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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時期……”“哦,我也沒什么事……”沈濤問,“他還好嗎?”“不怕跟你坦白講,事情有些麻煩,”那個助理知道他在唐安堯心中的位置,跟他也不客套,壓低嗓音說,“這次的投資商跟那個費文博有點關系,現在趁機鬧撤資,片子都要開機了才搞這出戲,唐導很生氣呢?!?/br>沈濤聲音低落地道:“是我連累了他……”“不不,你千萬別這么想,”助理馬上安慰他,“唐導喜歡男人不是一天兩天了,但他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沒跟任何演員發生過工作以外的關系。這點我最清楚了。沈先生,唐導很看重你,你千萬不要妄自菲薄,出事后他第一時間考慮的,都是怎么不讓你曝光。雖然現在事情有些難搞,但你放心,唐導經歷的大風大浪多了,他能搞的定?!?/br>“嗯?!鄙驖龁÷曊f,“你幫我跟他說,不管如何,要多注意身體?!?/br>“好的,沈先生,你也不用擔心的,相信唐導好了?!?/br>“好?!?/br>沈濤掛了電話,低頭看手邊的本港娛樂周刊,上面等著唐安堯拉著自己的手的照片。那張照片上,他背對著鏡頭,可唐安堯卻回頭被拍得一清二楚,沈濤發現,原來照片上唐安堯看著自己的眼神,居然充滿愛意,情意綿綿。沈濤沉默了一會,放下報紙,走進演播室錄制節目,播報了費文博那條耐人尋味的視頻信息。Alison在一旁興致勃勃地點評道:“是不清楚,還是很清楚可是不能說,看來這個問題要問費文博自己。無路如何,唐安堯導演的新片換人風波,可能真有不好公開的j□j,但真相到底如何,恐怕要當事人才知道了?!?/br>沈濤的節目一錄完,導演李森就叫住他:“阿沈,怎么看起來沒精神?”“可能他女朋友纏著他演官人我要呢?”Alison取笑他。“是官人我還要?!币慌缘耐录尤肫鸷?。沈濤赧顏說:“不要亂講,我只是換了新牌子的咖啡,有點勁,睡不著?!?/br>李森微笑著問:“你喜歡喝咖啡?我那里有南美的朋友送來的咖啡粉,下次帶點給你?!?/br>沈濤有些意外,但忙說:“那我先謝謝啦?!?/br>“客氣什么?!?/br>“李導我們呢?”Alison大叫,“怎么可以只預阿沈的份?”“聽者有份嘛?!?/br>“好了好了,聽者有份,收工去宵夜,我請?!崩钌瓨泛呛堑氐?,“阿沈,這回你不能推了吧?”沈濤一想,自新導演來后,他還真是一次都沒參加過集體活動,只好說:“好,我去?!?/br>這一去便鬧到凌晨,節目組成員多年輕人,瘋起來各種玩法,吃完宵夜還泡吧,沈濤也被灌了好幾杯啤酒。等玩完了回去,他已經頭重腳輕。李森把他送到樓下,臨下車時,李森握著方向盤斟酌著問:“阿沈,上次是你做唐安堯的專訪?”沈濤心里一跳,點頭說:“沒錯,是我?!?/br>“你別介意,我只是奇怪,臺里這么多金牌主持,為什么采訪唐安堯這么大件事會安排你去?”李森瞥了他一眼,“難道你跟他認識?”沈濤笑了笑說:“怎么會?我要是認識他,我還用得著在臺里混?”李森一笑說:“認識他可不算好事。哦,忘了說,我們家跟唐家有些來往的,唐安堯見到我爸爸都要叫一聲世伯。所以他的事我知道一點,怎么說呢,唐安堯真的是個gay,而且我聽說……”沈濤看著他。李森笑了笑說:“好像說人壞話不太好,不過我們都不算認識他,就當八卦吧。唐安堯不玩明星,因為怕手尾長,他玩的都是圈外人,尤其是你這一類的年輕人,他不會無緣無故做好人的,上次做完節目后有找過你嗎?如果有你要小心,這種人……”沈濤低下頭,忽而笑了笑說:“謝謝你李導?!?/br>“嗯?”“我跟他不認識?!鄙驖ь^說。李森看著他,還想說什么,終究嘆了口氣。沈濤沖他微笑,道了謝,解開安全帶下車。他走到住的公寓樓正要開門進去,兜里電話卻響了。“喂?!?/br>“是我?!碧瓢矆虻穆曇袈犞辉趺锤吲d,“怎么現在才回來?”沈濤一個激靈,問:“唐導,你怎么知道我現在才回來?”“因為我在你樓下等了你足足三個小時!”沈濤一愣,就聽見唐安堯的聲音冷硬地道:“你后面?!?/br>他轉頭,對面街一輛不起眼的黑色日產車車門打來,唐安堯仍然一身唐裝,戴著墨鏡下了車。暗夜里他一臉嚴霜,配上高大身材,簡直像個黑社會老大。沈濤不自覺地后退半步,回過神來才忙趕上去,低聲問:“你怎么來了?”“我不能來?”唐安堯從墨鏡內斜覷了他一眼。“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這么,就這么來了?”沈濤擔心地四下看看,“沒狗仔隊跟著吧?”唐安堯的臉色稍微緩和了點,不屑地說:“我拍警匪跟蹤片的時候,那幫家伙還在吃奶呢。放心吧?!?/br>沈濤還是不放心,道:“我們快點上去吧?!?/br>“嗯?!碧瓢矆螯c點頭。沈濤帶著他進了公寓樓電梯,這才暗暗松了口氣,唐安堯取下墨鏡,一把拉過他想吻下去,沈濤忙擋住他,低聲說:“不要,有監視器的?!?/br>唐安堯不甘地放開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進去了再辦你?!?/br>沈濤有些不明就里,但今晚的唐安堯格外戾氣,仿佛被惹怒的猛獸,他本能地不敢多問,乖乖帶著他到自己住的地方。進了門開了燈,他正要彎腰找拖鞋遞給唐安堯,忽而被他一把推到鞋柜上,就這這個姿勢,整個人被翻了過來,還沒回過神,唐安堯已經貪婪地捕獲他的嘴唇。唐安堯吻得太用力,以至于沈濤有種要被他拆卸入腹的錯覺。以往的親密行為中,唐安堯也多任主導角色,然他的強勢卻是不顯山露水,以溫柔做底子,以體貼為綱目,那強勢限制在合理范圍內,反而能被理解為對兩人關系堅定且自信。然而這回的吻已然不像親吻,而是狂野中帶著蠻橫,那層成熟理性的年長戀人形象盡數剝落,眼前這個人仿佛被野獸附體,要將對方扒皮拆骨,啃噬殆盡一般。沈濤有種莫名的恐懼,就像被大型食rou動物逼到墻角的獵物,連反抗都反抗得膽戰心驚,他很快意識到,他的反抗根本無足輕重,唐安堯一把將他的手反剪到身后,扯下領帶綁住,隨即摸索到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