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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知曉自己滿盤皆輸面色慘白的模樣。“原來如此啊……”他說道,同時在腦中對某人說道[可以了,鼬君。]與此同時——織田作之助在與紀德搏斗。雙方帶來的部下都已經死亡,只剩下兩個能力相似的男人憑借著個自己的異能力在做躲避球一般的游戲。最后的最后,在意識到這樣不斷的重復與猜測毫無意義的時候,兩個極其相似又絲毫不同的男人同時露出了猙獰的笑。——他們放棄了依賴異能力。于是,等待在洋房之外的鼬聽到了腦中的聲音——“可以了哦,鼬君?!?/br>可以真正開始他們的計劃了。作者有話要說:[1]長的高就應該很擅長看路理論來自中的亂步式言論x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長得高就應該會看路【?!?/br>——感謝三足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0902:01:51微笑兮界:無聊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0909:43:26風風風風醍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0910:12:46君意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0911:01:24君意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0913:37:39風風風風醍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0917:23:06嗚哇挨個舉起來親親抱抱舉高高!——感謝觀看么么噠,為了回報地雷們我再次夜觀天象,覺得明天中午還能有加更【?!?/br>第32章3232“鼬君,可以開始了?!?/br>這就像是個信號,原本背著個小書包站在路口疑似失足孩童的男孩驟然睜眼,腳下一施力便消失在了原地。這是他們昨晚吃飯時順便制定的計劃,織田作的異能力[天衣無縫]能夠預測未來五秒以上六秒以下的未來,而從他和紀德的幾次對峙來看,對方能夠預測的未來的時間也差不了太多。而以太宰的推測,雙方到達戰斗的后期定然會放棄使用異能回到最為原始的搏斗。那么這個時候就是鼬加入戰局的最佳時機。這其中鼬會使用從友人甲那里學來的通過達成暫時的[契約]的方式與太宰溝通,而太宰則在與森鷗外對峙之時進行調控。“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織田作一面給自己加上數量可觀的辣醬一面詢問。“為什么?”跟風的太宰輕聲道,“當然是因為森先生一定會在你們的戰斗最為關鍵的時候困住我啊?!?/br>他歪頭看向坐在身旁的織田作,露出縹緲的笑,“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森先生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織田作你已經被他放棄……不,不對,恐怕這場事件從始至終都是森先生的計劃吧,為了達到某個目的而布下這樣大的一個棋盤,其中不論是你我還是其他人都不過是棋盤中的棋子?!?/br>“哦呀,這樣一想恐怕不止我們,或許連官方也在他的算計之中?!?/br>織田作默默埋頭吃飯真誠贊嘆,“啊,那可真是厲害啊?!?/br>于是在他站在距離mimic總部大門守衛不過百米距離的時候撥打了太宰的電話,預料之中地沒有被電話另一頭接起。但他并不在意,將電話收好淡定地往守衛的方向走去。而在另一邊,感受著從衣兜中傳來震動的少年低下頭,從港黑的直升電梯中走出。“我是太宰,”他對守衛在首領室的下屬這樣說道,“首領找我?!?/br>與此同時,鼬正從定時經過這片郊區的電車下來。*幻術的本質到底是什么?到底是改變反映在人視網膜的印象還是改變什么呢?好的幻術師能夠蒙蔽感官異化印象,這也是在幻術中受到的傷害能夠成真的原因之一。因為身體的感官“相信”了幻術的印象。因此,成熟的幻術師完全可以在他人不知不覺之時改變感知,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而為了保險——“抱歉,”他輕聲道,“不過這一部分就拜托您了?!?/br>“不用這樣客氣,”細軟的女聲帶著笑意,“難得鼬君有事拜托我,就請交給我吧?!?/br>于是霧氣暫生,在無人察覺之時緩緩取代了原本的存在。這說來也不算完全正確,畢竟幻術師本來就是信奉虛實相錯的人們,現在為了不被懷疑構建的自然是以穩妥為重的幻術空間。也即是說,是基于真實基礎上的幻術。“接下來的就交給鼬君了,”毫不費力的女聲說著,帶著股莫名的欣慰。鼬停下奔跑的步伐站定。此時他已經站在了洋房之中,身側是被織田作斬殺的敵人的尸體。早經過龍頭戰爭洗禮的男孩并沒有被這幅景象駭到,他腳步未停,聽著唯一的聲響往洋房的歌廳走去。幻術彌漫開去,被掩蓋了身形的男孩緩緩來到戰場。身下是被派遣來支援的港黑成員的尸體,而在紀德那方亦躺著mimic成員。在這尸骸包圍的中心,他的養父以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姿態同紀德搏斗,兩人一手搭著對方的肩膀一手射擊,如同舞蹈一般在舞廳旋轉。鼬的腳步頓了頓,突然聽見一聲極輕的嗤笑。“咳、咳咳,”腦海中的女聲出來解釋,“剛才骸大人從我身邊經過了?!?/br>這一解釋反而更像欲蓋彌彰。鼬簡短地應了聲,目光灼灼地盯著紀德。越是久經戰斗的人對于某些事上的直覺就越強,他眼見著織田作與紀德不斷錯身不斷相互攻擊,終于在一個錯身時在織田作身前顯露了身形。織田作的動作頓了頓,但紀德卻并未停止,錯過他所在的地方往后方攻去。這是鼬的幻術起作用了。他想,不太適應地往鼬的方向走過去。鼬并沒有立即看他的老父親,而織田作也不去打擾顯然在cao縱幻境中的“織田作之助”的男孩,而是嫻熟地接過鼬手中的背包,將自己的傷勢略作包扎,阻隔因為血腥味露餡的可能性——雖然在幻術的阻隔下這可能性很小。不知過了多久,十多分鐘還是更久,同空氣搏斗的紀德突然停了下來。他倒下了。從數年前在那殘酷的戰場上就一直站立著的男人終于在氣力用盡屬下死絕之際倒下。“抱歉啊,”他突然說道,目光卻透過幻境中以同樣的姿勢倒下的織田作之助看向站在鼬身旁的織田作。然后這個男人突然笑了起來,帶著說不出的蒼涼與喜悅重復,“抱歉了,作之助?!?/br>最后他還是發現了。織田作垂下眼,卻并未回復對方。但紀德也無法在意了。這個失去了祖國失去了榮耀,甚至連生存的意義都失去過的幽靈終于在異鄉閉上了雙眼。最后的時刻,他是否有回到自己曾英姿勃發的戰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