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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不過效果比對人類還大。早就等在窗外的蝙蝠飛進來匯報工作進度,公爵喝著咖啡,最后囑咐了幾句。等陳晝夜再進來的時候,他已經又躺回了床上,沒睡覺,只是倚在床頭看熊貓基地的直播。 陳晝夜跳上床,恃寵而驕,也沒管自己身上可能會掉毛,問:“大人,您看這個做什么?” 該不會是看上新寵了吧?這局勢還緊張著呢,還有心情找新歡! “我看看熊貓是不是都像你這樣,懶懶的,不是吃就是睡?!?/br> 陳晝夜滾到他身邊去,把自己圓溜溜的身體嵌到他懷里,說:“我是問真的,大人,你你到底是在看什么嘛?我可沒這么好打發,你肯定是有什么目的才看的?!?/br> 公爵把身后的靠枕往下挪了挪,身體也順勢下移,方便陳晝夜靠得更舒服些。這小東西肯定沒注意,她在自己面前說話的語氣越來越隨便了,不再裝小白兔。 “你覺得熊貓基地的環境怎么樣?”公爵忽然問。 陳晝夜說:“環境很好呀,這可是國寶住的地方。您也知道翡翠城的人有多喜歡可愛的東西,咱們的庭院和小別墅裝修都很精致,就連基地里的空氣都比外面清新,也很少下雨?!?/br> “下雨……”提到這個,陳晝夜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公爵贊賞地點頭:“你想得沒錯。還記得我在熊大熊二家說的話么?當天我們在中心廣場的糖果屋見到的,是第四起剖胸取心案。前三起中,第一起和第二起是針對血族,第三起則是獸族?!?/br> 陳晝夜慢慢睜大了眼:“難道說,第二起的發生地是在?” “在離熊貓基地不遠的地方?!惫舻?,“但是,由于翡翠城人民對可愛事物的狂熱,熊貓基地每天都游客如織。翡翠城有專門的空中機動隊,負責清理熊貓基地附近的云層,所以,那里常常都是晴空萬里,不會下雨?!?/br> “作案的人可能不是血族。但是,克里斯那樣強大的血族也是不懼怕陽光的吧?” 公爵搖頭,“我認為他作案的幾率很低。你也看到了,他的身體已經被邪氣侵蝕,在到琉璃國作案前,他一定已經沾上了不少人命。所以,這件事最有可能是獸族同伙干的?!?/br> “我們那天在工地,并沒看到獸族?!标悤円苟⒅聊焕?,她的小伙伴源源正在和露露為一根竹子爭得不可開交。 “對了,大人,孟虎也是您的人吧?” “是向我投誠的人?!?/br> 這熊貓基地直播是公爵自己開的,但看到夜夜還盯著屏幕里的熊貓們看,像是還想回去過熊貓的生活,他立刻就不樂意起來,把屏幕往旁邊一扣,故技重施點上陳晝夜的額頭,強迫她變回人身,在他身上趴倒。 “大人……”陳晝夜抱怨了一聲,被公爵抱起來走向衣帽間。 “乖一點,該出門了?!?/br> 公爵這次像是出門打架的,天際的蝙蝠已經集結成隊,波茨先生帶的親信也都整裝待發。他們一個個穿著復古的斗篷,像是活在上個世紀的街頭紳士。陳晝夜接過公爵遞來的手槍,心說也不對,這些人中的大多數,說不定本來就是上世紀的人呢。 “大人,夫——夜夜姐,你們都要出門嗎?”帕斯利跑出來,驚惶地說,“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嗚嗚……” 陳晝夜為難地看向公爵,公爵沒有看帕斯利:“想跟就跟吧?!?/br> 他們在房車上休養了數日,又回來了幾天,公爵的法力恢復不少。他此刻抬起手,一輛四輪馬車從塔樓背后飛出來,停在他們面前。 “走吧,我們去拜訪重要人物?!?/br> 陳晝夜和帕斯利像兩個好奇寶寶一樣趴在車窗邊觀賞下面的景象,公爵長腿交疊,無奈一笑:“夜夜,你不是坐過么,在我送你回熊貓基地的時候?!?/br> “當時是晚上,這會兒是白天嘛,看得更清楚?!?/br> 他們看見馬車經過繁華的翡翠城中心上空,再慢慢遠離,來到另一頭的郊區附近。這里有一個院落式的建筑群,當公爵的馬車降低時,好些人都指指點點的。能看穿馬車上的障眼法,肯定不是普通人,但陳晝夜看他們身上卻沒有獸族的特征,也不像血族那樣蒼白。 “大人,您來了!”馬車在最大的一處院落里降落時,有好些人從院子的四面迎上來,向公爵鞠躬行禮。 一個老人道:“少主馬上就過來?!?/br> 陳晝夜拉住公爵的斗篷,心中生出一陣警惕。護衛和親信們還在后面,這里像是有一整個家族的人。 公爵安撫地捏了捏她的手,溫和地介紹:“夜夜,這是我母族的人,他們的少主是我的后輩,叫做任戈?!?/br> 陳晝夜禮貌地和他們打招呼,這些人早已看出了她的身份,紛紛夸她可愛。 原來是血族,陳晝夜想,這些從獸族變為血族的人,好像更像人類。 任戈急匆匆地趕過來,跨過高高的門檻,臉上的汗都來不及擦,便向公爵請示有什么吩咐。 “來談談案件的進展?!?/br> 任戈把他們請進屋內,有一個傭人負責上茶。 陳晝夜端起茶,正喝著,忽然就聽公爵問任戈:“你確定不需要讓他下去?” 任戈臉上汗跡未干,袖子在額頭上抹了抹,說:“親王大人,您的意思是?” “我不想說廢話?!惫衾淅涞?,“翡翠城內這幾起獸族和血族的殺人案都是你做的吧?” 陳晝夜一怔,和震驚的帕斯利一起看向任戈。任戈的外貌是很有欺騙性的,白白凈凈,氣質文弱,不像是能干出剖胸取心這種殘忍事的人。 任戈本人也很不解,問公爵:“大人,您這么說,可有證據?” 公爵起身走到他面前,抬起手。陳晝夜立刻回憶起被公爵的“一指禪”支配的恐懼。 果然,任戈僅僅是詫異地向后避了一下,下一秒,他就被公爵點中,然后無可抑制地發出痛苦的大喊聲。只見原本正常的青年竟然翻倒在地,雙腿已變為青麟長尾,兩只手也化為爪狀,扣住地面。 陳晝夜問:“他這是?”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任家原本是蛟嗎?” 陳晝夜點頭。 半人半蛟的任戈尾巴一甩,下一秒就被公爵踩在腳下:“人族轉變為血族之后會徹底變為血族的體質,但若是獸族轉變為血族,有可能會發生轉換不徹底的情況,進而同時擁有兩個種族的特質。任戈就是任家這一代中,發生返祖現象的人?!?/br> 公爵說著,彎下腰,抓住任戈扣在地上的爪子,抬起來給陳晝夜看。那爪子上隱隱繚繞著和斗篷男如出一轍的邪惡黑氣。 剛才倒茶的傭人也被嚇得癱倒在地,靠著一把木椅,劇烈喘氣。陳晝夜走過去,低頭問他:“你好像知道點什么?” “不知道……??!”傭人眼淚汪汪,沒什么戰斗力的情況下被陳晝夜一掰手腕,很快招了個全,“我說,我說,少主從小就是這副身體,而且控制不住就會發狂,任族長很少讓他見人,直到族長意外去世。所以,族里才會有這么多人反對少主繼任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