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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就是與我們有益對吧?” 層層與李建成分析來,李建成…… “你想得倒遠?!崩罱ǔ芍荒苋绱烁袊@,他真沒想到那么多的事。 “成大事者,見微知著,永遠不要小看一件小事,無數的小事連在一起就能成大事,這就是所謂的積少成多。阿兄,你還不夠謹慎,這可不行?!崩钫堰@般與李建成說,李建成的性子一向落落大方,卻在小事上不以為意。 “就好像當年高句麗回來的十幾萬人,我們家是怎么挑人的,其他世族又是怎么挑人的?我們李氏天下能得得這么快,難道和當年我們做下的事沒有半分關系。這就是所謂日行一善,不悖人倫而有所得?!?/br> 看李建成還是未必放在心上,李昭只好拿出他們李家能得天下的原因。 “我在攻打幽州的時候,不少世族的部曲都爭先逃出來,就因為我救下他們的父母姐弟,有時候人活著,救下他們的親人,他們心中更會感激為他們救下親人的人。世民連連不費士兵而得城的事,都是因為如此?!?/br> 李建成嘆一口氣,“可若是所行之善會引起天下大亂呢?” “若是真善,縱然引起天下大亂又如何,問是否合乎人倫,問是否問心無愧,問是否錯過此而終生悔恨?”李昭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丟出來,李建成深思了許久沒有說話。 李昭道:“這些事阿兄可以慢慢想想,我們大唐立天下的根本不在世族,而在百姓,若是利于百姓者,與世族就算相抗衡也未必不可?!?/br> 能問引得天下大亂一語的李建成,一定是心里有著為難的事,可是卻不能說出來,李昭得肯定地告訴李建成,所謂的天下大亂,到底是怎么樣一亂,到最后若是他們不管反而更會引得天下大亂,這個代價他們李氏承不承擔得起? “我知道了,我會仔細想想的。還是先說劉文靜的事吧,他在大牢里罵得難聽,怕是父親聽得恨不得堵起他的嘴來。你倒是不管?!崩罱ǔ商崞饎⑽撵o的事,嗔怪地看了李昭。 李昭道:“人家心中存了怒意還不許人家說出來,大聲地讓天下人知道?” 然而李昭卻不以為然,劉文靜罵的話她都知道,李淵特意讓人來說給她聽就是想讓她想辦法盡快地堵住劉文靜的嘴,李昭同樣清楚。 可是清楚又怎么樣,李昭不認為人家罵得難聽,他們就能堵得住人家的嘴。 “罵的不是你,你倒是一點都不著急?!崩罱ǔ梢詾槔钫丫褪强磻虿幌牍?。 “兄長,只是罵幾句難聽的話都說頂不住,你說我們家還有什么優勢,憑什么得這天下?”李昭攤手問著李建成,想知道李建成怎么就認為罵罵就不可以! 李建成有時候真是不得不服李昭的這份氣度,至少他聽到劉文靜罵的話,他就恨不得立刻去堵了劉文靜的嘴。 “天下悠悠眾口是堵不住的,防民之口勝于防川。有人肯罵你,不管他罵得有多難聽,你應該想的是他罵得對不對,而不是如何堵住他的嘴?!崩钫阎荒艹脵C教李建成。 “你還想讓我面對萬千辱罵而面不改色?”李建成問的李昭,李昭道:“若是阿兄能練到如此境界正是大唐的福份?!?/br> 李建成瞪大眼睛,李昭道:“要不這樣,你就到大牢,就在刑部大牢里讓劉文靜罵上你幾天,我保證等你出來必有所得?!?/br> “你想的什么主意?!崩罱ǔ梢宦牰家绷?,不可置信地看向李昭,直以為李昭是在說笑吧,這種事情怎么可以! “沒有啊,我沒有說笑,你去讓劉先生當著你的面罵上幾天,你就讓劉先生盡情的罵,要是你能讓他罵得更狠一些,那當然就更好了?你是能去還是不能去?”李昭表示自習地分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倒是想知道李建成是能去還是不能去? 李建成已經傻眼了,一般來說李昭重申的事,說不是玩笑就肯定不是玩笑。 “另外,你還要找一個嘴皮利落的人關進刑部大牢去,讓他來罵劉文靜。罵人的話我來寫。嘴皮利落的人你有吧?”李昭本來是想對付劉文靜的,可是看到李建成的樣子,李昭一個計上心來,甚以為李建成還是應該再厲練一下,劉文靜是個不錯的歷練對象。 李建成還沒消化完李昭前面的話,結果再聽到她這后面說起的內容,一下子呆住了。 “沒有嗎?”沒有得到李建成的回答,李昭還以為李建成手里沒有合適的人選,要是沒有的話,她倒是得尋一尋,畢竟她這手里嘴皮子利落的人劉文靜都認識,要是派一個劉文靜知道的人過去,不就是告訴劉文靜一切都是李昭布的局。 事成之后就算劉文靜知道是李昭布的局也無妨,可是沒有成事之前就不能讓劉文靜知道。 “我府里有一人倒是合適?!崩罱ǔ僧斎徊荒苓B個嘴皮利落的人都沒有,趕緊的告訴李昭。 “那就請他往刑部大牢走一趟,啊,這個人劉先生不會知道是你的人吧?要是知道是你的人,你再去領罵,好像不太妥當?!崩钫严肓讼朐賳柕郊毠?,李建成…… “劉先生那樣的人,豈不知我太子府的屬官都有哪些,他可是過目不忘的人?!崩罱ǔ蔁o力地提起此,不說他一個太子府的屬官不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人,劉文靜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太子府的人,□□的人,只怕劉文靜全都記得一清二楚。 “這樣的話得找世民要個人?!崩钫哑鋵嵤遣幌肴フ依钍烂竦?,但是因為想讓李建成挨罵練練,李昭只好去尋個人。 “飛云,你去一趟□□,與秦王借個人,借來罵人的,嘴皮要利落,□□那里肯定有?!崩钫逊愿里w云去辦,飛云雖然不知李昭想如何,但李昭即有吩咐,她即立刻去辦。 李建成顯得有些無力地問道:“我就非去挨這個罵不可?” “也可以不挨,可是挨完了罵會得天下直言納諫之臣的心,你去還是不去?”李昭只把好處與李建成問起,李建成…… 一個想坐穩太子之位的人,怎么可能會不想! “你真要寫個太子手冊給我?可你又沒當過太子,你怎么能教我當太子?”李建成還記得昨天李昭提起的事,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可是現在李昭不是也在教他當太子? 李建成一度都懷疑自己,他怎么就李昭來教他怎么當這個太子了? 瘋了瘋了,他肯定的是瘋了,否則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 “當沒當過有什么關系,我說的有違常理,有違太子之道?將心比心,一個任人辱罵而不動怒色,能聽進諫言的太子你不服,你不想支持,不想跟他混?”李昭只問根本,她說的話有沒有道理,李建成要不要聽? 就是因為都是道理,所以李建成才會一臉為難,卻又想聽著,但是讓自家的meimei教他當太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