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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說那個影視城是不是要拆了,所以他急著想賣?”丁謙爾看著他,似乎正在腦內搜索著什么。“大璽,他那地方,按正常來講是違規建筑吧?!?/br>白來信點點頭,有人跟他提過,多虧了關老板的背景,才敢這么放肆。“我怎么記得,那一片地,都應該是宅基地呢?”丁謙爾是本地人,父母早年是工人,晚年去市郊要了塊地種種農作物。所以這些東西,他比白連璽熟。“……”白連璽并不一定能達到認購宅基地的指標,但是關老板有辦法讓他達到。“最近政策卡的嚴......”“我再想想?!?/br>或許關老板今天雖然沒上臉,但其實也醉了。暈暈乎乎說了這么一番話,明天就不記得了。“明天再說吧?!?/br>“嗯?!?/br>這并不意味著兩人的對話到了結束的時候。“你剛才說你能被氣死,被什么氣死?”“哦,沒事?!?/br>“說說唄,說出來,散散氣?!?/br>“不了?!?/br>“為什么?”丁謙爾突然笑了一聲:“和你前任有關系?!?/br>“哦?”那便是關于字明均的故事。或許別人提到前任難免混淆,但白連璽不必,他只有一個前任。“我被他踩了一腳?!倍≈t爾指指門口的皮鞋,“他真不輕,鞋也就算了,我腳到現在都發紫?!?/br>“……”白連璽思索片刻,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不小心的吧?!?/br>他也心虛,因為丁謙爾并不知道他今天在飯局上見到了自己的前任。“絕對不是?!倍≈t爾用兩只手比劃兩個在走路的小人,相向而行越走越近,突然,其中一個小人抬起一只腳,狠狠踩了下去。“哈哈哈哈哈?!卑走B璽很少笑成這樣。心里還是心虛,字明均是個有原則的人,但把本該撒在他身上的氣撒在認識他的人身上也有點太孩子氣了。“不過也不怪他吧?!倍≈t爾說。白連璽看他一眼,覺得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你做過什么對不起他的事?”白連璽問得正中靶心。“……嗯?!?/br>“嗯?”“就那天的枕套啊?!?/br>“說清楚?!?/br>似乎以為白連璽還是十幾秒鐘前放松的情緒里,殊不知從答案不是斬釘截鐵的不開始,就已經有了變化。白連璽有點強硬的語氣刺激了丁謙爾,一人做事一人當,何況這還是為了幫白連璽。“就那天早上的抱枕套你記不記得?”“記得,不翼而飛了?!?/br>“我就......”說到一半丁謙爾也不敢說了。“快點別浪費時間?!卑走B璽的語氣涼了些。“你前一天晚上跟我說你們倆的事,我真的氣不過?!?/br>后面大段的語言被丁謙爾轉化成了一種情緒注入體內,用肢體表達了出來。“然后呢?”丁謙爾停頓一下。“我那天早上本來去上班,一出本就看到他在健身房跑步。也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邪火,就特別想打他?!?/br>他又停下來看白連璽的反應,白連璽已經不說話了。“所以回來扯了一個枕套,蹲在角落,等他出來打了他一拳。我知道我這樣做太偏激了,可我真的不能看著我兄弟一個人苦?!?/br>“我說過他也很痛苦,他是實名制的痛苦,還要承受一大群他不認識的人給他的壓力?!卑走B璽生氣了,但是他比丁謙爾理智一些,并沒有當即幫自己的前任還一拳。白連璽是能理解丁謙爾的做法的,甚至可以說是感動。只可惜用錯了人,用錯了事。“你打了他哪兒?”“我一點不后悔?!倍≈t爾已經能猜出白連璽想干什么,也不打算躲。“我問打了哪兒?!?/br>“就一下,不知道具體是哪里?!?/br>“大概呢?”丁謙爾淡定極了:“臉?!?/br>下一秒一拳揮下來,對方應該沒有使出全力,但還是相當有勁。那位置巧合似的同字明均當時的傷處相近。丁謙爾結結實實挨了這一下,只是被打得偏過了頭,再沒有別的反應。“你不該打他臉的,就算他不是公眾人物,打人不打臉沒聽過嗎?”“所以我只打了一拳?!?/br>所以白連璽也只打了一拳。“一碼歸一碼,謝謝你冒這么大的風險幫我出頭?!?/br>白連璽就是這樣的人。雖然不主張暴力,但是必要的時候也會用特殊方法解決問題。今天的問題好像格外難,一邊兄弟一邊戀人。丁謙爾也是在外摸爬滾打多年的成年人,不會不知道身為酒店業的員工毆打客人是什么后果,尤其他還把那么明顯的證物留在了外面。就算案發現場是監視器死角,按到前后左右的其他省相投就不能還原時間軸嗎?如果當天字明均選擇投訴,九景龍延順藤摸瓜找到丁謙爾,他今天一定沒法坐在這里。“但真的不要這樣做了,你一個在酒店工作的人,難道不清楚顧客是什么嗎?”“應該不會再有了?!?/br>想來當時那一拳也不是特別嚴重,今天白連璽見到字明均的時候沒看到他臉上有什么傷痕。“什么叫應該不會再有?”丁謙爾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就這么護著他?只要他不欺負你,我就不欺負他?!?/br>白連璽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你誤會他了?!毕胂胙a了一句,“可能也誤會我了?!?/br>今天白連璽會覺得有點內疚,明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真的已經是前任就更沒必要報備行程。“等再過段時間吧?!?/br>白連璽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他突然覺得字明均從來沒有和他分手過,他們的現在一定是為了掩人耳目,只不過字明均為了逼真,把他也騙了。作者有話說:78字明均出了餐廳上了魏妤的車,反正順路,估計魏妤也正好有話想跟他說。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沒人坐后排,魏妤開車字明均就坐在副駕駛。他們都規規矩矩的,字明均沒有對剛才的事表露出任何的態度,魏妤也禮貌地什么都不說。白連璽或許不是一個引人注目的人,卻是一個很難讓人忘記的人。魏妤當然知道他是誰,也知道旁邊的字明均心情一定不平靜,卻很難猜出他們倆個具體發生過什么才會想今天這樣完全裝作沒見過。“這個關老板的關......是那個關嗎?”字明均突然開口。“可不,趙家人?!蔽烘ゴ鸬靡岔樋?。“哦?!弊置骶妓饕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