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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和衣角。是他大意了,自以為兩個人疏遠了一段時間后,奇怪的氣氛便可恢復如初。沒想到這氣氛的心性竟倔到了如此地步,好幾天沒交流過,山崎宗介也還是有本事擾亂他的心跳,擾亂他的呼吸。再在這里待下去,他遲早會做出一些平時連想都不會想的事情的。「凜,你要回去休息了嗎?那你把我的這罐可樂拿去好了,算是我害你打翻飲料的補償?!?/br>「……不用了?!?/br>停頓兩秒過后,松岡凜頭也不回地跑回了房間。他鎖上門,背靠著門板,燈光掃過合上的眼瞼,像在濾進去閃個不停的金星。他現在整個人都處于暈乎乎的狀態。剛才山崎宗介在要他「猜猜看」的時候,無比地靠近著他。他覺得自己身上有個陌生的部位,在源源不斷地接收從山崎宗介身上發出的同樣陌生,甚至已經變得有些可怕的信號。有一剎那他還感覺到,他在被山崎宗介索求著。在沖動的魔鬼驅使下,他差點就要脫口而出:是我?「笨蛋嗎你?!?/br>松岡凜用力地揉搓太陽xue,想讓他自己揉出來的疼痛,蓋過太陽xue本身的疼痛。那個人要真是他,就意味著他們的關系變質了。他希望他和山崎宗介的聯系是通過對彼此的欣賞、信賴與支持建立起來的,而不是因為他是omega,山崎宗介是alpha。更何況,在大阪的鈴鹿旅館留宿的那晚,他就已經親耳聽到過山崎宗介對松岡江說——「凜是我的朋友,我對朋友能有什么別的想法呢?」漸漸地,松岡凜手上的動作停下了,接著從太陽xue上移開,緩慢地垂回身側,只有口邊的空氣還在因他的念念有詞而顫動。對,沒錯,就是這個樣子的。他們是朋友,朋友不會對另一方產生別的想法,山崎宗介懂得這個道理,他也一樣應該懂得。「不過宗介真的有喜歡的人了?是國家隊里的?」不管這種人存在與否,有一個事實始終都不會改變:有朝一日山崎宗介是一定要成家的。沒準哪天,他就會在請到婚假后離隊,若干天以后又滿面春風地歸來。有的隊員會搭住他的肩膀,故意用羨慕嫉妒恨的口吻開他的玩笑,這樣的圈子光是想想氣氛都很不錯。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一點都不想融入那個圈子。「我明明是宗介在國家隊里關系最好的朋友,到頭來我卻要成為離他的圈子最遠的人么……」睜開的雙眼復又閉上,沉重的石塊在黑暗的世界里墜落,壓得松岡凜迫近窒息。四月底,世界短池游泳錦標賽如期在英國的桑德蘭市舉行。這次松岡凜沒有再在個人項目上奪金,但他在預賽中即成功打破男子100m自由泳的亞洲紀錄,隨后又以僅比冠軍慢了0.49秒的計時摘銀的表現,也驚艷了不少媒體。之后他更是在男子4X100m混合泳接力的比賽中游出了個人最快速度,以先于其他所有自由泳選手的觸壁,為日本隊確定下了一塊寶貴的金牌。回國后,國家隊毫不例外地受到了各大體育媒體的「圍攻」,回到酒店時已是東京時間晚九點。——又在接電話啊。去石川京太郎那里談完心回來,松岡凜在樓道的拐角處看見了山崎宗介。他正在那里聊電話,聽上去手機那頭的人是他的母親。「喲,宗介?!?/br>待山崎宗介掛斷電話,松岡凜方才故作平常地走過去。「怎么了,又被你的母親逼婚了?」「哎,算是吧?!股狡樽诮槟弥謾C苦笑,「被問了進展,我回答她還沒有告白,然后就挨了一頓臭罵?!?/br>「是該被罵呢,你理應讓你喜歡的那個人了解你的心意,藏著掖著什么的……也太自私了?!?/br>莫名的絞痛伴隨著松岡凜與山崎宗介道別后回到房間的一路。這樣看來,山崎宗介確實已經有了心儀的人,只不過還沒有對本人說出口。想必那個人的魅力很大,不然怎么會讓對戀愛持一副有無均可的態度的山崎宗介動心?不然怎么會讓長期隨隊工作的山崎宗介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去了解,就認可了為人和品行?——明明每天都能無數次看到宗介的人是我。——明明宗介每天都能無數次看到的人是我。——明明從那個時候開始,霸占著宗介的日常生活的人就已經是我了啊。失神地往前走了幾公分,看見床鋪,松岡凜便徑直撲了過去。他像一頭被擱淺的鯊魚,離開深海后就是個連匍匐都學不會,只知道靜悄悄地趴在原地茍延殘喘的廢物。直到捕鯊人眼露著貪婪的精光張開漁網,僵硬的身體才開始掙扎。「……不好!」由于整具身體都趴在床上,所以當雙腿之間的事物硬挺起來,與床單相碰,松岡凜很容易就覺察到了那種擠壓感。他并沒有射,甚至根本就還沒來得及撫慰一下那個地方,他的雙腿就已經變得酸軟乏力,多虧了雙手殘余的力氣,他才能夠艱難地坐起身。「哈哈,我連這么重要的事,都險些忘記了呢,現在可是五月初……」三月初,山崎宗介在進國家隊的第一天就撞上了他的發情期;四月初,他第二次在山崎宗介進入國家隊后發情;五月初,他終于是在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的環境里發情了。他不想再在那個人的眼皮底下暴露自己發情的樣子,他又不是沒有那個人的陪伴就熬不過去。以前遇到過那么多次的窘況,他都是靠自己的力量化解的,所以這一次,他堅信著他仍然沒有問題。確認房門和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來人不可能擅自闖入,信息素也不會漏到外面去,松岡凜方才放心地取出了各種用具,走進衛生間。他預感得到,抑制劑對這次發情還是起不了任何作用,倒不如把徒勞無益的時間抓緊,利索地掃清麻煩。多年來在這種事上總會避開群體單獨行動的松岡凜,動作早已練得輕車熟路。他從具有收束作用的緊繃包裝里拉出假陽具,舒展開來的前端「啪」的一聲彈到他的臉上,卻惹不出他分毫的惱怒。下一步是把前端含進嘴里。脆弱的口腔內壁一下子便感受到了粗大的直徑帶來的殺傷力,上顎和下顎都被撐得又酸又痛。而要緩解這種不適,只能通過轉移注意力。于是松岡凜用另一只手脫下休閑褲和內褲,然后越過勃起的分身,顫巍巍地探向比分身更居于下方的地帶。發情后,那里即開始大量分泌愛液,松岡凜不費吹灰之力,只在入口處的褶皺上輕按了幾下,便順利地插入到內里。這次發情似乎格外順利,沒過多久,松岡凜就用他的手指把后xue擴張了個充分。他抓穩假陽具的底座,小心翼翼地把它移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