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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被抄襲了,想當面問個明白吧。 周圍的人都向楚清月投來鄙夷的目光,還有人拍照上傳的。 “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證據確鑿還要狡辯?!?/br> “估計是走投無語了吧,我看啊,她從男人那兒騙到的財產,也不一定保得??!” 此時此刻,制片助理給的地址所在的房子里,陳晝夜的父親陳志正用起瓶器撬開一瓶紅酒,喜笑顏開地給易禎斟到杯子里:“易總,您說您怎么這么客氣,上門還帶什么禮物??!” “伯父,我是小輩,您再這樣稱呼我,我會于心不安的?!币椎澆挥煞终f地接過陳志手里的酒瓶,親自替她和許慕玲倒酒,“小夜能喝酒嗎?” “這個……小夜自己掂量吧,會不會耽誤工作?” “喝一小杯是可以的?!标悤円宫F在是家里的主心骨,陳志和許慕玲已經也從同事口中聽到了不少女兒的事跡,知道她現在可是高級知識分子。陳志以往想她嫁個富豪,現在卻漸漸覺得,或許讓女兒繼續這樣創造一番自己的事業,反而更是件好事。 易禎今日特地上門,自然是挑好聽的說,把陳晝夜夸了一通之后,嘆道:“伯父伯母,我真羨慕你們有小夜這么好的女兒,聰明好學,這么年輕就做出一番大事業?!?/br> 陳志此時也不勝唏噓:“是啊,多虧有這個好女兒。易總啊,不瞞你說,以前我們一家過得也窮困,我沒出息,養不起老婆孩子……” 他這段時間也是嘗遍了人情冷暖,從公司里人人看不起,惹老板生氣下崗,到升職加薪受人艷羨,這中間的落差太大,從失落到得意,以至于漸漸認清人心,心里五味雜陳。 易禎聞言主動和他碰杯,氣氛正融洽時,玄關處忽然傳來一陣猛烈的敲門聲。 債見,塑料姐妹20 “咦,是鄰居家來借東西嗎,這么急?”陳志和妻子對視一眼,許慕玲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約人過來,起身去開門。 門剛開了一個縫,楚清月就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想看看制片助理說的新編劇,所謂的“原作者”是什么來路。當視線觸及正在餐桌旁其樂融融的三人,楚清月的表情瞬間凝固。 “陳晝夜,是你,竟然是你?”她喃喃自語,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你竊取了我的文檔,找人偽造成了你的作品!”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标悤円孤柫寺柤?,“如果你是想解釋抄襲的事情,大可以把自己的底稿拿出來,要求專業人士替你鑒定,在網上發表聲明。這樣找上門來和我理論,不覺得有失風度嗎?” 楚清月咬住下唇,一言不發。如果有證據可以挽回,她早就去做了。問題就在于,網上流傳的后續劇情,她根本就還沒開始寫,可偏偏里面的一些案件思路和她構想過的如此相似,就像是有人潛入她的腦中,把情節都偷了出來似的。 楚清月越想越心驚,渾渾噩噩地搖著頭,沖進屋里,伸手想要去抓陳晝夜,卻被易禎一胳膊擋?。骸俺逶?,你要干什么?” “易禎,你也在這兒。我就知道,呵呵,一定是你幫她陷害我,盜竊我寫的點子,變成她自己的東西?!背逶孪癜l了瘋似的,越抓不到,就越想越過易禎去抓人,陳志和許慕玲見狀大驚,跑過來一人一邊拉住她的手。 易禎擰起眉。他看到網上有步驟地曝光楚清月抄襲,就知道這件事背后肯定有人cao縱輿論,查出來發現是高義堂旗下的資源在運作。陳晝夜寧愿和梁益天聯合,都不愿意來找他幫忙。 “我倒是想幫她對付你,可她不給我這個機會?!币椎澮庥兴傅赝蜿悤円?。 陳晝夜無奈一拍他的肩:“都什么時候了,你的重點還是錯?!?/br> 她起身走到楚清月面前,說:“我不是原作者,不過你抄襲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痹髡哌@會兒還沒出生呢。 “不,我沒有,我沒有……”楚清月喃喃自語??删瓦B她自己也解釋不清,為什么一些還沒想好的關鍵點,被爆出的文檔里都清晰地寫明。她只能轉而怨恨地望著易禎,控訴道:“易禎,和我談戀愛的時候,你對我千好萬好,千萬跑車,上億豪宅說送就送??傻鹊侥阃婺伭?,轉眼就把我推入地獄深淵,這樣做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易禎無語:“我良心不痛,我覺得你倒是該痛痛。我倒要問問你,找了個什么來頭的催眠師對付我,讓我以前對你予取予求。至于我瞎眼送你的東西,我既沒有找你要回來,也幫你澄清了這部分財物是你的正當所得,以至于不會被一起查抄,你還有什么不滿的?像你這么欲壑難填的女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br> “不,你是為了害我,你都是為了害我!” 此時此刻,徹底感到孤立無援的楚清月頭疼欲裂,她轉頭看向擔憂地看著女兒的陳家父母,掃視這棟他們住上的大房子。不對,良好的生活條件,和美的一家人,崇高的名望和聲譽,還有關心愛護自己的強大男朋友,分明就該是屬于她楚清月的,為什么,為什么自己最后會失去一切! 易禎拿起手機,道:“我叫人來把她帶走?!?/br> 陳晝夜按住他的手:“不,你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見過她的家人吧。你打電話,讓她家里人來接她?!?/br> 易禎懷著疑惑打了電話,在聽到楚母驚慌失措的聲音后,慢慢明白過來:“你是為了……” 當楚母上門接人時,同來的還有兩個和她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男人,是楚清月的大舅和二舅。大舅討好地對易禎問了個好:“易總啊,我們家清月真是麻煩你了,你看,要不要一起……” 易禎果斷道:“我和楚清月已經分手了,以后,再也不會管她的事?!?/br> 大舅也不敢再追問,躬身說著“好,好”,拉著失魂落魄的楚清月迅速離開。遠遠的,還能聽到樓道里傳來惡狠狠的聲音:“沒有?易禎先前對你這么大方,會不給女友分手費?你爸連累得我們生意丟了,面子沒了,你還想撇得一干二凈?休想!” 一小時后,易禎緊緊拉住陳晝夜的手,在小區樓下散步。 “這一切,每一步都是你設計好的?!彼鸭毮鄣奈逯改笤谑掷锇淹?,來來回回舍不得撒手。 陳晝夜被他玩得手心出汗,嫌棄地推開他,道:“是是是,我陰險狡詐,就想害我的塑料姐妹,之前都是在利用你?,F在楚清月快瘋了,我留著你也沒用了,快走快走?!?/br> “狼心狗肺?!币椎澮话褜⑺Щ貋?,順勢摟在懷里,往旁邊歇涼的葡萄藤架上一咚,雙眸含笑,“我就喜歡你這種陰險狡詐的?!?/br> 他拉著陳晝夜的手撫上自己的臉,仗著自己眸色清亮,眼睛深邃,像只大狗般蹭了蹭那令他眷戀不舍的手:“跟你說,我還有很多用處你沒發掘出來呢,現在丟掉未免可惜,不如就待在我身邊,看看什么時候能榨干我的價值,好不好?” 易禎第一次覺得,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