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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吊管理部門口,繩子系脖子上,他就在門口蕩秋千,脖子和身體分家也沒關系,反正他要獎牌!暢想夠了,楚離收拾好心情,繼續他的賤受扮演。楚離洗的時間有點長,馮朝在外面等著,都開始在思考楚離是不是打算就這樣躲在浴室里了。正當他想進去把人給提出來時,浴室門開了,一個白得有些晃眼的身體緩慢走了出來。男生低著一張臉,看得出來這樣一絲不.掛,還是感到害羞。明明這人身體任何地方都被他看過還有模過,但似乎每次上.床,都表現得相當羞澀。楚離兩臂落在身前,大概想捂住什么,可又知道這是馮朝所不喜歡的,一雙手就不知道到底該放哪里。對面一道異常灼熱的視線,如烈火,仿佛能燃燒殆盡楚離的身體。楚離走的很慢,一雙眼死死盯著地面,估計地面若是有條縫,他能馬上鉆進去。馮朝在楚離一出現后,兩只眼睛就不轉地瞧著楚離的身體。因為缺少鍛煉的緣故,楚離身上看不到什么肌rou輪廓,白白瘦瘦的,如果轉過身,光看后背,再戴頂長發,估計說是女的,也不會讓人懷疑。皮膚天生就白。不管出去曬多久太陽,就是不會變黑。這樣的身體,又因為本身皮膚的敏感,但凡重點的觸模,都能留下點痕跡。馮朝看著楚離走過來的漂亮身體,只覺鮮嫩又可口,讓人忍不住想吃了。馮朝沒有脫衣服,只是把上衣扣子解了幾顆。露出來的胸膛上,小麥色的肌rou緊實而充滿力量。換了其他時候,馮朝不會有這么多耐心。以前基本都是直奔主題,今天他突然想變一下方式。楚離走得慢,馮朝也不催促。不過幾米遠的距離,對方再想拖延,也拖不到一個小時。很快楚離就走到床邊,稍稍一抬眸,就看到馮朝那里的情況。一想到一會發生的事,楚離就想整把剪刀到手上。咔嚓,把渣攻廢了。沒了那玩意,我看你怎么渣!及時打住不該有的幻想,偶爾幻想一下,是他們這種扮演人員進行的一種思想上的自我調節。楚離自認自己這里還是好的。他是個無性戀,不是什么鋼鐵直男。楚離知道曾經有個直男同事,運氣不好,被安排進了男男世界做任務。第一個任務沒有完成不說,差點被搞得精神分裂。后來上面就人性化多了,讓本身就是彎的,或者是楚離這種無性戀,來這些世界做任務。像楚離這樣的人才,男男世界,男女世界,就是動物世界……動物世界還是算了。物種隔離是個大問題,能變成人形還好。不能變人就難度大了。楚離頭始終都低垂著,他跨坐到馮朝身上,一顆顆解起了扣子。小飛輪椅掠過!一切停歇后,窗外天色仍舊沒暗。亮堂堂的白晝。摟著人在懷里問溫.存了一會時間,看著楚離起身后,渾身泛軟的樣子,馮朝上前就把人摟了起來。菢著楚離去浴室,放了一缸熱水,同過完不一樣的是,這次馮朝親自給楚離清.理身體。在注意到楚離手背上的水泡,已經不知道何時破了,嬌嫩柔白的手背上,一張看起來褶皺丑陋的皮,馮朝頓時擰了擰眉。給楚離洗好后,馮朝自己也順便洗了個澡。用件浴袍把楚離瘦弱的身體給裹起來,床單已經臟了,馮朝沒把人放那張床上,而是抱去了隔壁房間。客廳里打翻的飯菜還在那里,顯得一片狼藉,馮朝給底下的人打電話,安排一名保潔人員過來。除了之外,馮朝還特別叮囑,讓助手專門過來一趟。這一趟不是公司的什么事,而是去藥店買一些治療燙傷的藥。助手來的比保潔人員快,大概二十多分鐘后,開車趕了過來。助手在車里,心有忐忑。只當是馮朝燙傷了,但這樣的事,以前幾乎沒有過。他自己燙傷的?還是說其他人把他燙傷的?馮朝讓他把藥拿到他家,那么極有可能是在家里被燙傷。助手記憶中,馮朝是從不下廚的。那多半就是別的誰,不小心把馮朝給燙傷。助手在敲開老板家門的時候,心中已經抱著開門后,是一個類似的案發現場。老板過來開門,助手驚了一下,旋即開口表示藥已經買了。不知道傷得具體怎么樣,所以買了不少。“被燙傷的人在那邊,你……”馮朝原打算讓助手去幫楚離擦藥膏,突然想到剛給楚離洗過澡后,他只是拿浴袍把人給裹住。放到床上之后,扯了浴袍,只是用被子把人給蓋著,眼下楚離算是全身赤倮。“藥給我?!?/br>馮朝聲音停了一瞬,話頭一轉。助手目光悄悄往馮朝指的那間屋看過去,房門虛掩著,雖然看不清里面具體什么情況,但顯然里面應該是躺了一個人的。被老板給燙傷,然后還因為惹怒老板,所以被暴戾毆打地連爬都爬不起來了?助手眼睛里流露出震驚,他垂著眼,不讓馮朝發現自己在暗里揣測老板的私生活。話說好像過去馮朝對床上的人都還不錯,目前他身邊待著的就一個楚離,助手有強烈預感,屋里躺著的極有可能是楚離。不知道助手在那邊已經腦補出了許多戲,馮朝接過裝了燙傷藥膏的袋子,轉頭往房門虛掩的次臥走。走了有兩三步,馮朝意外停下。他身體沒轉,就腦袋往后偏了一點。“那邊床單被套你進去換一下?!敝指行┠?,基本馮朝身邊有誰,都是知道的,語氣讓個陌生的保潔人員去換床單,馮朝認為還是他的助手比較好。助手立刻點頭說了一聲“是”。他本來還在想老板進屋了,也沒說讓他離開,就那么一直站在客廳,他只會覺得不安。給他安排事情做,就好多了。然而等助手推開主臥的門,撲面而來一股沒有完全散開的腥檀味,助手臉上的驚訝壓都壓不住。老板這是把人燙傷,對著傷患都來了一場激烈的,然后又把人狠狠揍了一頓?助手腦補越來越偏離事實了。懷著點對楚離的同情心,助手快速把臟了的床單換上,套上干凈的新被單。臟了的床單團在一起,助手拿著出了臥室。旁邊次臥的門已經由剛才的半掩完全合上,四周都悄無聲息的,助手側眸看了兩眼,往洗衣機方向走。把床單都放進洗衣機,在摁下開關之后,助手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