莫名被青年帶出一抹曖昧。顯然被取悅的女性捂口輕笑,想了想從衣袖中取出一枚御守。“我看這孩子倒是親近得很,正好前去神社祈了份御守,就送給你吧?!?/br>在太宰治的眼神示意下鼬乖巧接過道謝,端的是溫文有禮。這讓政要夫人眉眼更是溫和,就差拉著乖巧小少年的手坐下談心問起今年幾歲在哪上學家里有什么人了。不過這一興致卻被國木田獨步打斷。某種程度上相當不識風趣的青年抬手看表,相當耿直地出言表示一行人是時候離開。于是告別。直到政要家的大門關上鼬才感受到身后的目光消退。他頓了頓還未張口,便見身側青年豎起一只手指,將他手中的御守接過。一枚黑色的竊聽器被從內里倒出。青年隱晦地笑了聲,隨意地用手一碾。一旁的綠谷出久已經驚慌失措了,連站在一邊的國木田表情都不太好。成熟可靠的大人扶了扶眼鏡剛想寬慰一番少年們,便聽見自己不靠譜的搭檔揮揮手,告訴孩子們這是“常規cao作”。扶眼鏡的手一頓。那邊興頭上來的可靠大人還在繼續科普,興味勃勃地說著。于是扶眼鏡的手放了下來,干凈利落地勒上名義上搭檔的脖子。“要要死啦!”“你不是在渴求著死亡嗎?我滿足你!”說笑的。打打鬧鬧一下午之后很快就到了晚上,也就是宴會開始的時間。鼬四人來得很早,或者說,雖然下午都在打打鬧鬧,但事實上他們一直在這附近踩點。被當下頗有能量的山下請來的自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其中既有政界人士,亦有商界名流。除此之外,本地地頭蛇港口黑手黨自然也有人來。這個意義相較起參與宴會更多的就是監視了。不過這點大家心照不宣就好,即不會有人不長眼地得罪港黑派來的成員,港黑也不會主動招惹其他人。當然,異能特務科來的代表就不一定了。在港黑派來的代表進入宴會的時候就被知情者的目光隱晦注視的坂口安吾:他只是個可憐的被迫頂鍋來參加宴會的沒有感情的眼鏡。這樣想的時候對方顯然也已經看到他,尚且稍微學會管理自己表情的少年沒在看到他的第一瞬間面目扭曲,卻依舊表現出無可抵擋的殺意。所以說,為什么身為臥底的他要重新出現在港口黑手黨的人面前啊。運氣不好因為猜拳輸了而被迫加班的穩重大人呼了口氣,打算找個地方躲起來讓年輕氣躁的年輕人冷靜一下。然后一只手拍了拍他。“喲~安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