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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側后方,喻詩問感覺自己背后站了一尊煞神,馬上就要洗禮了她。 林秘書絲毫未察覺氣氛有異,還笑著跟喻詩問聊了兩句。 電梯往下降到某一層,陸陸續續有人進來,這回他腿一邁,直接站到了喻詩問正后方,喻詩問后背一麻,后頸陰風陣陣。 謝珵矣忽然說:“林秘書,你回我辦公室一趟,看看那份立項在不在?!?/br> 林秘書應了一聲,趁電梯停時走出去,直接在這一層返回樓上。 等抵達一樓,喻詩問緊隨眾人的腳步,準備出去,后面冷不防伸出一只手將她拽住,她整只手臂瞬間驚起一陣顫栗,不敢回頭。 電梯門再次關閉,往地下停車庫。 停車庫光線幽暗,猶如地獄一般。 林秘書打電話過來,說方案在辦公室里,問要不要給他帶下去,他說不用,就此收了線。 喻詩問跟在謝珵矣后面,喊了一聲:“謝總……” 他應:“嗯?!?/br> 喻詩問開始陳述罪狀:“謝總,我錯了,我不識好歹,不知所謂,言語沖撞了您,實在是罪大惡極,罪無可赦?!?/br> “不至于?!彼f。 “至于至于?!彼芰藘刹礁?,笑笑地說:“但是這兩天我已經深刻反省了自己。俗話說得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您覺得呢?” 他停下步子,看著她問:“有多深刻?” 喻詩問舉手發誓:“保證下不為例,以后我一定對您唯命是聽?!?/br> 說說而已,如何能當真?她心想。 謝珵矣料到她有這一出,拿出手機說:“等一下,我錄個音?!?/br> 喻詩問趕緊按下他的手,“謝總,這就算了,我以人格擔保?!?/br> 何必趕盡殺絕? 謝珵矣沒再為難她,開了車門說:“上車?!?/br> 喻詩問扶著車門,腳跟不動,問道:“這么晚了,去哪???” 謝珵矣笑意淡淡,威脅道:“對了,你昨晚在電話里跟我說什么來著?加薪?” 喻詩問:“……” 謝珵矣隨便找了間酒家,叫了幾個家常小菜,他下午沒吃飯,直接工作到這個鐘點,餓了一晚上,又應付喻詩問了半天,也沒心思再閑話,脫下西裝吃飯。 喻詩問是一天三餐不落,晚飯之后加班還吃了點零食,現在沒多少食欲,望著別處走神。 忽然一個聲音說道:“不吃飯就多喝點茶?!庇髟妴柣剡^頭看見他在給她的杯子添茶,嚇得直接起身,“我自己來,您不用客氣?!?/br> 謝珵矣放下茶壺,故意問道:“不用么?” 喻詩問沒理會,拿著杯子一口一口喝茶。 謝珵矣不再逗她,惹急了怕是要炸毛。 又過一會兒,他說:“姑娘家家,喝點茶多好,碰什么酒?” 茶杯口磕著她的牙,她拿開了說:“也沒有經常喝?!?/br> “什么時候開始喝的酒?” “大一的時候,”她想了想,“有一天心情不好,學人家一醉解千愁,然后買了很多啤酒,一下子全喝了,就這樣開始了?!?/br> 謝珵矣擱下筷子喝茶,一邊說:“以前喝醉了也這么撒潑?” 喻詩問想起什么,說道:沒有……那兩次是意外,一次是因為您剛好在,星期五那次,我們在玩游戲,電話也不是我打過去的?!?/br> 他轉著茶杯,若有所思道:“要加薪也不是不可以?!?/br> 喻詩問一下子端坐起來,打量他神色,發現他是認真的,她咬著唇按捺住欣喜,仍裝作客氣,“加薪這種事,謝總自有考量?!?/br> 謝珵矣默了片刻,起身說道:“那就,以后再說?!?/br> 喻詩問慌了,趕緊跟上去,走到一半又轉回來取他的西裝,追到門口遞給他。 他沒接,邊走邊說:“加薪是你對自己的要求,不是對老板的要求,當然對老板有點要求也是應該,畢竟工作是一樁互相成就的事情?!?/br> 喻詩問說:“是一個老板與一眾員工互相成就,而不是一個老板對一個員工。一塊錢可以起到補充作用,但市面上有很多一塊錢?!?/br> 正巧走到暗處,他停下來說:“那你覺得你這一塊錢應該擺在什么位置?” 她一時無話。 “各種意義上,生而為人的所有思想和行為只有一個目的,價值?!闭f到這里,他半似正經半似玩笑,道:“你的心有多大,你的市場就有多大?!?/br> “我……”她才開口,前面正好有車過來,他拉著她走入一旁的泊車位。 在車與車的縫隙之間,兩人靠得近,他的低語就在耳旁:“合理利用價值可以完成一個杠桿效應,你認為你一個吻的力度能實現多少價值?” 車子遠去,周圍又是一片昏暗。 喻詩問不敢回應,甚至不敢加重呼吸。 他的呼吸拂過她的眼,稍一低頭,若有似無的聲息幾乎要鉆入她的嘴里,“有些話我是沒說,但你心里有數?!?/br> 她往后退,兩步就是車,她正戰戰兢兢,碰到車時嚇了一跳。 謝珵矣趁她不備,一步上前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不過沒有用力,讓她一推就開,并不強迫。 喻詩問有些氣息不穩,“可是,我沒有這個意思?!?/br> 他說:“是沒有這個意思,還是沒有感覺?” == 11. 權宜 我不可以拒絕你么? 這晚喻詩問回到家,在洗澡的時候,她泡在浴缸里忽然之間反應過來,他那句“一個吻,能實現多少價值”是什么邏輯。 這不就是讓她以色侍君么? 說得好聽。 其實就是好色,流氓! 已經12月份了,最近的氣候逐漸有了深冬的意思。 尤其今天,外邊下了雨,陰沉沉一片青灰,還起了點小風。 這日下午,喻詩問和孟一藍被老許轟去考場現場。 孟一藍在外邊被冷得抖成了篩糠,正好喻詩問要進去會場,她把喻詩問的外套借走,喻詩問身上就一件襯衫一條小裙,她抱著胳膊跑進會場,里面有暖氣。 沒想到今天下午會忽然下雨又刮風,兩人都失策了。 喻詩問在后臺跟電工師傅溝通完以后,檢查了一下電線,順便又看了一眼電腦,發現電腦聯了網但打不開網絡,她試了幾個方法,最后發現是主機連接顯示器的其中有一個插頭松了。 她弄完以后滿手灰,拐去洗手間洗手。 謝珵矣從電梯出來,只瞧見了一個背影,還是認出了她。 旁邊的趙沁舒說:“你可真夠意思,上次的珠寶展才到一半忽然就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