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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云景拿起貓咪扒拉出來的糖棍,看了看白色的包封皮,忽然一頓:“豆腐味道?”貓咪眼睛一亮,他超愛吃豆腐的!迫不及待的繞著容云景打了兩圈轉,這人剛一把包封皮撕掉,他就火急火燎的圍上去,就著他的手開吃。“你也喜歡吃豆腐?”容云景的眼神閃過一絲驚異,他好笑的摸了摸認真啃食貓薄荷的某只喵,輕聲說:“我記得他也是喜歡的?!?/br>這個‘他’是誰,不言而喻。吃完貓薄荷,席清音心情大好,抬頭一眼就看見容云景笑著沖他眨眨眼,“以后給我選衣服,就獎勵給你貓薄荷?!?/br>席清音眼睛猛的一亮。當然不是因為獎勵貓薄荷,他只是忽然想通那幅油畫到底少了什么——少了他們兩個人呀!作者有話要說: 遲早有一天,雀雀會承包整個星際的貓薄荷給喵喵,還特意點名是豆腐口味喵:丟臉的同時又有點開熏.jpg.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落洛洛洛__、煙墨、四個豆巍安、水月笑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瓔珞于海、mei10瓶;哦9瓶;木訥3瓶;星二喵、姝棠2瓶;久夏荒年、默守君歸、子系、墨。、小離、詹旭陽、云羨秋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m..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后老網址會打不開的,,知你你其十都說了起于容云景,結果畫到最后他竟然完全折服于水恒星的美麗,全然忘記這靈感的源頭是這只金孔雀了。不過現在想起來也還來得及。吃完豆腐口味的貓薄荷以后,某只小貓像極了拔吊不認人的渣男,穿起褲子就跑。在臥室里亂竄,伸爪子不停的撓門。容云景起身走到貓咪身后,‘咔噠’一聲打開門。小貓就像火燒屁股一般,嗖的一下子就跑沒了影。女仆一直守候在門旁:“殿下?”容云景好心情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袖,說:“查一下這件衣服出自哪個設計師,將他的設計全部買來,再約一下定制。還有,看看網上有沒有風格類似的衣服……算了,這個我自己到時候看吧?!?/br>女仆點頭:“是,殿下?!?/br>門即將合上來時,容云景忽然一頓。他好心情的彎起眼角,揚了揚手中的糖,說:“啊,這個糖記得也多買一點,小貓看上去很喜歡吃?!?/br>女仆詭異的沉默了好一會,繼續點頭:“好的,殿下?!?/br>直到面前的門關上,她才深吸一口氣,對快步走來的小伙伴們說:“等了這么久,天地良心,殿下終于真香了一次?!?/br>小伙伴齊齊歪頭:“……???”**飛行器已經返航,貓咪竄到沒有監控設備的地方,悄悄的再次潛入了傳承之地。貓薄荷帶來的刺激感依舊存在,趁著這個興奮勁還在,席清音一鼓作氣的打開星網,繼續開始方才未完成的畫作。直播間的觀眾竟然還有大半沒有走,此時正在評論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聊的內容自然是剛剛畫的那幅水恒星油畫。一眼看去,滿屏幕的唱衰。“真心不夸張,精神力波動98的作品已經可以拿到黑市競拍會當拍賣品了。高精神力波動的油畫作品雖然不夠‘稀有’,但確實很珍貴?!?/br>“不行的,黑市競拍會的水準還沒有那么低。只是珍貴沒有用,還必須得稀有?!?/br>“可是我聽說精神力波動超過100的,就已經可以算是稀世珍寶了呀!”“你自己也說了是超過100,很可惜,我有四只手的這幅畫作沒有超過一百。雖然只差2,但這個小小的差距簡直是天然鴻溝,普通御畫師是很難跨越的?!?/br>“依照店家的天賦,其實遲早能跨越,不過應該不是近期。也許再給他幾年時間就可以了吧……當然,也有可能江郎才盡,一輩子也畫不出來?!?/br>這些人聊的熱火朝天,直到三維立體空間里又出現黑袍人的身影,他們才滿是懵逼的停下來,尷尬的止住這個對御畫師很不友好的話題。看黑袍人在準備油畫顏料,有人高興的問道:“大大今天準備畫兩幅油畫么!也太勤奮了吧!”席清音其實注意到剛進來時的那些談話,不過他沒有在意,直接裝作看不見。不過這種問題還是可以回復一下的。【不勤奮,只畫一幅?!?/br>屏幕前暗自高興的小粉絲們紛紛一愣。只畫一幅的話,那現在準備顏料是要干什么?懵逼了一陣子以后,很快大家就明白了黑袍人想要做什么——廢話!他都把水恒星油畫拿了出來,傻子也能看出來他想加筆墨。不少人當即大呼:不可以!就像成畫添筆一般,在已經成型的畫作上再做添加,很有可能會直接毀去一幅作品的意境,之前做過的所有努力也會跟著白費。雖然剛剛一直diss這幅精神力波動98的畫作夠不上黑市競拍會的標準,但要他們真真切切的看見它被毀掉,眾人也是不忍心的。直播間彈幕頓時一片規勸。動之以情者有之,曉之以理者有之,更多的則是只會‘啊啊啊啊不要’的詞窮者。他們滿腦子空白,只知道瘋狂敲鍵盤,期盼黑袍人能‘回頭是岸’。席清音……當然是懶得理會。雖然大家的初衷是好的,但在出聲勸阻的那一瞬間,似乎所有人都不相信他能有那個實力改畫,而是直接將他一磚頭釘死:改畫就是在自暴自棄的毀畫。“其實我在戰場上經常改畫,特殊時期沒有畫布,只能添筆墨救人。經驗多的是,閉著眼睛都能添筆,又怎么可能像別的御畫師一樣,好端端的將一幅畫給畫毀掉了?!?/br>這樣想著,席清音心里一點也不慌。執起畫筆,他不敢畫的太明顯。只是蘸取鈷藍色顏料,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