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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恰好是易禎在講話。以前他們甜蜜的時候,易禎每晚都會給她打電話,她也對易禎的行程了若指掌??勺罱?,易禎幾乎不怎么主動聯系她,甚至連這種能認識許多政商兩屆人脈的會議也不帶她來參加了。 “易禎還在工作,我不應該來打擾他?!背逶吕斫獾匦π?,對梁益天說,“我先走了?!?/br> “等等?!绷阂嫣煲恢讣钨e席,“你看看那邊坐的是誰?!?/br> 易禎致辭到結尾,一眼就看見人高馬大,顯眼至極的梁益天。再往正對展臺的地方,還有個坐在觀眾席中間拍照的林宇聰。 他下臺時徑直朝陳晝夜的方向走過去,助理早為他協調好座位。楚清月睜大眼,發現易禎在陳晝夜身邊的空位落座,還主動傾身過去和她耳語。 “楚清月,你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搶走易禎的,對不對?” 楚清月完全沒注意到梁益天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她的目光死死定格在靠近的兩人身上,直到他們一起走上展臺,在眾人的鼓掌中微笑剪彩。 “陳晝夜,你居然搶朋友的男人,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臺上,陳晝夜看似認真剪彩,實則對方才易禎說的話疑竇叢生。梁益天在臺下?他跟農業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現在再看又找不到人了,可是易禎不至于拿這事來騙人…… 她想著接下來楚清月可能會使的招,一時居然沒聽見手機接連不斷的消息提示。 “嗨,回神,有人找你?!币椎澑鷤€小尾巴似的,從下臺起就一直跟在她身后。 陳晝夜掏出手機一看,林宇聰發過來的全是她的照片,一個側臉一個微笑,捕捉得都很漂亮,陳晝夜從沒覺得自己有這么上鏡過。 林宇聰的語音電話也緊接著打過來:“接下來還有什么活動嗎?” “還有一個論壇。學長,你先回學校吧,今天真的感謝你,接下來的事我會自己搞定的?!?/br> “沒關系,這邊還有一些我感興趣的展區,我都去逛逛,你要走的時候再告訴我,我送你回學校?!?/br> “不——”陳晝夜還想拒絕,林宇聰卻根本油鹽不進,她發消息也不回。 小尾巴易禎在旁邊酸溜溜地問:“林宇聰在追你吧?我就不明白了,他怎么會看上你?” “你管這么多干嘛?!标悤円鼓涿钇乘谎?,踩著高跟健步如飛地走遠。易禎摸了摸鼻子,也覺得自己這樣挺沒意思的,又想到完全說不出“分手”兩個字的楚清月,頭疼地打電話問醫療業務的總監:“怎么樣?會診團隊找好了嗎?” “快了,易總,易德醫療旗下,來自世界各地的專家都在趕到景海市,今晚就能聚齊?!?/br> “好,辛苦了,我會安排人來接洽相關事務?!币椎澃咽虑榉峙上氯?,會診地點由他親自指定在沒帶楚清月去過的一處山莊。 助理上前匯報下午和合作商見面的行程,易禎看了眼陳晝夜離去的方向,嘆氣道:“走吧?!?/br> 當天的論壇議程結束后,陳晝夜在會場多待了會兒整理稿件,對這個世界的農業發展情況更加了解,也敲定了下一步要做什么研究。她給林宇聰打電話,卻奇怪地沒有人接。 【看到了給我回個消息,我先走了?!?/br> 散場已久的會議廳里除了做保潔的員工,就只有某個男人交疊著一雙無處安放的長腿,散漫不羈地靠在墻邊。 看來易禎說得還真沒錯。 陳晝夜收回眼神,假裝啥也沒看見,輕飄飄從他眼前走過。 “喂,你……”梁益天哭笑不得,拔腿三兩步就追了上去。 債見,塑料姐妹10 “這就不認識我了?”梁益天收斂好表情,拿出高義堂老大的威嚴,仿佛下一秒就要掏把槍出來。 “梁先生好?!标悤円箘偟皖^打開屏幕上的打車軟件,手機就被梁益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搶走。 他抬手打開街對面藍色跑車的車鎖,說:“打車干什么?我送你回學校?!?/br> “???”陳晝夜思考著,是要暴露自己武力值高強,和梁益天打一架,把手機搶回來,還是順從他的意思坐上跑車。 梁益天走過去把車開到她面前,手墊在車門上方:“快點吧,等到閉館,會有人來趕的?!?/br> “行叭?!标悤円挂宦柤?,反正就算梁益天喪心病狂,自己也有辦法脫身。 陳晝夜一坐上車就進入思考狀態,調動僅有的系統權限,把楚清月的所有設定推敲了一遍。如今易禎、林宇聰和梁益天都脫離了原有設定,楚清月剩下的底牌就是作為?;ǖ拿?,和被大家艷羨的優越感。 從什么地方入手好呢…… “小夜?陳晝夜?”梁益天都把車停好了,見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不由失笑,“你怎么像老僧入定一樣,什么都意識不到?” 調動系統資料等于深入里層世界,對外層世界的感知當然會模糊。陳晝夜回過神來,望向窗外亮著燈的宿舍樓,恍然道:“哦,到了,謝謝,把我的手機還我吧,以后不要做這種事?!?/br> “喏,給你?!绷阂嫣斓拇笫掷锏舫鲆话衍囪€匙給她,“這臺車送你了?!?/br> 陳晝夜看著手里水晶鑰匙上的翅膀標志,合攏掌心,朝梁益天的外套口袋上一抹,手掌翻動間,鑰匙眨眼變手機。她得意一笑,握著手機晃了晃,打開車門。 “不好意思,我走了,你的車還是留著送給想要的人吧?!弊屑毾胂?,楚清月以前可是收了男人們不少禮物,這還比較容易查到。 梁益天驚訝地摸了摸兜,都要懷疑陳晝夜是不是從某個神偷那兒學了特殊技能了。而剛走下跑車的陳晝夜,發現四周竟圍了不少同學,都對她指指點點的。 “你怎么能這樣?”一個扎雙馬尾的姑娘對陳晝夜怒目而視,“真不要臉!” 有個穿球衣的男同學直接大膽敲了敲駕駛座的門,問:“你就是易禎對不對?你給我出來,就算你有錢,也不能隨便玩弄我們?;ǖ母星?!” 學生年少輕狂,一向是最容易被煽動的群體,更何況楚清月在校內的風評很好,而陳晝夜現在只是個在小專業里出名的人。 “你們在說什么?” 一個戴著眼鏡的女生把手機遞到陳晝夜面前,情緒還算比較平和:“你看吧,這是有人拍到的爆料,你不僅出入易氏總部,還進過易氏旗下的高端會所,今天白天的經貿會,你和易禎同進同出,很親密的樣子。楚清月是你的好朋友,也沒聽說她和易禎分手,你這不是挖人家墻角么?” 圍觀學生七嘴八舌地評價: “還用說么,這就是在挖閨蜜的墻角?!?/br> “真是沒想到啊,和我們住一棟宿舍樓的誒,居然有這么碧池的人存在!” “她以前就喜歡跟在?;ㄆü珊竺姘?,說不定,就是為今天做準備……” 陳晝夜聽著這些閑言碎語,眼神都沒變一下:“我不知道楚清月和易禎的戀情怎么樣了,她從沒告訴過我。如果各位對我和易先生的關系有疑慮,歡迎關注下周農學院和易氏聯合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