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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取換洗的衣服了,看了看周圍只有我有空,所以只好留下來照顧你了啊~”“你也才剛生完孩子,有小孩要照顧,不用管我?!?/br>喬爾看著眼前這個病怏怏,臉上血色全無的病號不知道在別扭什么,心里一陣無奈。“管家會替我照顧好的,你現在急需親情的呵護!你嫂子我年富力強,沒事兒!”杜舍用嫌棄的眼神看了旁邊這個天王級巨星一眼,果斷決定繼續閉目養神。喬爾收起吐槽的心思,臉色正經道:“你這次動了胎氣,還出了血,胎兒才9周,情況不是很穩定。索特讓我告訴你……如果不要孩子,現在是個機會……”雖然杜舍的表情沒有什么大的變化,但喬爾知道,杜舍是聽著的,繼續道:“醫生那邊都安排好了,只看你怎么決定?!?/br>杜舍放在腹部的手緊了緊,他醒來意識到肚子疼的時候,分明是在害怕著什么,可是他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他睜開眼睛,看向喬爾,“我……”“別急著給我答復,毒舌,作為兩個孩子的娚姆,我必須勸你,慎重考慮!”其實我只是想說我想喝水……杜舍翻了翻白眼。“真的!你要是一時沖動將來想反悔可就連機會都沒有了!”“麻煩幫我倒杯水?!?/br>“哦哦?!?/br>說話被打斷的喬爾也才想起孕夫剛醒就在聽他的教育,的確有些不妥當,立刻去端茶倒水。搖起病床,杜舍半躺著,溫熱的水帶著溫度直下腹中。小腹還有些疼,這杯水作用雖然不是很大,但也稍稍放松了一些緊繃的神經。看喬爾還想說,杜舍立刻掐了他的話頭。“孩子……是不是不太好?”沒想到杜舍會這么問,喬爾還以為這人是鐵了心的不要孩子的呢,原來還是有感情的呀?“醫生說胎兒暫時沒什么問題,只是如果你要保住他,得在床上躺一段時間了。安胎~”杜舍沉默了會兒,苦笑著說:“跟著我也是受罪……還不如不要……”“說什么傻話!孩子可都聽著??!”“他才那么點,怎么可能聽著?!?/br>“你別不信,生出來以后不和你親可別哭?!?/br>“我做你經紀人那么多年了,從小蝦米到巨星,從來都不知道你原來那么謎信?!彪m然嘴上那么說,不過杜舍還是聽到了心里。作者有話要說:☆、Chapter7Chapter7孩子要不要全憑他做主,想想就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做這個孩子的娚姆,杜舍很怕,如果他真的生下了這個孩子,是不是有能力撫養他。杜舍苦笑了一下,沒有吧……才9周,就被他折騰到醫院來了。思緒亂飄的這段時間杜舍的手一直沒有離開腹部,直到手心微微出汗,也還放在那里。這時候特里安拿著換洗的衣服,手里提著熬好的粥進來,看到艾柯醒了,頓時放下了心里的石頭。“艾柯,醒啦?”“叔叔……”“別動,好好躺著,我給你煲了雞粥,一會兒喝一點?!卑码m然是病號,但是剛剛生完孩子出院的喬爾也是不能馬虎的,“喬爾,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來陪著艾柯,孩子們還得你照顧呢?!?/br>喬爾看了一眼面容有些憔悴的特里安,昨天晚上是特里安守夜的,索特在家和伯德特徹夜長談,他本來想留在醫院一起陪的卻被特里安以剛生完孩子不能勞累的說辭給轟回去了。無奈他看著特里安堅決的臉只能聽從,然后一早來是想換特里安回去休息,沒想到他真的只是去拿了換洗衣服又回來了。喬爾是知道杜舍和特里安之間的事情的,要是把特里安昨晚守了一夜的事兒現在說出來,估計杜舍又要開始自責了吧……可是總不能讓長輩通宵一夜又要繼續吧……他該怎么說呢?頭好大啊。巨星在一邊糾結,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倒是杜舍開口了。“不用,幫我辦出院手續吧。我沒事了?!?/br>喬爾腦中一個踉蹌,你出院的確是解決了他現在小小的糾結,問題是你現在這個狀況怎么出院??!“你才醒了一個小時就已經要出院了?別亂來好嗎……”“我真的沒事了?!背硕亲舆€有點點疼。特里安看艾柯又開始犟了,無奈的笑了笑,像哄小孩一樣的說到:“知道你不喜歡醫院,等一會兒醫生來了問問他什么時候能出院。這次不是開玩笑,孩子差點保不住,不能再胡鬧了?!?/br>杜舍還想再開口,可是在這個人面前,什么性子都使不出來了。看杜舍消停了,特里安轉頭又讓喬爾回去,喬爾苦著臉搖頭說一起守著聊天也好。特里安繼續微笑:“我有些話想要和艾柯說,難得他爸不在,艾柯也有空聽我說……”喬爾一聽這話更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了,看看杜舍,一臉凝重,想解鈴還須系鈴人啊,也就順了特里安的意,說到:“那我回去奶娃去了,有事兒打我電話,我立馬趕來?!?/br>“帶好帽子,注意周圍,別被人看出來!這里可是醫院??!”杜舍病中不忘經紀人職責,腹誹著有事兒找你不得鬧出更大的事兒來。“知道了!大經紀人?!?/br>喬爾走了,病房里一陣靜謐,安靜的讓杜舍覺得消毒水的味道越發的重了起來,他閉上眼捂著胸口,壓抑著嘔吐的沖動。“是不是想吐?來喝點檸檬茶緩一緩?!?/br>說著一杯飄著檸檬片的茶水已經被端到面前,杜舍趕忙雙手來接。“沒事,我……我自己來,謝謝叔叔……”杜舍垂下眼簾,不敢看特里安,一小口一小口喝著溫熱微酸的茶水,果然感覺舒服多了。“艾柯……要去打掉孩子是氣話對吧?”杜舍沉默著,沒有馬上回答,醒來之前的那個噩夢還清晰的在腦中閃現。那不單單是夢,里面交織著的是真實存在的一段過去——六歲那年,是杜舍人生重大轉折的一年,他的娚姆病死,然后從一個沒有父親的窮苦野孩子被接回馬修斯家族的本家成為了什么二少爺,這時候年幼的他似乎知道了自己是有父親的,而這個父親存在的世界,與他存在的世界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極端,如果可以選擇他不想過有錢人的生活,也不是說喜歡窮苦,只是他覺得只要和娚姆在一起就可以了,雖然他的娚姆不太和他說話,有時候喝多了會打他,但是他記得,每次打完娚姆都在那里泣不成聲,非常非常用力的緊抱著他;他也記得那年生病,娚姆整整兩天兩夜沒合眼照顧他,憔悴的臉和充滿血絲飽含牽掛的雙眸就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