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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腦子,還把他們的禮義廉恥也一同洗掉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他們開始玩第四把。 毫無懸念,景清甩出一對王炸,又當了上游。 而秋澄看著手中的爛牌,直冒冷汗,最大的牌是10…… 這種牌就算交給景清打,估計也無力回天吧。 毫無懸念,她輸了。 秋澄頂著景清饒有興味的眼神,硬著頭皮道:“說吧,你要我叫什么?” 她以為懲罰會和前面兩人一樣,誰知道他竟然說:“你叫的又不好聽,我為什么要給耳朵找罪受?” 秋澄微惱,“那你想怎么樣?” “這個嘛……” 景清摸著下巴,漆黑漂亮的眼睛微微瞇起,要笑不笑地看著她,聲音透著點揶揄,半開玩笑的語氣。 “不如,你親我一下怎么樣?”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猜是親了呢,還是沒親呢(滑稽) ☆、親吻和洗腳 輕飄飄地說出要求后,景清就沒作聲了,歪著頭,饒有興趣地打量秋澄的反應,看著她漂亮的臉蛋猛地一白,而后漸漸通紅,最后化為鐵青,明亮的雙眸死死瞪著他,表情無比精彩。 看著這樣的她,景清唇角微翹,心情莫名愉悅,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秋澄可沒他這么好心情,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她還是被他的無恥程度驚到了,才短短四年時間,他怎么會變成這樣? 明明以前是那么的…… 那么的…… 秋澄猛然想起他以前把自己按在天臺墻上強吻的事。 默。 好吧,他以前就不要臉。 現在該怎么辦? 秋澄看著氣定神閑的景清,神色變換不定,下游必須服從上游的任何命令,這是游戲規則,雖然不知道違反的懲罰是什么,但從她早上得到的教訓來看,怕是免不了一頓皮rou之苦。 而且他在這里的地位高,人氣旺,絕無可能草草了事。 怎么辦?難道真的要親他嗎? 在秋澄內心掙扎之時,羅宇勤竟出乎意料地站了起來,對景清怒目而視,語氣激動地吼道:“不行!” 他嗓門不小,廳堂所有人都聽得見,空氣詭異一靜,各個小組把視線從自己手中的牌移開,齊刷刷地看向他。 秋澄莫名其妙,冷眼看著羅宇勤,不知他又發什么神經,她永遠不會忘記他是如何一步一步把她騙進來的,更不會忘記初來那晚,他對她的求救聲置若罔聞。 她恨透了他。 身上傷口越痛,越是恨之入骨。 顯然,景清也覺得他沒有大呼小叫的資格,懶洋洋地看著他,修長的眉微挑,淡哂,“為什么不行?” 他白皙優美的脖頸輕輕揚起,即使是仰視的姿態,他給人的感覺還是那么強勢,溫潤的笑容下,眼底的輕蔑和嘲諷被隱藏得很好。 “小澄是我女朋友,你怎么可以對她提這種要求……” 羅宇勤臉色極為難看,意識到自己沖動了,可誰又忍受得了自己女朋友親別的男人? 更何況那個男人是景清! 他最討厭的景清! 此話一出,廳堂靜寂三秒,然后發出一陣爆笑。 “哈哈哈,還女朋友,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我看他是活在夢里?!?/br> “他在這里這么久了,怎么還沒記住這里的規矩?” “話說組長是怎么了?竟然會要別人親他,真是不可思議,那女孩是誰???” …… 不用景清開口,周圍的奚落聲便如潮水般向羅宇勤涌去,帶著惡意的嘲笑。 羅宇勤的臉漲成豬肝色,不甘心的還想說什么,卻被身邊的馮強按住肩膀,厲聲呵斥道:“還不快向組長道歉!組織里不能談戀愛,你忘記了嗎?” “可我叫小澄來之前,你們保證過不會對她怎么樣的!”羅宇勤氣憤地甩開他的手,目光期待地轉向秋澄,希望她能明確拒絕這種不合理要求,但令他失望的是,秋澄低著頭一聲不吭,看都沒看他一眼,很明顯的抗拒姿態。 馮強的手再一次摁住他的肩,聲音帶了之前沒有的威脅,“你再亂來的話,會有什么懲罰你知道吧?” 羅宇勤表情僵了僵,整個人瞬間焉了,不情不愿地坐下,小聲對景清說了一聲對不起。 礙事的家伙沒了,眾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秋澄頭上,從剛才羅宇勤的話語中不難推出前因后果,不知是誰帶頭吹了一聲口哨,流里流氣的喊:“親一個!” 接著陸陸續續有人起哄—— “親一個!” “親一個!” …… 起哄聲越來越大,猶如脫韁的野馬,沖著秋澄直奔而去,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感覺。 景清微微皺眉,說到底,他對秋澄提的要求不過是玩笑之言,本意是想看看她的反應,并沒真的打算讓她親他,可事情的發展卻有點出乎意料。 而且…… 他靜靜凝視著咬唇沉默的少女,眼瞳漆黑如墨,片刻后垂下眼簾,以他對她性子的了解,她絕無主動親他的可能。 絕無。 景清輕輕抬起手,正要結束這場無聊的鬧劇,忽然后頸一緊,有人用力拽住了他的衣領,他暗驚,抬眸,看到了秋澄放大的臉,那張過分美麗的臉龐此刻冰冷得沒有任何表情,她冷冷注視著他,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壓下他的頭,吻上了他的唇。 饒是以景清的定力,腦袋也不由空白了一瞬,唇邊的觸感溫軟清甜,混合著淡淡的茉莉香氣,清清楚楚的告訴他—— 她在親他。 四周一片叫好聲。 失神間,景清唇皮一痛,濃郁的血腥味把茉莉香氣覆蓋得一點不剩。 “你給我記??!” 秋澄泄恨地咬了一口他的唇,同時像躲瘟疫般迅速遠離他,使勁擦了擦嘴,生氣又懊惱。 景清怔忡了片刻,勾唇笑了,和平日公式化的笑容不同,他笑得很開心,眼底閃爍著愉悅的光芒,猶如春風吹拂大地。 輕輕舔去唇角的血跡。 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