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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游樂場之行表示了滿意。“織田作你怎么在這里??!”最后連織田作都被關心老父親神性健康的克己拉走,只留下一個推脫說累了的鼬坐在原地。從同學和孩子們手下活下來的少年突然就有種僥幸存活的慶幸。他低頭將孩子們買的小周邊啦玩具之類的收攏,視線中出現一雙腳。從他對面走過一個人來。在這個家庭和情侶遍地都是的游樂園一個人的陣容其實是相當少見的。不過鑒于鼬自己也是一個人,便也沒什么奇怪的。非要說什么的話,就是那個人周邊的氣質過于特殊了。明明身處于如此喧鬧的游樂場內,這個人穿著灰色兜帽衛衣的少年——就這樣叫他吧——身周卻像是被劃分出一個單獨的空間一般,外界的喧鬧也好擁擠也好歡笑也好,都與他無關。這些東西不能干擾到他分毫,他只是低著頭走來,似乎只能看到面前的路與目標。在他距離鼬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少年站起身來。而對方也緩緩抬起頭,露出那張被隱藏在衣物下的面容。“喲,宇智波鼬?!鄙倌辍蛘哒f是死柄木弔嘴角像是撕裂一般拉扯開一個笑容,惡意不斷從這個人身上流露出,最終完全投注到面前之人的身上。“下午好啊?!?/br>作者有話要說:穿著黑貓套裝的鼬哥(尾巴搖晃):下午好……講真現在已經是黃昏了哦*出現了!這個情節!路邊偶遇(?)死柄木!*感謝觀看么么噠~第77章7777“鼬哥?”克己抱著他的冰淇淋桶前來關懷他被拋下的可憐兄長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的老大哥仰著頭看對面之人的場景。他乖巧的沒有出聲打擾顯然是在談論什么事情的這兩人,但對方卻是注意到了他一般看了過來。于是這兩人的對話終止,那個穿著奇怪的男人在看了他一眼之后便背對著他離去,而他的兄長則是側過頭,如他記憶中的一般揮了揮手。直到兄長柔聲呼喚自己克己才反應過來,吧嗒吧嗒抱著自己的冰淇淋桶往兄長身邊跑去。“那個人是誰?”他坐在鼬身邊,將自己的冰淇淋桶遞給兄長。“是哥哥的朋友嗎?”鼬接過來自可愛弟弟的好意,潦草答了句“只是個問路的人”之后便順著轉移了話題。“剛才和幸介真嗣優在一起嗎?”咲樂就不用問了,公主殿下在兄長和父親之間選了半天,最后牽著織田作勇闖鬼屋去了。“是的哦,”喜滋滋收回勺子的小少年撇撇嘴,試圖表達出自己對兄弟們的不屑,“那些家伙現在正在準備重新把所有項目玩一遍呢?!?/br>“在天黑之前?!?/br>所以在織田作都被咲樂拉走的時候只有克己大人還想到他的老大哥。啊,這真是感天動地的兄弟情,他都要被感動哭了。咳咳。即使是很久之后織田克己也不知道那天那個穿著奇怪服飾的少年同自己的兄長說了些什么,他只依稀的記得在他被自己腦補的感天動地的兄弟情感動到之際,他的兄長伸出一只手將他輕輕摁在了腿上。“鼬哥?”他茫然地小聲詢問,只有頭上傳來的自己的頭發被人撫摸的感覺昭示了他可敬的兄長不是在惡作劇還是什么。但后來即使這段記憶如何模糊,在被摁著的時候偷偷看到的那個人的神情,至今他也還記得清清楚楚。那是溫柔的、但是又寂寞極了的神情。***在USJ結束的第三天,重新回到學校的眾人從班主任口中得到了即將開展雄英英雄祭的消息。和選舉班長一樣、這種充滿普通校園風的活動受到了極大的歡迎。在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詢問中相澤消太不耐地解答完必須的問題,然后相當利落地關門走人。“總覺得相澤老師越來越粗暴了呢?!?/br>“是、是呢?!?/br>在聽說這個消息的同學們羅列了在英雄祭上出名的好處之后上鳴電氣想了想,相當爽快地轉過身看向不遠處的鼬。“鼬——!兄弟——!我的未來就叫到你的手上了!”“……哈?”“體育祭啊體育祭!請像入學考的時候一樣幫我補習吧!工資我會照舊的!”一邊為自己的錢包落淚的上鳴電氣撲到鼬的課桌上,用經過自己親身驗證的請求鼬時最為有效的星星眼看著對方,“你不會看著我在體育祭上被揍成豬頭的吧?不會的吧???!”鼬:“……”雖然說出來不太好但是補習的話會被他揍成很多次豬頭哦。“就算這樣也沒關系??!”仿佛知道他想了的是什么的少年繼續撲進一步,呈現整個人幾乎趴在桌上的狀態雙手捧起看起來不為所動的少年,“私底下變成豬都沒關系!只要保證我在人前能夠保持帥氣就可以了!”少年人雙眼中迸發著火光,神色真摯地請求友人,“這是我一生的請求!拜托了!”**“一生的請求……哈?”“沒錯,”金發男人雙手抱臂,全然看不出在傾吐著[一生的請求]的模樣?!霸趺??”他揚了揚下巴,歪歪頭——明明這該是無辜極了的模樣卻被男人做出一副囂張到不得了的樣子,“不行嗎?”“不不不是行不行的問題啦,”同他對話的青年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在對方做出如此無辜的姿態之后終于忍耐不住吐槽,“就算是我說不行山姥切先生也會自己行動的吧?!?/br>被稱為教父站在意大利里世界頂端的青年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眼鏡或者吐槽機,他將讓自己頭昏腦漲的公務推到一邊,拿起連接著世界另一端的某地的讓他更頭昏腦漲的東西。“不說這個,山姥切先生你不會已經偷偷出去玩了吧?”這個看起來就像是個大男孩的青年反身坐到自己辦公的桌子上,左手拿著平板右手將擋著自己的文本推到另一邊,自己則踩著椅子坐在桌上。然后相當自然地躺了下去。“誒誒不會真的是這樣吧?”他一只手擋住額頭,有西西里的陽光透過窗照射進來,給青年身周鍍上一層淺淺的金光。他躺在用來辦公的桌上,整個人眉眼間帶上一股奇妙的稚氣。“真過分啊,背著我偷偷出去玩什么的——”“別在我面前撒嬌啊,”面對這撒嬌的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他雙手環著胸,一臉冷酷無情。“我可不是那家伙,會因為你這小鬼的撒嬌動搖?!?/br>“山姥切先……”“還有,”男人頓了頓,語氣毫不留情,“不要把我和那家伙混為一談?!?/br>“好吧好吧,”青年煩惱地撓撓頭,撐著自己坐起身來。他一手撐住自己一手拿著平板,在暖呼呼的陽光下露出一個軟糯的、和教父身份全然不符的笑。“那……國廣哥?”*“鼬哥?這是什么?”一顆頭從房門后伸出來,“是刀嗎?”“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