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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給這只金孔雀上一下籍貫,哪知道后者上一秒鐘還在珍惜摸畫,下一秒鐘翻臉無情看向席清音道:“快想其他辦法,反正我不可能養貓?!?/br>席清音:“……”殿下睜大您那金貴的眼睛好好看看??!正主就在你面前,你卻棄之如敝履,偏偏對著幾副畫抒發對正主宛如滔滔江水洪厚的喜愛之情,您難道不覺得自己有點秀嗎?!內心吐槽了9999個字,到最后只能化為渾長的一聲——喵嗚嗚嗚!容云景耳朵自動屏蔽貓叫聲,他雙手捧著畫作,感嘆說:“這幅油畫一定廢了他很多心血?!?/br>“喵?!辈]有。“這次還是慣常的暖色調,色彩主大紅,比之前的油畫作品都要艷麗很多,看來他作畫的時候一定心情不錯?!?/br>“喵喵喵?”畫太陽當然主大紅,這和心情有什么關系???“??!這夕陽的余暉可真好看!”“……”大哥,這他喵是日出……容云景就像是高考在做理解一樣,閉著眼睛一通亂七八糟的解析與吹捧,聽起來牛逼哄哄的,但實際上一個字也沒有點到點子上。幾乎是他開口說一句,席清音就能默默的在心中反駁十句。最后兩個人都累了。容云景憋了很久,實在憋不出更多夸贊的話,淺褐色瞳孔一眨不??粗?,忽然笑了一聲:“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總是冷著臉?!?/br>席清音內心慣例回一句:“因為想裝逼?!?/br>“但我一直知道?!比菰凭皩嬜髡J認真真的用綢緞包起來,放到機器人女仆手捧的精致容器中,“他其實是一個很善良的人?!?/br>席清音一愣,緩緩抬眸看向容云景。正巧與對上視線,后者淺淺淡淡的笑了笑,笑容里還有幾分帝國月光的溫潤影子。機器人女仆適時說:“殿下,您也是一個善良的人?!?/br>容云景眼角的淚痣像是一下子活了過來,跟隨著他眼角彎下去的弧度動彈。頓了頓,他眼睛亮晶晶的說:“這樣想來,如果收養了一只快死的貓,他應該也會感到開心的!”某席·快死的貓·清音:mmp被收養了還真是開心:)——今天依然是想把太子殿下開除粉籍的一天呢。打打鬧鬧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就在席清音心中盤算如何拿到那兩幅畫時,飛行器已經到達了容云景的金疙瘩寢宮。真的沒有任何夸張的成分,席清音自認為自己的住處依山傍水小樓亭榭,已經夠有排場了,然而在面前這只金孔雀的面前,那還真的是小巫見大巫。敢問您老是住在金子里面嗎?如果席清音以后有機會以人身見到容云景,他一定不顧高嶺之花形象崩塌的可能性,說什么也要問出這個問題。金碧輝煌、雕梁畫棟、富麗堂皇、珠光寶氣……所有有關雍容華貴的形容詞,此刻都可以不要錢一樣砸在眼前的這棟金光閃閃的建筑上。貓咪湛藍色豎瞳一寸一寸移動,最后停在身邊這個白到發光的男人身上。如果靈貓族的瞳孔可以反射出貓咪的內心真實狀態,那么現在容云景在他的眼睛里應該還是在發光,只不過發出來的是金燦燦的光芒。皇家排場自然極大,兩旁夾道有真人女仆列隊歡迎,彎腰行禮?,F在都是高科技膠囊房,越像是這種原生態的居住環境以及真人管家,價格就要越貴,逼格也就越高。席清音也算是跟著沾了一把光,體會到金字塔頂尖有錢人的感覺。正想著容云景這個金孔雀肯定又會露出一幅理所當然的高傲神情,眼睛一轉,這廝竟然面帶親和力十足的笑容,不厭其煩的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角色扮演。這一瞬間,席清音腦海里閃過幾個大字。——遇見對手了!沒有來得及參觀這個金疙瘩太久,席清音全程被機器人女仆抱著,跟隨前方直線而行的容云景。他沒有進那座金疙瘩,反倒目標很明確的拐向旁邊一座更加秀雅的閣樓房。道路彎彎繞繞容云景自始至終都能牢記于心,似乎這條道路,他已經走了很多遍、很多遍。兩幅畫作被捧在另一個真人女仆的手中,期間席清音一下子盯著那畫,一下子晃著腦袋記復雜的路線。如果他們此行的目的是將畫送往閣樓,那他就必須記住路線,這樣才有微末可能拿到畫作,解封貓貓畫筆開啟傳承。大約一刻鐘后,容云景終于停下了步伐。席清音記路記到滿腦子亂如麻,暈乎乎的抬起腦袋,就看見容云景從真人女仆手中接過畫,只身一人進入閣樓,其余人均頓足,看樣子是不打算跟進去了。這可不行,他還要看看畫被放在哪里了呢!貓咪掙扎著落地,不顧眾人的驚呼,一刺溜就沖進了閣樓。仆人們急切的在閣樓外徘徊許久,到底還是沒敢跟進去抓貓。太子殿下脾性溫潤待人寬厚,這是眾所皆知的事實。但鮮少有人知道,再溫柔的人也會有不容他人觸碰的底線,眼前這座閣樓所包含的一切……就是太子殿下的逆鱗。作者有話要說: 熱戀期的男人……膩死啦!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文清錚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陳啊愿20瓶;萬般憂樂、39090271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戀你二十戀六…… 萬眾驚愕之際,陶興昌‘嘩’的一下子站起身,大步朝著陶笑笑走去,嚇得后者險些將手里的畫作直接扔飛出去。正想著發生了什么事,陶興昌一把揪住了他的兩邊肩膀,就著他僵直的胳膊低頭看畫。“是他的,是他的畫……”陶笑笑天生怕爹,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腿腳發軟,捧著畫作的手更是顫抖個不停。早就聽說他那早逝的大哥與席清音是故交,他爹該不會看見畫忽然想起大哥,一時憤慨將怒火直接撒到他的身上吧?好在陶笑笑的擔心是多余的,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