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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樣的色彩混合在一起,這幅畫的用色顯然顯眼無比。但席清音自己心里清楚,這是一幅無論如何也過不了70分的油畫作品。因為這幅畫作沒有被賦予任何意義,這只是一幅簡簡單單的臨摹畫作。筆法到了,精神力填充了,技法也用上了,但這幅畫的天花板就在那里,沒有任何含義的話,它就只配到60分。然而在經歷與魚禍心的談話后,這幅畫忽然變得有意義。席清音拿起原本已經擱下去的油畫棒,默不作聲的沾染了黑色顏料,在魚禍心近乎驚恐的視線下一股腦的涂抹在畫作表面。原本的鮮艷色彩在黑色面前不值一提,幾乎幾秒鐘后,畫作一大半就被涂抹的漆黑。魚禍心驚訝說:“席畫師,您冷靜一點,為什么要毀掉它,我們金袍人還需要這幅油畫修補損傷精神力呢!”毀畫?不不不,他才沒有毀畫。他現在是在繪畫。席清音勾輕輕唇,露出今天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真心話笑容。就像一直被烏云掩蓋的太陽終于剝開云霧,重現光明。他的眼前一片亮堂,周身任何慘叫與打斗聲都無法影響到他。大殿坍塌在即,容云景和容天河都已經提前蓄好力,不斷將精神力注入手中武器。無數人忍不住抱頭。原本戰作一團的紅袍人與金袍人也不急著打了,他們將目光移到打斗最中心的位置,屏氣凝神,等待著最后決定性的一次對轟。陶笑笑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著魚木槿,焦急說:“大哥,算我求求你了。咱真的別急著救人了?!?/br>魚木槿:“……?”陶笑笑說:“太子殿下精神力雖然有素描畫作續航,但他攜帶的武器本來就不如元帥,鳴凰癥又讓他的精神力產生了無法逆轉的損傷。這一擊他要是落敗,你就算救再多的人也沒有作用??!”魚木槿搖頭:“你這話說的太早?!?/br>“什么?”陶笑笑似有所覺的回頭看去。容天河槍口正對容云景,發絲凌亂,表情帶著一絲不忍:“小景,你打不贏的?,F在投降,你還是全帝國都愛戴的太子殿下?!?/br>容云景垂眸說:“沒錯,我是太子。你變成新的帝王?”容天河說:“自然?!?/br>容云景挪開視線,微喘氣沒有再說話。兩個人立場敵對,說一萬句話也不可能講得通道理,唯一剩下的路就是兵戎相見。紛亂的精神力波動在兩個人之間喧囂著,一絲一絲音爆聲響起,這一瞬間,空間都好像被兩個人驚人的蓄力壓縮掉。所有人驚嚇的避讓,魚禍心也不管不顧的蹲下身子,抱頭蜷縮成一團。席清音專心落下最后一筆,拿過印章,在畫作最右端印下了自己的名字。一片漆黑中,只有鮮紅色的印章,這變成了唯一的色彩。在印章落下的下一秒鐘,兩個人終于蓄力完成,發動最后一次攻擊。巨大的對轟聲響起。大殿本就松散,沖擊波一涉及到房梁等主建筑支架,它立即變得搖搖欲墜。所有人都抱頭逃竄時,席清音默默擱下畫筆。看似和和氣氣的容天河也有著要坐上帝王位置的野心??此婆c世無爭的魚禍心內心深處也會有滔天的怨氣,看似輕輕松松變成人生贏家的他,也有著很多難言的委屈……所有光彩背后,說不定暗藏著無數黑暗與壓迫。有些黑暗在壓抑到極限后,會一點點吞食光彩,有些黑暗在壓抑到極限后,卻變得純粹厚重,讓光彩煥發的更加奪目。這是一幅為容天河所作的畫,這也是一幅為了打敗容天河,而完成的畫。席清音猛的拿去畫框,連帶著地上的防護遮罩一起,狠狠的往容云景方向擲去。失去了防護遮罩,不少人目光都不懷好意的看向席清音。然而還沒有等他們發動攻擊,場內更大的變故已經悄然來臨。瞬息內,兩股勢均力敵的精神力中忽然闖入一個新的力量,這股力量緩慢的與容云景的攻擊融合在一起。瞬間,光束變得更龐大,更耀眼。它以一種勢如破竹的雄偉氣勢,宛如排山倒海一般壓向容天河。所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方向,即便攻擊的光芒再怎么刺目,他們都不愿意挪開視線,哪怕半秒鐘也不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成敗在此一瞬。今日過后,是滔天戰火,還是更好的未來,全看現在——誰能站到最后。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文清錚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云歸處5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sery61瓶;桃木30瓶;張知義14瓶;一閃一閃亮晶晶、云歸處、忘憂酒10瓶;昭琉4瓶;啾啾2瓶;秋沫蘇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m..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后老網址會打不開的,,戀你戀其十六帝國的陽光是星網虛擬出來的光球發亮,一般凌晨6:00左右開始發光發熱,到晚上9:00全帝國閉燈,陷入夜間睡眠狀態。今天的星網不知道怎么回事,大亮比平時要晚上個把小時,直到8:00左右,才有陸陸續續的晨光,散射到帝國每個角落。人民的工作時間也因此推遲了不少,許多人都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懶覺,隨后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登入星網,調侃光球罷工。熱搜第一還是席畫師求您回來的話題,不少人不斷轉發錦鯉,跟著湊熱鬧。在最初的熱潮過去以后,求席清音回歸幾乎已經變成了一個慣性,很少有人在意為什么要求他回來,也很少有人認為他真的會回來。帝國第一御畫學院的學生也是如此。下課鈴剛響,不少學生就聚齊在一處,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