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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茶,對此表示不否認。對方笑意更擴大了些,“那么現在不是有機會鍛煉體術嘛——在逗弄芥川的時候偶爾也自己親身上陣玩玩,那家伙的話雖然體術也不及格,但當做沙包可還是蠻順手的哦?!?/br>心中默默對那個一看就對太宰有著近乎偏執情緒的少年點一根蠟,鼬面上還是不動聲色。他默默想著自己說出對前島做的事的時候太宰治那一臉驚奇表情,對方那副哇咿竟然還有人這么搞真是遜爆了的模樣。再加上說到自己因為力竭而無法回到電車的時候太宰的表情就更好看了。真的很糟糕嗎?在異能力上還只是個新人的鼬著實開始了深刻的自我反思,以至于錯過對面少年眼中閃過的意思詭計得逞的狡黠。總之最后簽訂了每周定時和芥川的訓練時間的不平等條約,簽訂二人一個終于圈到了想要的友人一個下定決心鍛煉自己一番,只有與不平等條約息息相關但本人對此全然不知的芥川龍之介在回港黑的路上打了一個噴嚏,毫不猶豫地將這頂大鍋反手扣在勾引走太宰先生的小妖精(bu)頭上。而單方面告別太宰——這廝在邁出咖啡廳的下一秒就聲稱自己看到了一個非常適合自殺的電線桿噠噠噠地跑了過去,習慣于這家伙這副作態的鼬腳步都沒停,想著已經晚于平時的回家時間默默加快腳步回去。不論如何,今天是要在最近穩定了回家時間的養父到家前回去的。這樣想著的時候腳下越加健步如飛,背著小小書包的男孩硬是在街上走得快要飛起來。然后他驟然放緩了腳步。從大腦深處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讓在趕路的鼬也不得不停下腳步。“抱歉,能請你幫個忙嗎”算不上熟悉的、暫且算是友人的聲音自大腦深處傳來。鼬神色未變,并看不出突然遭受如此“攻擊”的模樣。但腳下的步子卻是越邁越慢了。那道略顯沙啞的聲音頓了頓,自如地轉化成一道更為柔軟的女聲。“抱歉,”對方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帶著一絲柔軟,但本人卻并非什么軟弱可欺的角色。“能請你幫個忙嗎”同樣的臺詞被說了兩邊,鼬重新快步走起來,就像是方才的放慢節奏只是在路上走累罷了。他回應了腦中的聲音,對方頓了頓,繼續“說道”。“在下一個路口之后請您左轉……”“右轉直行三百米……”鼬乖巧地跟著腦中聲音左轉右轉,最終來到一條昏暗小巷前。“接下來的事情請您務必謹慎,”腦海中的女聲一反常態地嚴肅,在鼬應答之后實施接下來的命令。當鼬走進小巷發現躺在巷中深處的青年時腳步頓了頓,他蹲下身,聞著從青年身上傳來的血腥味抿緊了唇。今晚看來是不能及時回家了。簡單查看一番青年的傷勢的男孩緊緊皺起了眉,在對養父極有可能敷衍過去以速食咖喱作為晚餐的擔憂中走到青年另一邊,準備做一番仔細的查看。只是手還沒觸碰到青年,雙眼緊閉的青年驟然睜開了眼,以完全不符合這個人傷勢的靈活攻擊了過來。鼬連退了好幾步,驟然發難的青年才停止了動作,他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在黑暗中閃著瑰麗橙紅色彩的雙眸漸漸熄滅,露出原本那雙澄澈的雙眼來。“抱歉?!痹僖淮蔚?,頭腦中的女聲說道,“boss的情況十分不好,所以希望您能夠幫忙遮掩一番?!?/br>“如果方便的話,能否請您照顧boss一晚……最晚明晚我們的人手就能解決事情接應他?!?/br>“請不必擔心因此遭受無妄之災,我們定然會保證您的安全?!?/br>鼬抿了抿唇,看了眼熄滅后重新昏倒的青年,頗為艱難地問道,“六道君你……以為我在現實中有多高?”作者有話要說:鼬哥(保持微笑)——感謝觀看么么噠第22章2222雖說鼬自己沒覺得有多艱難,但事實上他的語氣,一個實際只有一米三的小矮子(劃掉)不得不承認自己身高不算高的時候的語氣在旁人聽來總是十分委屈的。腦海中的女聲乍然頓了一下,似乎也是察覺到鼬言語間的無力,原本在承諾時擲地有聲理直氣壯的聲音也啞了下去。但即使是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了抱歉,遠在意大利的二人組也對現在的情狀沒有什么地方能幫上忙,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也不會來請求鼬的幫助。最后的解決方案是鼬先構建出幻術將自己與青年遮掩躲過似乎是追殺青年的人,待到確認安全之后才掏出了自己的小手機進行了召喚術。——全名召喚織田作之術,途徑是手機,成果是下班的織田作之助一只。得到召喚的織田作之助在幾分鐘之后趕了過來——他似乎原本就正好在這附近,過來的時候手中還拎了袋晚餐用的胡蘿卜。聽鼬說了地上這青年是自己的友人之后織田作當機立斷,沒問太多也沒將人徑直帶回家中,而是就近找到了據說比自己家更安全的類似于安全屋的住所,似乎是將青年安置在此。但實際上——“啊我知道了,麻煩您了?!币孤渡钪貢r織田宅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織田家的大家長在電話鈴徹底響起來就將之拿到了手中,現在正一臉淡定地同對面交涉。時不時間有“啊,真是抱歉”“這之后會有人賠償的”之類的話從男人最終出現。他放下電話,身旁被窩蠕動幾下,從小山包一般的被窩中鉆出來織田家的長子。此時正眼巴巴地仰望著他。心底某根弦似乎被觸動了一下,織田作之助摸了摸稍顯迷茫的養子一頭即使睡覺也還齊整,就只有少許幾根呆毛胡亂翹起的頭,低聲道,“是安全屋的負責人,說是今晚遭到了襲擊?!?/br>鼬慢吞吞地反應過來——不要著急嘛連電腦都有個開機時間黃鼠狼當然也……咳咳,人在起床時稍微迷糊一會也不是什么大事,這是人之常情嘛。他低著頭像是琢磨了一小會,織田作起床倒了杯熱水,回來就發現他雙眼已經閉上。看起來像是已經睡著。好爸爸織田作將養子放平,又掖了掖被角,直到力保鼬整個人都塞在被子中不會漏風才重新直起身。他遲疑了下,還是沒有關掉床頭的那盞燈,而是徑直往鼬的房間去。雖說主人還在其他床上躺著,鼬的房間卻并非無人。織田作之助走過去,卻發現房門并未完全關上,從漏出的一絲縫隙正好能夠看到房間內躺在鼬床上的青年。不同于不明所以只是幫助友人的鼬,織田作之助雖然自認為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人物,但對于被自家養子撿回來的青年的身份也多多少少有些猜測。棕發、二十左右、再加上那樣的傷勢,在知情人眼中某種意義上指向已經是相當的明顯。最近據說是即將來拜訪港黑的彭格列十代目,多年前以中學生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