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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容易了?!?/br> 畢竟現在的分部由他把關,各方面業務的質量和要求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嗯?!彼龖艘宦?。 “嗯是什么意思?”他問。 “嗯就是……”她一下子硬氣,“不想回去?!?/br> 謝珵矣黑眸隱昧,注視著她想了一想,說:“你之前給我煮的茶和咖啡不錯?!?/br> 忽然來這么一句,喻詩問不明所以。 他沉下嗓子,一股子低柔的意味,“我身邊正缺個端茶倒水的人,你如果不嫌棄活少錢多,這個位置我給你留著,在古代這叫通房丫鬟,也算是有個正式的名分?!?/br> 喻詩問險些被他氣得血色上臉,“既然找上謝總的女人多到打聽不過來,那在這里面順手挑兩個豈不是更方便?要貼身還是要通房,隨你支配!” 她說完掠過他的身旁。 司機已經把車停在了會所大門前,他看著從里面從來的兩個人,一個幾許的惱悻悻,一個一派閑逸,一個快步跑一個慢慢追。 這場面,不是情人勝似情人。 喻詩問看也不看門前的那輛車,兔子似的一溜煙卷過,但她兩條細腿跑不過他長腿闊步,半道就被他拽回了身前。 “你干什么?”她撒起野來絲毫沒有威懾力,三分文火而已。 “跑過了,車在后邊兒?!?/br> “我不坐你的車?!?/br> 謝珵矣不和她多費唇舌,彎腰一只手將她撈起來,抱上了身。 他開了車門,換了個抱她的姿勢,輕易就將她塞進了后車座。喻詩問被支配的過程中一半懵住一半驚愕,時至今日,她的反抗在他面前仍是無半點施展空間。 謝珵矣把人塞進去以后,站在外面直接推上車門,然后交代司機把人送到家。 剛才當著司機的面跟謝珵矣撒野,喻詩問想起來就不好意思,所以上了車以后更不好意思吭聲,閉著眼睡了一路。 離職手續是放假前一天辦好的,前兩天就做完了交接。 那天正好除夕夜。 孟一藍忽然收到她離職的消息,一時之間無法接受,她原本就心情不大好,再加上春節,許多人回鄉過年,這座城市空了一半,她的心也空了一半…… 因為喻詩問的離職太過突然。 眼下公司分部在謝總的把控之下步入正軌,并且長勢喜人,說好的一起抱緊謝總的大腿,升職加薪前途無量,她卻提前棄腿跑路了。 大年三十的夜晚,大大小小商鋪趁早關了門,只有各大商場點燈續晝。 孟一藍是為數不多沒有回家的外地人,比起回到家以后,面對四面八方密集的催婚攻勢,她寧愿面對無盡的孤獨。 所以除夕夜這晚,喻詩問給她打電話時,她一個人正在街上游蕩。 喻詩問拎了一袋餃子去找她,順便上去她的公寓坐了一陣。 孟一藍從冰箱里拿了一聽啤酒,拿餃子做下酒菜,一邊沖桌子對面的喻詩問說道:“干得好好的,沒人會離職,說吧,到底因為什么?” 喻詩問實在尋不到理由,只能那老喻當做借口,“我爸希望當老師,我想了想,當老師也不錯,朝九晚五,生活規律?!?/br> 孟一藍頗為贊同,“也是,能過上規律的生活,誰愿意出來奔波?像咱們這一行……”她說到這里,嘖一聲,“算了,大過年的,說點喜慶的事,你和那位年輕的副教授怎么樣了?” 喻詩問沒想到一波剛應付過去,一波又起,她老實交代:“段先生喜歡若若?!?/br> 孟一藍夾著餃子一頓,“唔……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大雅既通俗?” 喻詩問:“……” 孟一藍反應過來,笑著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所謂一物降一物,文質彬彬的偏喜歡咋咋乎乎的,越繁復的功夫,往往會被最精簡的招數拿下?!?/br> 喻詩問笑說:“又不是打太極,四兩撥千斤么?” 孟一藍來勁了,“你還別小看這其中的門道,萬物相生相克。比如你,那些個財大氣闊的大老板就喜歡你這種調調,清新雋秀的書香氣之中,一點悶sao?!?/br> 喻詩問的臉倏然一熱,“我哪有!” 孟一藍想得蕩漾,“我要是大老板,鐵定追得你無處可逃,來一段強制愛戀。你清高,我就包養你,你清冷,我就欺負你,你干凈,我就蹂躪你……完了,好變態……” 她忽然一聲嬌啼。 喻詩問越聽越覺得荒唐,抬眼認真一打量,發現對面的孟一藍一張臉紅紅,顯然是酒勁上腦,醉得不輕。 夜間將近10點鐘,喻詩問準備告辭回去了,孟一藍抱著一罐啤酒,掙扎著起身,嚷嚷著要送她,喻詩問在玄關處才將她攔住。 接著一開門,她險些被門外一個高大的人影嚇得失聲尖叫。 瞧清以后才覺得眼熟。 里頭的孟一藍看著門口的人猛地愣住,門口那年輕人的視線越過了中間的喻詩問,和她身后的孟一藍深情對望。 兩人脈脈不得語。 最后,喻詩問自己一個人下了樓。 春節期間,加上又是這個時間,叫個車不大方便,她等了半天也沒司機接單,一片寂靜里手機卻響了,喻詩問看著手機來電顯示,平白生出一個過分的念頭。 偶爾,也可以把謝珵矣當司機用一用的。 如今她已離了職,和謝珵矣之間沒有所謂雇傭關系,無需再顧慮上下屬的身份。 晚風徐來,拂過她的面龐,只見兩側浮著紅暈。 她剛才沒少喝,也是醉得不輕…… == 25. 荒唐 喻小姐要是滿意的話,以后常聯系…… 謝珵矣給喻詩問打電話純屬臨時起意。 大年三十, 謝珵矣一家回了老宅,春節這幾日過來拜年的遠親近鄰多到要把門檻踩平。 過個大節,謝珵矣無心再應酬, 懶起來不理閑人雜事, 除夕這日他趁著閑, 躲到了花廳, 在那張躺椅上看書, 一待下去直到晌午。 手機被他扔在房間里, 響了一上午無人搭理。 下午抱著他小侄女出門逛花市, 繁花似錦應了年節的景, 沿街走下來,眼花繚亂。 到了傍晚才想起他的手機,回屋一看已經關機了, 充了電以后又扔下不理,一直到這會子深夜, 過去拿起手機一看,屏幕被未接來電和信息擠爆了。 他閑下來, 一條條地瀏覽信息,又一條條地刪除。 無甚要緊事。 他抿著薄唇想了一想, 給喻詩問打了個電話。 喻詩問雖然在大學學會了喝啤酒, 但其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