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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都進入了狀況。主控臺的屏幕在沒有cao作時,開了屏保。上面是雷震已經看了很多次的圖片,那三個形狀大小略有差異的卵,雷震知道那是何春的三個弟弟,也是何春最重要的寶貝。“計劃幾乎沒有變。我會先以身上十二處動脈血管做切口,你把巨微軟管插進血管通道里,軟管會代替我部分的血管,完成體外的血液循環。你需要定期把儀器分析出來的數據遞給我,我需要調整各種試劑的比例,測試我體內高級生物菌的繁殖速度。如果它們的活躍度能保持在試管內完成再分裂增長,這種測試就可以結束,提取高級生物菌完全可以在我體內提取,在試管內培養繁殖?!焙未喊阉南敕ㄕf了出來。這是何春第一次說出完整的計劃。這個計劃是朝好的方向做的預想,如果情況不是這樣,生物菌離開何春的身體,就無法完成分裂增長怎么辦?這都是一次冒險。雷震看著何春,“這是最好的結果,如果這種生物菌很嬌貴,離開了你的身體,就沒有條件繁殖呢?”“到時候可以在我體內完成增長,不過過程會很麻煩。我可能需要在無菌玻璃內呆上數年或者數十年。你不用擔心,我能解決的?!焙未赫f完,想起每次何夏安慰兩個弟弟時,都會摸摸對方或者拍拍他們的肩膀。何春想了想,也伸手拍了拍雷震的胳膊。雷震只能嘆口氣。感覺心口悶悶的,有點為面前男人不把自己當回事兒的說辭不滿。這種不滿沒有持續很久,何春已經轉了個身。雷震從后面看,只看到何春的手在身前動了幾下,然后,何春身上的白大褂擺了擺,后背的布料已經脫離了身體。雷震一愣,他最近一直看到何春穿著白大褂,幾乎沒見他脫下來過,現在是要做什么?下一秒,雷震就確定了,何春真的在脫衣服。他看了看各種器械林立的實驗室的中心,那個可以躺下一個人的玻璃無菌體。那東西是雷震自己多快扛上來的,他記憶深刻?!澳阈枰獡Q其他衣服進這個玻璃體內嗎?”雷震在想需不需要他幫忙,直接就走到何春身后。何春頓了一下,整個身體轉向雷震,搖了搖頭,“不是,進無菌體不能穿任何的衣物。我要把衣服都脫掉,進行兩次的無菌消毒??赡苄枰畞矸昼??!边@是無菌試驗的基礎常識,何春沒想過雷震不懂,所以一開始沒有講。雷震恍然,想了想這是關乎性命的實驗,確實要特別注意細節。何春沒再說話,脫掉白大褂后,繼續脫他那件黏在身上的膠皮泳衣。雷震就站在一旁,視線不知覺就落在何春彎下去的后背上。何春的后背脊柱凸出來,一整條,貫穿了頸脖到屁股上方,很漂亮的一根大椎骨。皮膚也很好,沒有雷震想象的蒼白病態。非常的干爽柔軟。何春對雷震根本不避諱。他脫衣服的樣子也很規矩,衣服在他手里有生命一樣,何春會小心整理細節的地方。像破殼的嫩蛋一樣,光潔白凈到讓人眼暈的純rou身體,整個從膠衣里出來的時候,雷震想的是雷怒第一次吃到何夏時,眉飛色舞滿足張揚的樣子。雷震當時并不能理解,一個男人的身體,再好看再出眾,能有女人有吸引力嗎?可現在,雷震眼睛落在何春身體上的時候,竟然能體會當時雷怒的心情了。那種覺得對方身體好看,其他人都沒法和他比的情緒,壓抑在胸腔在眼底在激動的指尖。“衣服別丟在地上,先給我?!崩渍疱e開一點視線,伸手過去把何春正在整理的衣服接過來。何春坦然的站在雷震面前,認真的看了雷震一會兒,“謝謝你的幫助?!?/br>雷震尷尬一咳嗽一聲,這聲道謝他承受不起。他只是,想和這一刻的何春離的更近一些,只是抱著這種荒唐的想法,才做了這種多此一舉的事情??粗D身進入一間隔離倉的何春,雷震把手里的衣服一件件折好。膠衣上,還有何春的體溫。很舒服的溫度,雷震反復折疊那件膠衣,手指會折到貼著皮膚的那一面,細細的摩挲。這個男人,叫何春的這個男人,還真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人。雷震在外面折衣服,衣服也不能一直折騰。他很快又想到了別的事情。以后,何春就要光著身體在實驗室走來走去了。這里的科研室,每一間都是透明的防彈玻璃墻,會不會有其他的人,看過來。雷震這樣一想,就開始忙碌起來。消毒倉里,殺菌噴霧一直莎莎的噴著白霧,實驗室里雷震仔細檢查每一個位置,感覺不太可靠的地方,他都會搬一些東西壘高一點。哪怕是無用的空塑料箱,金屬板,倒了液體試劑的大玻璃瓶。“嘩啦?!毕緜}的門,被何春從里面拉開。雷震一回頭,就看到何春的眼睛在房間里緩慢的掃了一圈,“你這樣,會增加安全隱患。那個kalu3試劑,打翻的話,會燒了整個玻璃管?!焙未壕褪抡撌?,他聽到外面的動靜好一會兒了,沒想到門一打開,看到的是雷震把整個實驗室堆的像個密封的鐵桶,很多儀器上被擺放了一人多高的雜物。雖然不知道雷震做這些有什么意義,何春還是只對存在隱患的地方,提了意見。“哦,你說這個綠色的試劑嗎?我換個其他的東西?!崩渍鸨砬殒傡o,看著站在白霧里的何春,“你繼續消毒吧。我很快就好了?!焙未簺]說話,很快消毒倉的門在雷震身后合上。雷震心跳速度減慢下來,看了看自己手里抓著的大玻璃瓶,輕輕將它放回原處。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伙子一樣,剛剛的自己。雷震哭笑不得,不過,對于自己的勞動成果,還是很滿意的。他在房間里走了一圈,確定外面的人真的看不到里面任何一點風景了。之后,雷震就坐在何春經常坐的控制臺前的椅子上,耳朵里是清毒倉里噴頭傳出的沙沙聲。之前何春從膠衣里剝出來的那一幕,會一直在腦子里翻來倒去的出現。純白的干爽身體,側面的形態線條。特別是他彎腰的適合,拱起的后背。好像,似乎有人從后面靠上去,會更好看更合適。這是雷震三十多年的人生里,重來沒想過的齷齪的畫面。這種妄想有點病態的,讓他覺得興奮激動,又樂此不疲。剛才應該做點什么的,何春不知道會是怎么反應。在他沒有做實驗之前,我或許應該在勸勸他,放棄這個實驗。他和我的年紀差不多,何春經歷的事情卻那么乏味?;蛘?,我可以勸他先談一場中年人的戀愛,恩,我們年紀都不大,得讓他享受生活。應該從背后抱住他,他看起來有點可憐。不,這只是我想做對他做的事情,和他可憐不可憐無關。雷震內心反復沖刷著各種的念頭。這是他幾十年的生命生涯里沒有的,激情的幻想。這是一心為雷氏打拼的雷震,第一次有的關于自己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