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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劇里才會出現的爛俗情節嗎!眉梢微動,覃坈猛地回神,抬手擊出一枚硬幣,另一只手也伸進口袋,抓取更多的硬幣做武器??蓱z毫無準備的舒大少頓時失去保持平衡的支點,身子無限度后仰,當整個人倒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處樓梯邊緣,再想抓扶手穩住下墜的趨勢已經來不及了,于是舒大少沿著先前存錢罐的軌跡一路滾了下去,沒受什么傷,卻也摔了個七葷八素,一會半會兒是爬不起來了。“……”看看投入戰斗的覃坈,再看看四仰八叉的舒慕,大臉滿心疑惑,剛才還是一副紅心滿滿的場面,怎么一眨眼畫風就變了呢?估摸著打架這事暫時用不著自己幫忙,大臉好心地從二樓飄下來,落在兩眼蚊香圈的舒慕旁邊,伸出一根小棒槌似的浮腫指頭戳戳舒慕的臉頰:“兄弟,你還好嗎?”“你從上面滾下來試試看,能好嗎!”舒慕沒好氣地白他一眼,繼續閉上眼睛裝死。沒辦法,一樓的燈還在閃來閃去,這讓本來就暈的他更難受,再配上旁邊那張頗挑戰他承受力的鬼臉,沒暈過去都有點對不起他平凡人的屬性。大臉眨眨眼,回頭看看垂直高度少說三米的樓梯,然后真的飄上去,抱著腦袋從上面滾了下來。好半天沒聽到大臉回應,舒慕強忍惡心睜開眼,正好看到大臉像個球般從樓梯上滾下來,眼瞅著就要壓到他身上。“……”舒大少拖著快散架的身體往旁邊挪了挪,躲開某智商明顯不在線的鬼,繼續倒在地上冒充死人——曾幾何時,他身邊都是精英,自打人生往靈異方向走,他的隊友明顯都附帶了豬屬性。傷不起!☆、第017章舒慕爬起來的時候,覃坈已經把樓上的危機解除了,具體發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但看對方rou疼到恨不能啃墻皮的模樣,舒大少就知道這位鉆進錢眼里卻非要拿軟妹幣當武器的大師破費了不少。雖然那點錢完全看不進他的眼里,隨便去高級點的館子吃一頓都不止那個價碼。“走吧,上去搬人?!碧吡颂哂忠淮螐臉翘萆蠞L下來呈挺尸狀的大臉,舒慕真想請大師把他也收拾了,留這么個逗比鬼在身邊,影響食欲還是小事,拉低智商才是重點。舒家大少爺的智商何等金貴,分分鐘不曉得能換多少粉紅票票,舒慕賭一車黃瓜,覃坈要是知道大臉拉低的智商如此金貴,準保把全身的硬幣都砸到他那張越滾越大的臉上。不過話說回來,高人隨身攜帶那么多硬幣,不嫌沉么!大臉吭哧著爬起來,跟在舒慕身后飄上去,剛才他上上下下滾樓梯的時候偶然瞄見覃坈收鬼,手法凌厲卻不似任何捉鬼門派,對方散發的強大氣場于鬼類而言,比小區內的風水陣法還恐怖。哪怕是一伙的,大臉也忍不住心驚rou跳,自古以來沒有哪只鬼愿意做收鬼大師的朋友,現在還沒去抱大腿求放過,都算他腰桿硬了。“其實,咱們可以不用搬了?!笨瘩麍c和舒慕對著穿衣“簡單”的簡桐桐和照顧她的女護工臉紅心跳卻遲遲不好意思上去搬人,大臉小小聲地建議著,“別墅里的鬼都除了,外面又有陣法守護,其他鬼進不來了?!?/br>風水陣法既能增強住在這里的人的氣運,又能驅趕邪祟之物,可終究只是借天地之勢,普通人長期住在風水陣里也不見得就好,不然直接把陣法布在別墅里豈不更安全。何況這幾位的狀況還不如普通人,鬧鬼的時候沒辦法只好送出去暫保平安,現在既然危機全面接觸,他們也沒必要非把人都安置在外頭。放著敞亮大屋不住去睡花園,就算保安和小區其他住戶管不著,也會把他們當成圍觀對象,外帶附送個神經病的頭銜。“也對?!笔婺脚呐哪X門,他這一天連累帶嚇加滾樓梯,腦筋都不好用了。當然,大臉的負面影響也是不容小覷的,豬隊友絕壁要及時消滅。沒等舒大少想到如何請走大臉,大臉就先一步告辭,天快亮了,他可不想耽誤了回去的時間又在這里多呆一天,看看那位高人冷颼颼堪比x光的眼神,他的心肝都開啟馬達模式了。再說他在這里也確實不舒服,再繼續待下去恐怕都輪不到覃坈出手,他就先被這里的風水陣法給折騰碎了。大臉要走,舒慕反而不好意思了,人家大老遠跑來給他提醒,還幫忙抓鬼,雖然最終解決那群鬼的是覃坈,但大臉同樣功不可沒??罩肿屓俗?,不好吧?可他家從里到外就沒有半點能送給鬼的東西,總不至于隨便送個古董或者時尚單品給對方吧,萬一大臉有隱身技能,就剩古董花瓶和奢侈品牌的限量版帽子滿天飛……舒慕揉揉一宿沒睡愈發抽疼的太陽xue,他一定是最近見鬼見多了才會抽風到想送大臉這種東西。“我送你出去吧,紙錢什么的我晚一點再燒給你?!毕肫鸫竽樥f過他闖進風水陣法是冒了很大風險的,舒慕覺得有必要找個東西讓對方附上去,再由他這個普通人送出去。至于燒紙錢這種不太急的事只能往后推,今天他要請一群專家來診治這票暈過去的家伙,還要想辦法跟劇組解釋這些人是怎么剛住進來就暈過去的,更要命的,他臥室的窗戶玻璃還在地板上妖嬈地趴著,不盡快換好,他今晚也甭睡了。幸好各個吊燈質量過硬,沒有跟著犧牲,不然一天時間都不夠忙活的。想起這些繁瑣的善后工作,舒大少就抓狂,少爺脾氣犯了的結果是天沒亮就把擔保他辦理出院手續的公司經理挖過來,讓他幫忙去找物業聯系換窗戶的細節,多少錢無所謂,舒慕只有一個要求:換成連子彈都打不穿的玻璃。天知道會不會再有哪個倒霉鬼陰差陽錯同時撞上兩個風水陣彈進他臥室里。不被鬼嚇死,早晚有一天也得被飛濺的玻璃碴給毀了容。頭可斷血可流,帥臉不能丟,這是舒大少永恒不變的人生信條。“兄弟,你真是個好人?!贝竽橃t腆地笑笑,二話不說附到沙發靠墊上。于是那晚巡邏的小區保安都看到一個灰頭土臉的帥哥抱著個抱枕在小區里逃竄,還以為是哪里混進來的小偷,幸虧舒大少腿腳利索跑得夠快,若真是被保安逮住,那才是里子面子都丟光了呢。舒慕送大臉的空檔,覃坈面沉似水地走到一樓客廳的角落里,撿起被遺忘許久的存錢罐。漆黑的存錢罐側面同樣出現猙獰的裂痕,仿佛隨時會碎裂開,覃坈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摸著裂紋,眼神沉了沉,不知在思索什么。片刻后又抱著存錢罐邁進舒慕的臥室,盯著空蕩蕩的窗戶發呆,富豪級住宅小區的夜很靜,掉根針能傳出老遠有些夸張,但這么大一扇玻璃碎掉卻沒驚動小區的保安,似乎不太合乎常理。覃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