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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那些生意也該收攏收攏了,這兩年你動靜太大,上次那批貨差點就被上面查到了?!?/br>“嗯,我有數?!背D了頓,又問,“你知道……怎么哄媳婦兒嗎?”任邵鈞:“……”我要是知道,還能單到現在?兩人又閑扯幾句,金主大人看林墨已經取完票朝自己走來,遂不再多言,掛上電話。自從被楚琰抓到,林墨就整日悶悶不樂,也不跟金主大人多言,此時也只是默默把機票遞給男人,拿過背包開始摸吃的。金主大人面對小貓的冷暴力束手無策,只好沒話找話,“要回國了,高興嗎?”“嗯?!比绻皇潜蛔セ厝サ臅吲d。“回去想做什么,繼續拍戲?”“嗯?!蔽腋墒裁床欢嫉每茨阈那閱?。“趁還有時間,去買點特產嗎?”“不用?!鄙洗螏У姆侵尥撂禺a托你的福,全都扔進了機場垃圾箱。“還想出去玩嗎?休息一段時間,然后去墨爾本怎么樣?”“隨便?!蹦汩_心就好,反正現在我身上是一分錢都沒了。林墨悲憤地想起自己的卡被楚琰沒收的場景,從來沒見過哪個金主會收自己情人錢的!“墨墨,四年前的那件事……對不起?!?/br>林墨抬頭,發現楚琰眼中的愧疚不似作假,沉默一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本來也不關你的事?!?/br>“我……我當時不知道你被綁架了,說的那些話你別……”“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林墨打斷他的話,“都快忘了的事,別再提了?!?/br>叱咤風云的黑道太子爺被自家小貓一句話噎住,委屈地蹲到角落磨爪子。回國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林墨繼續拍戲,當著他半紅不紫的二線藝人,葉清見到他時還驚奇地圍著他轉了好幾圈,嘴里念念有詞,“嘖嘖,你竟然在楚總手里活下來了?!?/br>楚琰慢慢收攏黑道生意,重新做回“楚總”,每天按時回家陪老婆。林墨常常想,或許這樣也不錯,再深的傷口,隨著時間的流逝,總有一天會愈合,可是……唉。變故發生在半年后的某個午后,正在家中小憩的林墨接到金主大人的電話,“墨墨,我這幾天有事需要出國一趟,你照顧好自己,如果……”楚琰欲言又止,沉默半晌,繼續說,“沒什么,等我回來,我留老五在國內,你有什么事就找他?!?/br>林墨隱約覺得不對,還想再問,那邊已經掛了電話,對著忙音,小貓發了會兒呆。之后的兩天里,林墨右眼一直在跳,跳得他心里發慌,聯系楚琰,楚琰的聲音疲憊而沙啞,只說沒事,事情很快就處理完。林墨沒有辦法,跑去找五哥,而五哥似乎得了楚琰的吩咐,什么也問不出來。直到楚琰離開后的第三天清晨,林墨是被砸門聲吵醒的,打開門,看到雙目通紅的五哥,“嫂子,楚哥聯系不上了?!?/br>都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楚琰本打算跟美國的盧切斯家族合作完最后一筆生意就抽身,不再與美國黑手黨有來往,可是問題就出在最后一批貨上。拉丁美洲最大的販毒集團麥德林想跳過楚琰直接接手這筆生意,不但扣了那批貨,還將楚琰的人抓了起來。盧切斯家族兩邊都不想得罪,打太極不表態,楚琰只好趕往美洲親自出面與麥德林的毒梟交涉。麥德林集團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囂張至極,楚琰知道這次交涉不會太順利,甚至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一直瞞著林墨。林墨閉了閉雙眼,“我去找他?!?/br>五哥嚇了一跳,老大失聯,要是嫂子再出什么問題,自己非得抽死自己。剛想開口勸,林墨一句話就把他堵了回去,“只要他沒事,自然不會讓我有危險,如果他……那我的安危還重要嗎?”雙方談崩是在楚琰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囂張到當場動槍,猝不及防的黑道太子折損不少人手,頗為狼狽。楚琰不是吃虧的人,當晚直接燒了麥德林的一大批□□,兩家徹底撕破臉。客場作戰,面對麥德林的瘋狂報復,楚琰舉步維艱,邊交火邊往巴西邊境退,與國內的通訊也中斷了,第五天恢復通訊,接到的第一句話就是“楚哥,我帶人來哥倫比亞了,一起來的還有……嫂子?!?/br>楚琰被彈片劃傷的額角青筋跳了跳,“他來干什么,讓他回去!”“恐怕回不去了?!绷帜穆曇繇懫?,同時傳來的還有槍響和爆破聲,“你手下找你找瘋了,剛剛把人家在卡利(哥倫比亞的城市)的據點給端了,好像捅到馬蜂窩了?!?/br>楚琰怒吼:“你把通訊器還給老五!”“好吧好吧,你別讓我回去,我是來找自己的家的,別擔心哦,你老公我馬上就踩著七色云彩去救你了?!绷帜p笑,說完把通訊器塞進五哥懷里,轉身,子彈上膛,一個點射,遠處一個人影倒下。五哥拿著通訊器目瞪口呆,“臥槽?!嫂子,你會用槍???!”“你當我那么多槍戰片是白拍的嗎?”當然,主要還是靠楚琰沒事喜歡把他拉到靶場訓練。林墨暗搓搓揉揉自己被震麻的右臂,媽的,這槍后坐力真大!既然聯系上了,后面很多事情也就好辦得多了,雙方人馬匯合的時候,楚琰身邊已經不剩幾個人。林墨看看金主大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沉默著翻找消炎藥,楚琰親親他的眉眼,笑著問:“你的七色云彩呢?!?/br>小貓在他腰上的擦傷處狠狠拍了一爪子,疼得楚琰直皺眉,不敢再揶揄林墨。摟著右腳受傷的小貓,楚琰覺得把直升機停在城市里的手下真是愚不可及,所以跟這么愚蠢的手下走散似乎也不是什么十分意外的事情。在城市里受到麥德林集團的伏擊,飛機沒見著,倒是在混亂的交火中與手下失散,只剩下自己和當時緊緊靠著自己的林墨。左臂被爆炸的沖擊折斷,楚琰苦笑,上次這么狼狽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林墨給他的左臂做了簡單固定,抱著槍警覺地四處張望。金主大人被他這副模樣弄得又好笑又辛酸,用那只完好右手撩開他微長的劉海兒,“墨墨,對不起?!?/br>“是我自己要來的,給你們添麻煩,吶,那邊好像有人來了?!?/br>兩人重新踏上逃亡,林墨腳受傷不良于行,楚琰不敢把他背在背上,只好拿右臂將小貓攬在懷里,盡量用身體護住他。踏上高架橋的那一刻,林墨的臉色再次蒼白起來,幾年前的記憶撲面而來,雖然知道現在不能怯懦,腿還是忍不住發抖。看著面前拿槍包圍過來的人,身后還有追兵,似乎……真的走投無路了。望望橋下湍急的江水,楚琰緊了緊摟住小貓的右臂,“墨墨,我們跳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