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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狀態。他的戲一般人接不下來。沈清鶴原以為謝昭導演一定會叫他過來交代幾句,可是一直到快開拍了,都沒有要跟他交代的意思。倒是沈清鶴率先繃不住了,去找導演問問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謝昭導演看著他,笑道:“你只需要放松就行了。到時候我帶著你走?!?/br>“尺度多少?”沈清鶴問這個的時候很尷尬,耳朵都紅了,但這會兒問清楚也省的到時候頻頻被ng。謝昭導演看見他紅紅的耳朵,覺得非??蓯?,捏了一下。沈清鶴頓時睜大了眼睛,防御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似得。倒是十分特別。謝昭導演笑了笑:“大概拍到能播的尺度,我們是拍文藝片。所以你放心?!?/br>沈清鶴喏喏的開口:“那這個這到底是個什么故事?”雖然被副導演那樣教導過他卻不信,都準備開拍了。導演不可能一點譜都沒有。他也不知道謝昭有沒有什么禁忌的癖好,一時間問這個十分心虛。謝昭笑了一下:“看到是你,我就說一點?!焙孟袷墙o了他天大面子似得。沈清鶴點了點頭。“子毅從小被人欺負,被韓平幫助了一回,一直心有愛慕,長大了之后兩人變成了情人的關系,但子毅卻突然發現原來韓平有女朋友。跟他不過是玩玩。他傷心欲絕,把人約到這里來談話,接下來就是床戲?!敝x昭把故事講的干干巴巴。但沈清鶴卻若有所思。謝昭道:“快去化妝換衣服吧。馬上開始?!?/br>沈清鶴化好妝,原本就蒼白要命的臉孔畫的更加蒼白。換了一件白色的大襯衫,不太合體,松垮垮的斜系著露出胸口,倒是多了幾分不一樣的味道。謝昭看到他的時候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這家伙真是性感到無可救藥。準備,開機。燈光晦暗像要壞了似得閃爍了幾下。房間里被照了出來,兩排的書架上面放著各種各樣的雕塑作品。子毅坐在床邊,整個人有些失神。鏡頭的不斷的拉近,他隨手點燃一根香煙,手卻一直在抖動。像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能拿得動似得。狠狠吸了一口,那煙霧卻嗆得他咳嗽了起來。他靠在書架上緩緩的坐了下來。老式的木頭門被吱嘎的推開了,子毅抬起頭,見是那人,立刻把煙一丟,立刻起身抱著他:“你……你為什么要騙我?”他仰起頭露出脖子完美的線條,眼神就像是街邊小狗似得,委屈的很。謝昭被他的表情所吸引,沈清鶴果真是個好演員,被帶進了他設定的情景之中。揉了揉他的頭發:“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我不要你看我?!弊右慊砣坏恼玖似饋?,表情帶著哀痛:“十年了,韓平,十年了!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韓平嗤笑了一聲,一副無所謂吊樣,還是有浪子那種不羈的樣子,世界上任何事物都牽絆不住他的腳:“子毅,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他直接把子毅按在墻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乖乖的,別讓我難做?!?/br>子毅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看著這個深愛多年的男人。眼淚瞬間就滾了下來,十年啊,一輩子之中有幾個十年。這些年他雖然心甘情愿,卻總是奢望著會有那么一天,他們能……這種感情,不知不覺的就觸動了沈清鶴的心弦,好像是一下子就回到了他跟葉君成的那種,帶著殷切的盼望,小心翼翼的隱藏著感情。滿腔的愛意卻在失望之中化為塵埃的痛。如同刮骨斷腸一般。他入戲了。眼神中帶著nongnong的哀傷。韓平卻冷哼了一聲:“真掃興,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闭f完轉身就走,對著里的一切都毫無留戀。子毅沖過去抱住他的腰:“別走?!?/br>謝昭隔著衣服甚至能感覺到背后的那個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脆弱的讓人不忍心。韓平回頭抱著他。子毅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這人就這么走了似得。這一刻謝昭甚至覺得,韓平就是個王八蛋。這樣一個人,他怎么會舍得。子毅乖巧的趴在他的胸前,不一會兒胸前就濕了一片。“你哭了?”子毅吸了吸鼻子,悶聲的說著:“沒有?!?/br>忽然像是做了一個極大的決心,抬起頭仔仔細細的看著這個深愛的男人,淚眼中帶著一絲迷茫和瘋狂,這就是他深愛的男人。他踮起腳趴在韓平的耳朵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求你,cao/我!”在場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那平凡話語中帶著顫抖的愛意,濃烈的幾乎把人湮滅,交付出去的不光是身體,還有沉沉的愛意以及他所擁有的一切。可惜他的愛意,注定要付之東流水了……第60章疲憊“卡?!边@場戲真正算完了。大家紛紛鼓掌恭喜沈清鶴這場戲的精彩表演。沈清鶴從耳朵一直紅到脖子根,迷迷瞪瞪的說出那句話之后瞬間清醒,渾身都燒灼的難受。,默默去躺椅上休息。他現在人一半還在戲中,剛才有某一個時刻他都忘記這是在演戲,那種忘我的疼痛感讓他現在眼眶和鼻子都是酸的。他沒有跟任何人說話,蜷縮著瑟瑟發抖。頭開始隱隱的脹痛。這種陷入劇中不可自拔的心態,足以將人折磨瘋。謝昭從工作人員那里拿了一個毯子,披到了他的身上。沈清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仍然有癡纏的愛意以及綿綿的疼痛。隨即把自己裹在毯子中,發抖。謝昭定定的看著他,臉色有種病態的慘白,卻偏偏帶著執拗跟他的脆弱糾纏在一起。有種奇妙的化學反應。他的心猛地開始跳動。片場的助理找謝昭,卻被他揮手制止了。他坐在與沈清鶴相鄰的躺椅上,兩人好像是約定好了似得,誰也沒跟誰說話。謝昭知道他現在身心都在那種情緒當中,如果強行給他拉出來,對他的心理非常不好。他現在做的只需要耐心的等待。過了半個小時,沈清鶴才緩過神來:“導演,剛才那遍可以嗎?”“還行?!敝x昭的臉上看不出喜怒,沈清鶴也有幾分忐忑。“還用再拍一遍嗎?”沈清鶴小心翼翼的問著。這種走心戲,每拍一次都是對人一次精神上的折磨。他以前的經紀人成玉就說過,演員絕對是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