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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道:“好?!?/br> 他愉悅地舒展了眉眼,抬起手臂要抱她時卻被攔了一下,因為顧伯在前面開車,她不大好意思,只是挽住他的胳膊湊近了一些。 吃飯時,謝珵矣想起了一事,于是提了一嘴,“等過了年,我再正式請你父母吃頓飯?!庇髟妴栆幌肫鹩鹘淌诘膽B度,有了片刻的猶疑。 他見了問:“怎么?” 她若有所思地說:“你有把握么?” 他擱了筷子端起喝茶,一邊說:“你非我不嫁,我就有把握?!?/br> 她沒反應,佯裝淡定地吃東西,謝珵矣看了卻笑了一聲。 一頓飯結束,謝珵矣送她回去就馬不停蹄地回了公司,開完會就一直待在了辦公室里批閱文件,直到天黑都沒休息。 晚上7點左右,喻詩問打電話給謝珵矣的助理,問謝珵矣用了晚餐沒有。 周原說:“吃了,吃完又開始做事?!?/br> “很忙么?” “謝總出差一個星期,積了太多工作,一般他忙起來,除非他自己反應過來,否則一直不會休息?!?/br> 都這個時間了,公司里大部分人都下了班,喻詩問打車去了翰章總部,周原下來接她,否則她沒有出入證件,進不了電梯。 喻詩問直上他辦公室的樓層,敲了兩下門,聽見應聲才推門。 他頭也不抬,還以為是助理,只等人自己稟報事情,等了半天竟是忘了這茬,把人晾在了一旁,不久之后他聽見茶杯碰撞的聲響,這才想起來,循聲望過去,看見沙發上坐著她。 謝珵矣頗意外,靜看了她半晌才起身過去。 喻詩問正好泡完了茶,滿上一盞遞給他,他隨手接過輕呷了一口便擱下,正想問她什么時候來的,隨即意識到她被自己晾了許久。 他改問道:“怎么過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喻詩問說:“怕你不讓,我一過來就妨礙你做事了?!?/br> “那你悄悄地來就不怕妨礙了?” 喻詩問又說:“總要休息一下的?!?/br> 謝珵矣取笑道:“這就開始管我了?” 她被說得蠻不好意思,轉念一想,反問道:“那你聽不聽我的?” 他想了一想,一時之間沒答應,卻把她抱到腿上來,輕聲低語問了句:“那你嫁不嫁給我?” 喻詩問倏忽一驚,因為他問得認真,不似玩笑,再就是她沒想到他居然見縫插針,順著她的話提出這樣嚴肅正經的請求,他這一招著實令她猝不及防。 “嫁了,我自然聽你的?!敝x珵矣從西裝的口袋取出個絲絨盒子,打開了以后里面嵌著一枚鉆戒,他說:“本來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再跟你求婚,但是你既然來了,那我就順理成章了?!?/br> “我看你是趁熱打鐵?!彼@訝歸驚訝,但也頗為觸動。 喻詩問以為他家里發生了那么嚴重的事,加之他一門心思在事業上面,大約今年乃至明年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心情考慮這些事。 謝珵矣把戒指取出來,握住了她的手,鄭重其事了些,說:“如果你不介意這樣的方式太簡單太不浪漫……” 他把戒指套入了她的無名指,如他所言一切順理成章。 喻詩問莫名一陣感動,主動吻了他,謝珵矣一親她的唇,嘗得滿嘴香軟,他摟住了她慢慢往后一仰倒,她順勢壓在了他的身上。 她以前對親吻沒經驗,后來在他的引導之下,倒是學會了一些,但是他主導慣了,她嘴巴微張時,他的舌隨即便侵入。 不知什么時候進了他的辦公室的休息間,而深吻與糾纏之中她卻漸漸冷靜下來,推開他問:“你原先打算怎么求婚?” 比如準備了什么方案…… 雖然他骨子里不太講究浪漫,但只要他愿意,不管真心假意,手段是可以很高明的。 謝珵矣還在情韻之中,且顧不上這些有的沒的,直接撞入了窄巷……【在窄巷之中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并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一時輕一時重。跟隨黨的步伐。 這般親昵,那般肆意。只為了向組織看齊,積極進取。 == 52. 甚矣 壞心思太多,聽什么都奇奇怪怪?!?/br> 喻詩問睡了一陣子, 醒來時已經接近晚上12點鐘,她把衣服找齊,半跪在床上背著手系著文胸的紐扣, 休息間的門忽然開了。 謝珵矣斂眸注視了一會, 走了過去。 兩枚玉峰各是半壁留白, 輕弧似月, 一掌可盈握。 喻詩問回過身推開了他, 不能讓他碰, 否則一碰就激起千層浪, 不可收拾。他卻順勢捉住她的手腕, 端詳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謝珵矣沉默了一會,沒來由地說:“尺寸正好, 款式可以更好?!?/br> 她說:“都很好了?!?/br> 口吻頗有維護的意思。 他倏忽一笑,問:“怎么好?我送的都好?” 喻詩問的嘴邊也是一抹隱忽的笑, 隨即轉過了身,抓起襯衣一邊穿上, 一邊說:“你自己選的,哪里好自己不知道?” 她身上這件白色襯衣的料子單薄, 貼著膚, 底下輕勻柔韌的身段若隱若現,盈盈細腰堪堪一握,謝珵矣盡覽眼底, 腹中倏而燃起一把邪火。 謝珵矣在這一方面并沒有多大的癮,尤其是到了他這個年齡階段的男人,如果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那么與禽獸何異? 但是他有正常的需求, 平日里忙起來會有一陣子過得清湯寡水,一旦見到她,可想而知地一發不可收拾。 這回不似方才那么溫柔纏綿。 疾風一般莽莽然地貫入,勁雨一般橫沖直撞。 - 趁著春節之前,喻詩問找了個時間和梁園春談起了她和謝珵矣的事,順便提前把謝珵矣年后的打算一并給說了,省得到時候家里老兩位覺得突然。 梁園春聽完道出了和喻詩問一樣的想法,“我還以為,他家里發生了這么多事,工作又忙,短時間內沒工夫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至少要推托上好一陣呢?!?/br> 這回梁園春談起謝珵矣,臉上難掩欣慰和賞識。 在婚姻大事面前,男女差不多的年紀,拖得越久,女方總是要吃虧一些的。不知道謝珵矣是不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或者說想給她一個安全感,索性就求了婚。 “你爸那邊我會給他做好思想工作,只是……”梁園春安靜了一會,說:“只是若若才結婚,沒多久又到你,只怕你爸比較難以接受的是這個?!?/br> “沒那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