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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存在。雖說宇智波接納了這個孩子愿意教授他關于眼睛的養護之法,但是也僅僅如此了,眼睛的使用方法也好宇智波一族擅長的火遁也好,理論上都是不會透露給少年的東西。但是……“唔,就算我沒有教授鼬君遲早有一天也會學會的吧,”這名偷偷教授他的宇智波說道,“這一族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鼬君你的天賦了?!?/br>“即使我沒有演示,鼬君早晚也能看著別人的手印學會……畢竟這種東西又不能掩藏起來,”他笑著揉了把小孩的頭,“與其讓你偷偷摸摸學些不知道哪來的野路子,還不如我們當長輩的親自教授,你說對不對?”鼬眨了眨眼,作出的回應是乖乖巧巧地一個鞠躬。回到家中的時候不可避免地說起這回事,只是宇智波泉奈也好斑也好,似乎都沒怎么將這種事放在心上,后者甚至興致勃勃問了句要不要他來教。——實際上這位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大人自從回到家族之后就陷入了咸魚狀態,而外出的任務除了給鼬散散心以外,一定程度上也是為了溜溜某位早已經以驚人速度處理完公務的咸魚斑(咳咳)。然后鼬的教導權自然而然地轉移到了宇智波斑手上。這對組合看起來是很有意思的。因為宇智波斑這家伙相較起理論更熱衷經驗,也就是說,這家伙是個十成十的野獸體驗派指導者。身為宇智波、甚至說是整個忍界難得一見的天才的斑自然不會耐心地從頭教授,事實上在這個人腦中,那些被稱為基礎知識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教授的必要。因為啊,那些簡簡單單的,看一眼就能學會,隨便用用就呼吸自如的東西,哪有特地去學習的必要嘛。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大概就是在這家伙兇得一批的對戰中不斷被打敗——用身體記住這個過程——試圖反擊——被打敗——身體記憶——反擊的不斷循環的過程中獲得成長,最終長成為叱咤一方的兇獸。雖說最后的接過還是可喜可賀的,但其中花費的經歷與經歷的苦楚也是成比例的。但是鼬君,在此之前雖然沒怎么接觸過,但僅僅從他只看過某位叫做宇智波佐助的少年使用過一次的忍術就能在另一個世界如法炮制的這點,就知道這家伙定然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人。這個人本就也是天才。因此這對天才的課堂……又可以說是相當無趣的。他們重復著——“很好,你先看我做一遍,”斑結印放大招,一臉輕松地回頭看鼬,“學會了嗎?”年歲稍小一些的點點頭走到他邊上,如法炮制手印放招,“是這樣嗎?”——這樣的步驟,因為宇智波本身查克拉量并算不上多的原因維持著學兩招就開始對打的程序。這種走向要說是普通人定然會說是亂來了,但是對于這兩個家伙而言,在這種不能直接將鼬放到戰場去的時候,這樣的訓練方式才是能夠在短時間內幫助鼬增強在亂世中生存能力的最佳方式。至于原本冒險的醫師先生?唔,抱歉,他已經被泉奈拎回原本的崗位了。*時間在鼬與斑的雙人對練中溜得飛快,當鼬堪堪將宇智波一族的入門級忍術學會的時候,就得到宇智波泉奈傳來的可以準備出發了的消息。也不知道這時間是不是掐好了的,總之鼬就這樣被收拾收拾打包帶走了。他們前往的地方名為鳥之城,因黑鳥眾多而得名。這座城池距離宇智波的族地稍微有些遠,但是卻是相當有名的繁華都城。——不過也僅僅是相較于其他城市而言。實際上在這樣一個時代,[繁華]這種詞簡直是對一方土地極大的贊譽。因為這標志著沒有戰爭,甚至代表著城市中的人民相對富足,至少能夠填飽肚子。——這對于這個時代而言,就已經是[繁華]了。一行人穿越無數的森林與平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錯覺,鼬總會覺得空氣中有著血腥味。不算濃,但是也算不上淡。在這亂世中用腳趾想都知道這些血腥味的來源是什么。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曾經問過宇智波泉奈的話。鼬記得那是個下午,他和斑訓練回家的時候宇智波泉奈正坐在外面,見著他揮揮手將他叫過去。而身后的宇智波斑則自覺地進了里間,準備找些食材做為晚餐。他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坐在泉奈的身邊,或許是受這個天真的身體的影響吧,腦子一熱就將自己發現的使用寫輪眼會損傷視力的事情告知身側的少年。這種事不應該現在說的,說完之后他想,即使是再怎么親昵,但怎么說他在這個世界的身份都只是一個外姓子……哦不對似乎在他母親的據理力爭下,這個[鼬]并未隨父姓,而是叫做[宇智波鼬]。但即使如此,也改變不了他本質上并非現在的宇智波一族的真正主人的事實。但是宇智波泉奈似乎并不在意,在他問出這個問題之后定定看了他半晌,噗地一聲笑了出來。“謝謝,鼬君?!鄙倌暾f著。他的身材算得上是忻長,在薄暮的日光的照射下在外廊上拉出一道深沉的影子。這個因為身處的時代而過于早熟,以少年之力輔助著兄長承擔起一族重量的少年輕輕笑著,面上是面對家人時才有的柔和笑容。“但是啊,鼬君?!彼f道,“這些事我都知道的?!?/br>“不僅是我,斑哥、宇智波的族人,我們都知道的?!?/br>畢竟是自己的身體,又怎么不能發覺自己的變化呢?“但是比起眼睛,對于我們而言,還是生命更重要?!?/br>“就算失去眼睛失去力量,只要活著,我、我們、宇智波的孩子們,就都還有未來?!?/br>那么,生命是什么呢?鼬想自己怎么都不會忘記那時那個人看著自己時無奈的笑意,似乎在笑著他的孩子氣,又像是在笑在這個世界中努力生存下去的自己。他將目光從面前那片被染紅的土地挪開,看向在這土地上開出的藍色的花朵。在這個戰場上隨風搖曳的藍色花朵美麗而柔弱,總有一天也會因為重新興起的戰爭死亡。但是在那之前,它是[活著]的。它是[存在]的。鼬想,他伸出手碰了碰那柔軟的花瓣。那觸感太過于溫軟,就像是龍頭戰爭后他被織田作之助領回家時戳著的咲樂的臉頰,溫軟而富有生命力。他站起身,噠噠噠地跑到發現自己落隊而等待的兄弟倆身邊去。他們這一行偽裝的是從商的兄弟三人,因為在路途中遭遇山匪而身無一物。不過好在家中富庶,只要找到城市便又能重新起家。——這就是同鳥之城門口守衛解釋的原因。對方不疑有他,揮揮手便放這一行風塵仆仆卻穿著好料子的三兄弟進城,還相當樸實地為這些人指點了最近的幾家當鋪商行的位置。宇智波泉奈代替一行人謝過對方,在左拐右拐甩開身后跟著的守衛之后選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