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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將目光投向易禎。 楚清月趁勢做出祈求的表情,但她心里斷定,易禎絕不會讓自己離開。 果然,易禎毫不猶豫地道:“你要真放不下課程,我派人去幫你聽?!?/br> “至于你……”他嫌棄地一皺眉,“還不趕緊走?杵這里干嘛?” 陳晝夜最后對楚清月梨花帶雨的模樣印象深刻。她似乎調整了自己的面容,在定制游戲里生得一副好相貌,笑時嬌憨可愛,哭時令人憐惜。 為了防止玩家記憶錯亂,陳晝夜頂多能利用權限,一鍵修改替換女配姓名,方便自己入戲,但外貌和背景都是不能更改的。有楚清月這個美人在旁,陳晝夜這種被設定得只是中上水準的炮灰女配,自然不能入易禎的眼。 不過,初始設定終究只是設定。 陳晝夜離開時,聽見易禎在樓上對楚清月大吼:“你根本就是想去見林宇聰,我不許你去!” 陳晝夜捂臉。這個男主角的設定,怎么有種淡淡的古早智障感……楚清月玩家的品位真的沒問題嗎? 林院長最近意氣風發,遇到同事們時笑得臉上滿是皺紋,以往威嚴的形象都快保持不住了。老師們嘖嘖稱奇,追根溯源,盯上了時常出現在實驗室的女學生。 “不會吧……人林院長是正經人,兒子可都在咱們學校呢,做不出這種事?!?/br> “這年頭什么事沒有?你沒看見上個月的新聞,連爺孫戀都有呢!” “嘖嘖嘖?!?/br> 冷不丁背后靠近一個人,笑瞇瞇地問:“你們在說什么?” 女老師回頭一看,見是院長公子,定了定神,尷尬笑道:“沒事,沒事,我們在說,林院長收的新弟子,可真是聰明好學?!?/br> “是么?”林宇聰微微一笑,“我還以為有誰吃了訛獸的rou呢?!?/br> 農學院的老師半天沒反應過來這位中文系才子的話,回去查了才知道,原來訛獸是中的一種異獸,吃了它的rou的人,就不會再說真話。女老師不由得暗罵,什么人啊,譏諷人都這么高高在上的??上胂肴思业拿麣?,長相……這么優秀又這么年輕,真是氣死個人! 林宇聰開車把父親和陳晝夜送到機場,全程都不怎么說話。陳晝夜表現得完美無缺,一路上和林院長相談甚歡,看得出確實是對農學有深入研究。 可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女孩,真的有可能變化得這么快嗎? 林宇聰眸中寒光一閃,想起被易禎禁錮的楚清月,握緊了方向盤。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開始連載啦,求收藏求評論~ 債見,塑料姐妹2 陳晝夜從綠油油的稻田中直起腰,望向不遠處坐在樹下捧書的林宇聰。這家伙拿的一定是深情男二劇本,從楚清月家人握有的游戲初始設定資料來看,林宇聰對楚清月愛得深沉,即使知道他和易禎在一起也沒有放棄,甚至借著在學校的人脈,多番打壓炮灰女配。 陳晝夜敢斷定,林宇聰莫名其妙跑來“照顧”做實驗的父親,一定是為了監視自己。 “我說院長公子,你這樣,未免□□逸了吧?”陳晝夜手拿放大鏡,嘴里叼著一根稻葉,褲腿挽起,看上去很是不羈。 林宇聰淡淡道:“我又不是農學院的,幫不上忙?!?/br> 陳晝夜一指稻田的方向:“哦?你來的時候,可是說得好好的,要照顧林院長。你看這里烈日炎炎,你坐在樹下倒是清閑,可憐林院長還在揮汗如雨,觀察苗株……” 她連連搖頭,審視的目光令林宇聰難得有了無所遁形的感覺。他合上書,起身正要朝林院長所在的方向走,陳晝夜忽然從樹后面掏出一把傘。 “喏,打傘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尊老愛幼知不知道???” 陳晝夜轉身瀟灑離去,林宇聰只覺自己動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嘆了口氣,拿著傘走進隨風拂動的稻浪中。陳晝夜這人似乎不像以前偶然在楚清月身邊見到時那樣愚蠢無腦,難道,以前的她一直都在偽裝? 林宇聰心思復雜,但當他走到身形佝僂的父親身邊時,就再也顧不上想別的了。林父的白色襯衫被汗浸濕,皺巴巴地貼在背上,他正仔細觀察一串稻穗,身形佝僂,日光下的每一條皺紋都格外清晰。 林宇聰心中對陳晝夜的埋怨瞬間消散,將陽傘撐到父親頭頂,取好角度,替他遮上陽光,還注意不影響視線。林院長笑著揉了揉腰,嘆道:“老了老了,以前我在田地里待上七天七夜都不會累的?!?/br> “爸,該休息還是得休息,您可不比陳晝夜,精力旺盛?!绷钟盥斖虮泵媛耦^檢查水稻,只露出背脊的陳晝夜。只見她在稻田了倒騰了一會兒,鉆出來時頭上還頂著綠色的葉片,林宇聰忍俊不禁。 林院長覷了兒子一眼,笑罵道:“你小子以前對我搞種田的事可是半點不關心的,整天沉浸于高雅世界,飄在星空里。忽然轉性,我看是小夜勸的吧?” 林宇聰尷尬地笑了聲,扶著林院長的胳膊,討饒道:“爸,我知道您為解決我國糧食問題作出了巨大貢獻,是我以前不懂民生疾苦,我反省,我檢討?!?/br> 林院長哼道:“年輕人,還得互相學習。我看你暗戀那個女孩子沒什么好的,完全比不上小夜聰明、能吃苦,你要是追小夜,我一百個贊成!” “怎么就扯到這上面了……”林宇聰趕緊含糊過去,雖然對于父親想撮合自己和陳晝夜這事有些不樂意,但先前對她的敵意和惡感卻不知不覺沒那么深了。 林院長帶著陳晝夜和其他幾個博士生夜以繼日地在稻田和實驗室里來回忙活,身處沙漠邊緣,自然環境惡劣,唯一的女生陳晝夜也顧不上打理自己,素面朝天,馬尾高高扎起。 幾個月后,易禎帶著易氏的技術和法務團隊來到實驗小組所在地,同行的當然還有楚清月。在研究團隊的成果發布之前,易氏提前得到了消息。雖說沙地種植高產水稻的專利是屬于國家的,但相關的農業器械、特制化肥授權,卻是一筆有賺頭的生意。 陳晝夜知道,易氏即使想爭取,也犯不著易禎親自過來談,一定是楚清月看見以前處處不如自己的人忽然做出這么大的成果,坐不住了。加上林宇聰在這兒,還能讓易禎吃吃醋。 楚清月不參與技術團隊的評估,卻也不和易禎黏在一起,反而時時往陳晝夜旁邊湊,看她整理各類苗株。 “小夜,這幾個苗株為什么差別這么大呀?” 正俯首案前的陳晝夜一偏頭,馬尾甩過楚清月的臉,打得她嘴角抽搐。 “啊,你什么時候來的?不好意思啊,我太認真了,沒注意?!标悤円够匾约傩?,楚清月看得分明,正要發火,忽然看見窗外站著的林宇聰,只好按捺住。 這里是一排簡陋的平房,屋里堆滿了實驗用的器材,站在滑動窗門外,可以很輕易地看清內里景象。楚清月艱難地搬了個椅子過來,在陳晝夜身旁坐下。陳晝夜一株株幫她指過去:“這是實生苗,這是嫁接苗,這是腋芽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