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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你們好像選了一個槽區的馬?”金玉陽謹慎的扯著嘴角笑,順著話題點頭,“是的,”金玉陽也拉著自己的那匹馬拍了拍鬃毛,露出和剛才何夏差不多的無奈表情,“它叫我一點辦法也沒有?!?/br>何夏手上拍馬的動作停下來。覺得三個人的對話有朝著愚蠢的方向在發展,他一腳踩著鞍踏上馬。金玉陽看了看何夏,又看了看馬上的許莫廷,有些茫然。似乎,話題就這樣結束了?已經撥轉馬頭,朝著樹林方向的許莫廷回過頭來。目光落在唯一站在地上的金玉陽身上。金玉陽趕緊也登上馬背。隨著許莫廷和何夏一起抽韁繩的動作,金玉陽也催著馬韁一起跑了起來。那些尷尬緊張的瞬間,好像被留在了私密的草叢里。林子里清爽多氧的風拂過面門,斑駁的點點光影落在金玉陽已經恢復如常的神色上。何夏看著馬側的金玉陽,“作為比賽的最后幾名,我們會得到什么待遇?”金玉陽看了眼前面的許莫廷,當然只看到許莫廷梳理的整齊清爽的后腦勺。有這樣一個男人存在,金玉陽可不敢再有小動作了,他抓著韁繩的手,伸到臉上摸了摸下巴,老老實實想了想,“你要知道哪個版本?”何夏有點意外,感興趣的笑了笑,“正經版和不正經版?!?/br>金玉陽夸張的抽了口氣,又看了看許莫廷的后腦勺。最后,他還是管不住嘴上的閥門,有些嘴欠的都兜出來了,“正經人占大部分的時候,就是一般的罰酒。不正經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就表演唄?!?/br>“表演?”何夏摸了摸馬背,讓馬兒跑慢點。他結合所有權貴都愛吃喝嫖賭的通病,了然的點了點頭,“公關作陪?”“嘿嘿,那還算一般的。真正酒池rou林的情況你都想象不到?!苯鹩耜栒f起這個來眉飛色舞的,也不懂見好就收了。他覺得男人之間聊點這個很稀松平常,而且何夏想聽,他就說唄。“……那你們不是一天到晚沒幾分鐘穿褲子的?”何夏撇著眼看金玉陽的褲襠。金玉陽有些來勁兒,又不能表現出來,就咳嗽了一聲,假正經的抖了抖韁繩,“嫂子這可冤枉我了,我褲腰帶可每天都勒的很緊?!?/br>何夏冷笑一聲,不看他了。他馬慢慢趕到前面,落到了許莫廷馬匹的附近。金玉陽這會兒還有點慫許莫廷,不太敢上去和他們一起,就落在后面一點。許莫廷看到馬頭快和他并齊的何夏,眼睛還是看著前方?!叭绻莿偛艈栍耜柕膯栴},我沒辦法回答你?!?/br>何夏看了眼許莫廷金貴的側臉,很快反應過來。他上前頭來自然不是為了問許莫廷那種事情。不過,許莫廷都說起了,何夏只能問,“為什么?”“因為我都在正經人占大部分的時候,參加這些活動?!痹S莫廷的下巴異常的白皙瘦削,他骨精rou致的臉慢慢側向何夏。何夏相信,他此生,再也沒辦法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看到這樣不可褻瀆的高貴下巴了,真的是非常好看。這個不可捉摸的男人在何夏的注視下,慢慢轉頭看著前方。何夏也注意到,林子的盡頭是一片淺藍的天空。何夏又看了看,確實沒有土地。這時候金玉陽也趕馬上來,騎到他旁邊告訴他,“這片樹林的外面的一個天然的凹地。我們要俯沖下去,再爬上很高的斜坡才能抵達終點?!?/br>這樣生澀的形容,何夏并不能想象情況是什么樣的。他只能跟著許莫廷放慢的馬速走過最后的一片稀松林地。當他的馬匹真正踏出叢林,根本是在俯視下方大片的綠地時,何夏才確定了,這個兩邊陡峭的凹地,真的是很凹。注定了吊車尾的三個男人,沒有一個企圖再使一把力的。金玉陽看著對面藍天白云下的青草地,那里密密麻麻的有好幾個牽著馬匹的男人同樣看到了他們。有人對著這邊揮手,金玉陽側臉看了看旁邊的何夏。那一眼里,有金玉陽的失落。對這次短暫的完全失敗的偷情的失落。何夏看著男人的目光,耳邊響起他的那個問題。“我告訴你答案?!焙蜗耐蝗婚_口,他的一只手在金玉陽的瞳仁里無數倍放慢。金玉陽完全能清晰看到何夏的五指狠狠拍在馬屁股上時,那種肌rou被驚嚇緊繃的觀感。然后,一聲馬的嘶鳴。山這邊和那邊的人,同時看到載著何夏的那匹棕色馬,突然發狂一般從山坡上俯沖下去。清瘦挺拔的何夏,一瞬間揪住了所有人的心臟。ps:我花了幾張在寫塞子的部分,是有一定寓意的。每個人的塞子,都是一種關系的應對。他們得到的,有自己的選擇有別人的選擇。然后這兩章對金玉陽和許莫廷的描寫。許莫廷出現在草地的時機~都是一種態度。第一卷搶男搶女不如搶嫂子第76章不是同生,而是赴死的愛!前一刻還悠閑甩著馬尾巴的棕色馬,顯然被何夏的一巴掌驚嚇到了。當然,當它真的直面朝山坡下俯沖的時候,何夏覺得說這匹馬被激怒了更加貼切。兩米多長的馬身,四蹄伸展開跳躍的時候。何夏都能感覺到馬背那塊的肌理緊繃如鐵皮,幾乎要把他顛出去。何夏也意識到情況徹底脫離了他的控制。他握著韁繩的手試圖收緊,用疼痛來讓馬匹冷靜下來??墒撬孢@樣做了,身下的坐騎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甩著脖子開始更瘋狂的跳躍。顛簸感持續折磨著馬上的何夏。他身后,許莫廷和金玉陽的馬都追了上來。“夾緊馬腹,身體壓低?!痹S莫廷嘗試著靠近何夏的馬匹。只是他的坐騎被何夏身下的那匹瘋馬也嚇唬住了,有些忌憚的保持著距離。金玉陽的那匹土黃馬在金玉陽的cao控下,不甘不愿的追趕著。他這匹土黃馬短途的耐性很好,真要全力奔跑起來,是很夠看的。就在金玉陽覺得,自己的馬頭已經靠近何夏馬匹的馬屁股時,前方的棕色馬突然一個揚蹄,后腳筆直蹦起。那一腳鐵蹄竟然不偏不倚,踹在了金玉陽土黃馬的胸脯上。本來可以避開的情況,因為兩馬隔的太近而終成悲劇。馬的嘶鳴聲再次響起。疼痛在土黃馬的胸腔里泛開。這不僅是對它身體的傷害,同樣是對它尊嚴的挑釁。土黃馬沒有片刻猶豫的做出了激烈的反應。它的馬眼里露出血紅的光,疼痛,暴怒讓它發狂的朝前跳躍。只幾下,這匹馬的馬頭就追上了棕色馬的馬屁股。這次,土黃馬選擇用腦袋去狠命的撞擊對方的后腱。同時,它展開了馬嘴,狠狠甩著大腦袋扯了棕色馬的馬尾巴。沒有比這種情況更糟糕的了。何夏看的背脊都冒出汗水來。他腦袋里迸發著好幾個自己慘死在馬蹄下的版本,他必須承認,他拍馬屁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