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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誠懇:“您說的是,酒店愿意免單并贈送白金會員卡一張?!?/br>“你覺得我還會再來?”詹一江只是冷笑,扔下反問句就離開了。一直目送著詹一江走出大門,白連璽嘆了口氣,自己坐進前臺,值夜班。九景龍延的大堂吊高了兩層,呈圓形,主色用了玉石碧搭配黑白金,當真擔得起金碧輝煌。可吊燈再亮,一個人在偌大的空間坐著該犯困還是會犯困。白連璽被吵醒的時候,電話不知道已經響了幾聲。揉了下臉上壓出的印子趕緊拿起話筒:“您好,九景龍延假日酒店前臺,有什么能幫到您的?”“怎么才接???”電話那頭的聲音反倒像剛睡醒的,白連璽還沒回話對方繼續說,“叫個男的上來?!?/br>緊接著就是掛斷的忙音。白連璽沒有很意外?;夭榉块g號準備上樓,走之前還去員工區叫了正在寫檢討的小姑娘出來值班。這種要求不多見,但也不是第一次見。有時候客人房間出了點小問題或者行李太重的時候會要求男***人員幫忙,過后可能還會給些小費。可給白連璽開門的是個只敷衍披了件浴袍的男人。作者有話說:2“進來啊?!蹦侨税胍性陂T框上,沒骨頭似的,分明是個懶散的姿勢,在這兒成了媚態。“......”白連璽不傻,看這人的樣子醉得不輕,自己進去干嗎?給人搓澡?那人笑了,眼睛笑成一彎月亮,睫毛又不經意打散了眼睛里的光。就是頭發好亂,有一撮翹至眼尾,又成就了幾分慵懶凌亂。“你也看了新聞?”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助和懊悔,“你不相信我?”“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的建議是早點休息?!卑走B璽說完,打算離開。“我跟她什么都沒有,我不喜歡她!”見白連璽要走,那人說話都帶了哭腔。白連璽突然被人拽住,轉身一看連浴袍被帶到了地上,不松手的人渾身上**只剩了一條平角內褲。“先生,現在已經很晚了,您不要喊叫?!卑走B璽微側過頭不去看,放低聲音道,“您先把衣服穿上?!?/br>“那你進來,我跟你解釋?!?/br>“先生這樣真的不太好,您盡快休息吧?!?/br>這樣僵持了數秒,白連璽先敗下陣來,莫名其妙跟著跟人進了房間,還順手把浴袍從地上撈起來。“你剛剛說,你不知道我是誰?”好大的酒味。白連璽不知什么時候被逼被動,男人進一步,他就要退一步。不然就花白的rou就會蹭到西裝并不細膩的布料,摩擦聲聽得他渾身難受。“抱歉我不知道?!?/br>“真好,你不知道?!弊置骶恼Z氣聽起來反而不太高興,或許是職業病,恨不能天下人都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你可別去看熱搜,我不想你看到我和女人的名字擺在同一排?!?/br>下一秒白連璽被推了一把,力道是驚人得大。他身后本是床,后腰卻不偏不倚磕在了比床墊矮一截的硬木拐角處。白連璽悶哼一聲,上半身挪到床上,側身捂著腰。“對不起不是故意傷到你的?!弊置骶懒饲?,坐到床上,一手幫他輕輕地揉。“沒事?!痹掃€沒說完白連璽感覺到身上那雙手變了位置。“那加快進度?!弊置骶鶐桶走B璽把襯衫從西褲中抽出,連皮帶都沒解,就要去拉那段拉鏈。白連璽擋了一下,想先站起來,卻發現字明均不知何時把他圈住了。他在床上跪著,自己則精準地被框在他的腿間。“先生您誤會了,我上來只是看看您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卑走B璽極力解釋,從下向上看是看不到字明均的眼睛的。但他的下頜,他的唇,頭頂一盞黃光燈的光圈,真美。“你是不是男人?”字連璽突然俯身,氣息噴在他脖子上。那語調里很奇怪。是問句嗎?是的,并且帶著些許厭惡。是反問嗎?白連璽這身高這聲音這身材會是女人不成?“......是?!卑走B璽答得費力,他現在完全無法動彈,不敢想字明均比白連璽還矮上幾厘米的瘦削樣子是如何把他鉗制住的。突然兩瓣唇砸下來,是軟的,但也有點疼。又一下,還是在嘴旁。“我叫字明均?!弊置骶f五個字,尾音拖得長長的,直到他又在鎖骨附近輕啄了一下,“喜歡男的?!?/br>白連璽驚覺自己沒了掙脫的心思,防御姿態放下,精神上放松和愉快的比例越來越大,替代了緊張和恐懼。“你也是,不是嗎?”字明均話出口的一瞬間白連璽清醒了。白連璽是正經的沒談過朋友,男的女的都沒有。不是沒人追他,初高中時的女同學,留學后還曾有同性向他示愛。他往往都沒有同意,狼狽地逃了。現在一個陌生人跟他說,你也是不是嗎?他是嗎?大腦轉不動了,眼前的畫面有些迷離,身上好癢。那個問題到最后也沒有回答,但白連璽終究感性了一回。第二天早上字明均先起來了,一把摁掉鬧鐘,用胳膊肘撐著床好一會兒才坐起來。等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套不屬于自己的衣服。“......”字明均知道自己覺品不好,床上容不下除枕頭和自己以外的東西,經常以肚臍為中心360度旋轉。什么時候還會夢游了?字明均想先站起來,結果腳底觸感并不是堅實的地面或者柔軟的地毯。那感覺更像是自己的皮膚。持著是自己還在夢里的自信,字明均低頭看。入目的是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呆滯一秒以后,字明均無聲地尖叫。他剛要給詹一江打電話,對方的電話先打過來了。手機夾在床頭的縫隙,震得字明均只有跟著抖的份兒。“喂?!?/br>那頭的詹一江聽起來心情頗好:“起了?快點收拾收拾,十分鐘后下樓,小楊接你去機場?!?/br>“詹哥......”字明均組織語言,“我昨天晚上,你知道我干了什么嗎?”“昨晚呀,沒事原諒你了,今天節目好好錄,我還有事先掛了?!闭惨唤J字明均是回想起昨晚的幼稚舉動前來請罪又不知道怎么說,語氣還有些欣慰。這頭的字明均放下電話,努力回想昨晚發生了什么。浴袍搭在椅背上,床單地面都是干凈的。想什么呢。他閉上眼睛,好像有難以捕捉的影像閃過,甚至不記得是怎樣的色彩,指腹倒是有印象,自己是如何在滑膩表面游走。直到電話又響起來,他該走了。字明均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