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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詫異不假,可是宇文化及才不管,目光看向前方,只是在看到黑衣人時驚住了。 “娘子,此人是我們剛捉下來的探子,還沒來得及問卻叫他們捉了來?!憋w云在此時此刻跟著進來,情況大致與李昭說來。 李昭瞪大眼睛問道:“探子,沒問清是誰家的?” “是?!憋w云如實答之,人不是還沒來得及問嗎,要是李昭想問,其實也可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問的。 李昭點了點頭,然后轉向宇文化及道:“宇文將軍你也看到了,這是個探子,你要是覺得這不是一個探子,而是劫法場的人也好說,我們到陛下的面前請陛下派人查問,正好也讓陛下知道,究竟有多少人盯著李家,想要李家死?!?/br> 宇文化及在看到暗衛時候心下已經知道了是誰,而李昭所指鬧到君前,討不了好的只能是宇文化及自己吧。 “既然是探子,我看也不像是劫法場的人,事情就不必再鬧到陛下的面前?!庇钗幕澳睦飼胧虑轸[大,他恨不得將此事撫平了,這個暗衛,也都落到他手里才好。 李昭道:“在這樣的時候,從我唐國公府里搜出了一個黑衣人,我怎么都覺得不太對。不成,為免叫人拿住把柄,此事還是鬧大了,最好鬧得人盡皆知,如此一來才不會叫人秋后算賬?!?/br> 想秋后算賬的人還少了。宇文化及未免沒有旁的心思,只是眼下人在李昭的手里,因為此事鬧大,討不了好的只能是宇文化及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將軍,不過是一個小探子罷了,陛下日理萬機,為了一點小事也要鬧到陛下的面前,陛下成了什么事都管的人了?”宇文化及苦口婆心地勸著李昭,只為了讓李昭打消鬧到楊廣面前的主意。 李昭看著宇文化及一張臉啊,皮笑rou不笑地問道:“宇文將軍攔著我不讓我鬧到陛下的面前,莫不是你認出這是哪家的探子?或許更可以說,這個探子其實就是宇文將軍的?” 聽到李昭直白地問來,宇文化及心都要跳出來了,必須裝得清白地反問道:“這怎么可能,我為何要派探子打聽李將軍的事?!?/br> “或許不是來打聽,而來栽贓嫁禍?!崩钫岩宦曒p語,“若是從我的府里搜出帶血的人來,要不是那么巧叫宇文將軍搜到,我才把人揪出來,正好使人換了一身黑衣的時候宇文將軍沖了進來,再說此人就是劫法場的人,我是不是百口莫辯?” 笑瞇瞇地看向宇文化及,宇文化及抬起頭看向李昭,李昭眼中的了然,宇文化及又不蠢,指著李昭道:“李昭,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李昭詢問,“依宇文將軍對陛下的了解,你說陛下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本來宇文化及就恨李昭,為了除李昭會用什么辦法來都不為過,李昭要是真鬧到楊廣的面前 ,楊廣一定會相信李昭而不相信宇文化及的無辜。 宇文化及意識到李昭早就下好了套等著他,可惜一開始宇文化及并沒有意識到,反而急急地沖進來,中了李昭的計。 “宇文將軍,各家的人都是一樣的尊貴,你是知道的,哪怕換了你自己,你也不會輕易容人搜你的府??纯次以傧胂肽阕约?,若是再有人如我,你說會不會你還有好運氣?”李昭走近宇文化及問起。 宇文化及要是還不明白李昭是不滿于他帶兵進府搜人,他就是一個傻子。 李昭道:“宇文將軍,趁著搜出這么一號人物了,你不如再接再厲的搜下去,把我整個府邸搜個遍,沒準真能搜出幾個劫法場的人來?!?/br> 分明說的是實話,聽在宇文化及的耳朵里如同警告,警告著宇文化及,有了這個暗衛在前,不管他搜出什么樣的人來,都只能是宇文化及對李昭的栽贓和嫁禍,宇文化及臉色一白。 在李昭的手里討不了好,一回也就罷了, 第二回碰上還是栽了,宇文化及的臉都黑了。各家的暗衛怎么樣,楊廣心里有數,宇文化及要是敢鬧,吃不了兜著走。 “宇文將軍,不繼續?”李昭是該提的都提了,宇文化及想必能明白接下來他到底應該怎么做,握緊了拳頭,“李將軍好本事?!?/br> “不敢不敢,只是學了一些小技倆,跟你比還差遠了,差遠了?!笔种t虛,而且還奉承著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明明兩回與李昭較量都沒討得了好,作為一個手下敗將卻被李昭說差遠了,究竟是誰比誰差遠了? 宇文化及心里氣極了,恨不得一刀殺了李昭。 但是想想與李昭的交手,真要打起來,他并不是李昭的對手,故,還是能不動手還是別動手的好! “李將軍,打擾了,告辭?!庇钗幕罢f著話就要帶著兵走,李昭卻叫住他,宇文化及是不想回頭的,可是李昭都喊了,他好像不回頭也不行。 “李將軍還有何事?”雖然問起來好像挺客氣的,臉卻黑透了。 “這個人,交給宇文將軍如何,若是宇文將軍能幫我查出探子是誰家的,李昭感激不盡?!崩钫研Φ妹髅膭尤?,好像一個小輩拜托著長輩做事,但是她明知這是宇文化及的人,竟然還把人送到宇文化及的手里,她要鬧哪般? 宇文化及確實想不明白李昭想要如何,不過卻不妨礙他把人捏在手里,在他的手里,他想要人死或是想要人活,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 只是大好的把柄,李昭卻將人交到他的手里,宇文化及自然不會認為李昭只是好心! 就他們兩家現在結的仇,哪一樣是能夠善了的,不能善了,最終的結果就只能是你死我活,而李昭還把人給他還回來,李昭究竟想做什么? “李將軍之意是想讓我幫忙查清?”宇文化及確實想不明白李昭的打算,有心想問幾句,卻未必有得到答案的機會。 李昭笑笑地道:“陛下信任宇文將軍,連查劫法場這么重要的事都交給宇文將軍做了,我這點就是小事,想必宇文將軍一定能幫我辦好的,就是不知道宇文將軍是愿意還是不愿意?若是不愿意,我便將人送到大理寺去,請大理寺的人幫我去查?!?/br> 人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宇文化及帶人走,要么就是李昭派人送到大理寺去,雖說眼下是沒鬧到楊廣的面前,若是鬧到大理寺,難道還能瞞得過楊廣? “好,人我帶走了?!庇钗幕白钆戮褪囚[到楊廣的面前,果真讓楊廣派人去查,不清白的人若說不心虛才怪。 人是誰家的人,只要想查總能查得出來的,明顯在李昭頗得帝心的情況下,而他養了暗衛打探唐國公府,沒有鬧到明面上還好說,鬧了出來,楊廣會不會也在想宇文化及是否派了同樣的人到他的身邊來,只為打聽他的事? 由此而令楊廣起了疑心,宇文化及才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