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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說這畫精神力波動也有70多,放在星網上售賣自然還是有大把大把的捧場者。所以畫作一上貨架,就有大批夜貓子活躍了起來,積極的在評論區下頭留言。“讓我看看四手大大這次畫的是什么水果~”“啊啊啊昨天的素描我就沒有搶到,別人家的大大似母雞般高產,四手大大,我也不求你跟母雞一樣了,但是求你多看看店鋪底下嗷嗷待哺的兄弟姐妹們??!”“已經讓老公孩子父母七大姑八大姨全部關注了大大的店鋪,明天一早全家人蹲星網頁面搶,我就不相信這還搶不到!”四手大大?這個稱呼還蠻有趣的~看著評論,席清音忍不住開心的瞇起眸子。以往賣畫都是直接將畫作交給拍賣行,基本上不會和買畫人有什么接觸,現在這種網購的方式倒是讓他更加直觀的感受到畫作影響力,感覺和使用畫作的人親近了不少。正準備退出星網時,席清音隨眼瞥了下私信界面,眼神一亮。昨天發出去的那些私信有回復了!雖然只有一條——【樂意回答您的問題,我們所有店家國畫材料都不是批發來的,是在魚家買別的材料時送的。您要是對國畫感興趣的話,可以找魚家旁系負責外交商貿的魚寬粉了解一下,目前知道石墨和顏料渠道的,只有他一人哦~】看見魚家二字,席清音本能的有些抗拒。就連牙牙學語的孩子都知道,如今的帝國為世家當道,各世家分管不同的領域,促進帝國各方面蓬勃向上的發展。其中最大的三個家族便是容家、陶家,以及魚家。容家貴為皇室,世世代代管理帝國,也掌握兵權。陶家為補畫世家,管理著御畫師協會,包括帝國各大御畫師學院。魚家從事商貿產業,各大分支有管藥的,管土特產的,也有管星系外交產業,他們家最著名的就是一手打造了星網淘寶,便利人民購物。簡單來說,容家有權有武力,陶家身份特殊牽制所有人,魚家則是單純的有錢。席清音也不知道自己當年孤家寡人一個,是如何被拉到世家子弟的圈子一起玩耍的。但不得不說當年魚養年縱火的場景實在是太讓人驚悚,再加上后續知曉內情的人接連死亡……現在再讓他看見魚家的人,恐怕眼前出現的都只會是十年前的滾滾大火。況且現在也不知道魚寬粉的聯系方式,看來購入國畫材料的事情只得暫時擱淺。趕在天亮以前,貓貓又回到小鋪蓋里面瞇了幾個小時,再醒過來的時候小鋪蓋被人整個連窩端到了陶家園林,又安頓在容云景所居住的客房內。一大清早,睜眼就看見在電子鏡前臭美的金孔雀,席喵喵感到了發自內心的嫌棄。容云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低調,許是擔心被人認出來,他包裹的極為嚴實,身著黑紅袍服,腰間別著低調的細帶。之前的舊面具只包裹住上半張臉,新買的面具倒是將他五官整個蓋住,只露出一雙淺褐色形狀好看的溫潤雙瞳。幾乎不用想,席清音都能在心中刻畫出對方笑的一派溫柔的唇角弧度。蹲在窩里看了一會,席清音猛然一愣,光顧著看這個戲精艸人設,他差點忘記了正事:陶笑笑的傷勢還沒有弄清楚呢,趁著宴會還沒有開始,他得趕緊去看看!貓咪湛藍色的眸子轉了轉,放輕腳步爬到半掩的窗戶邊緣,一躍而下。與此同時,正在整理面具的容云景動作一頓,回首看向窗外。“殿下?”機器人女仆疑惑偏頭。“是時候該買一只母貓了?!比菰凭罢{出星網上寵物之家的畫面,滿眼復雜說:“也許這樣才能滿足這只格外饑渴的小公貓?!?/br>機器人女仆:“……”早就聽說他那早逝的大哥與席清音是故交,他爹該不會看見畫忽然想起大哥,一時憤慨將怒火直接撒到他的身上吧?好在陶笑笑的擔心是多余的,陶興昌雖然十分激動,但原地深呼吸幾下后,勉強平靜了下來。他霍然轉身,大步走向這畫作的主人--某只戴著面具全副武裝的金孔雀。陶笑笑面色驚異,有些糾結的看了一眼后頭正在‘排隊’的畫作,心中大概有了數。但旁人小聲詢問之時,他還是兩手一攤,滿臉無辜的聳肩說不知。陶家這一老一小的反應不可謂不奇怪,在場的所有人表情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尷尬中帶了點無措,無措中又帶上了點懷念。不同于大部分網民窄小的眼界,只要是有資格受邀參加此次補畫盛宴,那么身份一定非富即貴,他們中間或許有人遠遠的同席清音打過照面,或許有人有幸和席清音交談兩句話,更有甚者也有不少人買過席清音的作品。就算后來的‘槍手’事件傳的再兇,但只要是親眼見過席清音白衣盛雪的風姿,他們的心就會不停動搖,從內心深處質疑市面上有關槍手的傳言。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仙人’,說的一定就是席畫師。神仙也會藝術造假么?不存在的。他們本能的排斥這個假設,本能的不去相信。所有人彷徨之際,陶興昌已經快步走到了容云景的身前,眼神極亮。頓了頓,他滿是期待問道:“是他讓你來的?”容云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將貓咪放在身后的坐墊上,大氣微笑回望。“喵嗚~”貓咪焦急的在座位上打轉。就是用jio想也知道這兩個滿臉嚴肅的人在想什么!陶老爺子昨天才收到‘他還活著’的暗示,今天就看見帝國月光捧著他的畫而來,指不定心里怎么編排這段關系呢,興許要以為他發現了當年的秘密,故意死遁背地里卻偷偷的勾搭上皇室的人!金孔雀的心思就更好猜了: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在說些什么,但這個時候只要禮貌微笑就好了。果然,微笑起到了非常大的迷惑性。盡管陶興昌心里幾度猜疑,但旁邊圍觀的人實在是太多,他總不能直接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口。想了想,他頂著巨大的壓力朝陶笑笑招手。陶笑笑像是丟什么危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