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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疤印在林戚左手腕上,像惡魔的眼,一眼就令他心驚rou跳。林戚閉上眼睛,又睜開,轉過頭冷冷看著賀蘭,他也許又想用發怒來覆蓋別的什么,或許是真真正正的在生氣,他要說的一句話刻毒又無情,比任何時候的冷言冷語都要讓人寒心。他要說,但沒說,似乎看到什么難以置信的事,眼里反倒現出一抹驚異怔然的光。這時,賀蘭松了對他手腳的禁錮,俯身靠近來,輕輕地擁住他的肩膀,動作珍貴得好似林戚是個什么易碎的藝術品,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得粉身碎骨。林戚看著天花板,沉默良久,感到脖子里忽然有一點微涼的東西落上來。他的憤怒他的脾氣全被抱著他的這人收拾地服服帖帖,他撫賀蘭的后腦勺,艱澀地說:“這也值得你壯士落淚?”他的玩笑賀蘭沒有接,賀蘭聲音啞得厲害,像一瞬間就被那道疤痕掠奪了原本的精氣神,他道:“對不起?!?/br>林戚勉強道:“關你什么事,是我自己……”他卻打斷道:“如果當時我一直陪著你,你什么事都不會有?!辈粫槐频浇^路,不會無人可訴真心,不會在夜里驚醒后縮在床腳沉沉睡去,不會逼自己喝從前不屑一顧的黑咖啡與酒,不會需要沈黎的心理輔導,不會在某一個焦灼到無盡頭的日子里拿起那把刀。如果我陪著你,哪怕我當時發現了一點不對勁……賀蘭明煦說:“十九歲跟你分手這件事,我真的會后悔一輩子?!?/br>作者有話說:初夜在番外一,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看哦第34章林戚搬完家之后,生活比以前奢侈愜意許多。他原本嫌棄住宅狹窄,嫌棄墻壁不干凈,嫌棄窗戶朝向不明朗,嫌棄的地方多到足可以寫出一整本書。如今終于由儉入奢,好像回到以前當闊少爺的時光,于是心里非常暢快。偶爾心血來潮,還會用當時的氣派調戲調戲賀蘭。賀蘭自從搬家那一天之后對林戚縱容地不成樣子,百依百順還是輕的,某天林戚在公司隨口提起自己想休息,賀蘭明煦立即放全公司的假,諸如此類喪心病狂的事情層出不窮。林戚過著這樣的日子,跟越清聊天時說到,被他說成:“貨真價實的昏君妖妃?!?/br>林戚說:“你他媽就是嫉妒?!?/br>好歹都這么大的人了,誰還不能蒙蔽雙眼,任性一次呢。林戚想著,惡狠狠道:“他又不是傻子,能干那種損人不利己的缺德事嗎?偶爾慣著我玩兩天,輪得到你管?!還有誰他媽是妖妃?”越清樂呵呵道:“喲,趕著跟我秀恩愛???妖妃不就是你,除了你還有誰讓人家總公司在工作日都休假一天?這不就是損人不利己的缺德事?做都做了,還有臉爭呢!”林戚跟他對罵五分鐘,并深深地認為越清這些年的嘴炮是他另一個情感寄托的點,電話要掛斷時,越清說:“哎哎哎,等等,我上回送你那生日禮物收到沒?”“你說那個真人大的流氓兔?”林戚問。“不不不,流氓兔是我家寶貝兒送的。我送的是一大箱小件的玩偶,什么貓啊狗啊的,夠把你床擺滿了?!?/br>林戚想起這個就滿臉煩躁,沉默半晌,低聲道:“我他媽的要氣瘋了,賀蘭明煦這畜生不讓老子把玩偶放床上,死活不讓?!?/br>越清知道他跟賀蘭搬到一起的事,沒想到林戚還有這種委屈,他在那頭樂了半天,笑得喪心病狂,林戚聽得直想砸手機,威脅要掛斷電話,越清才上氣不接下氣道:“別別別掛!我、我教你,哈哈哈哈不讓放你就放別的床上,晚上自己去睡,不怕他不跟來?!?/br>他掛掉電話,心想這倒是個好主意。于是當天賀蘭晚上回家,意外地發現主臥里沒有人,而次臥亮著燈,推開門,林戚被一堆玩偶淹沒在床頭,抱著本深紅封面的精裝版,面色嚴肅地。“……”賀蘭小心翼翼地碰他的眼角,說:“戚戚,我回來了?!?/br>林戚:“哦?!?/br>賀蘭明煦蹲下來,手搭在床頭,不解道:“你干嘛來這里睡覺?”林戚依舊冷臉不語,他的手便往被子里探進去,不知道碰到哪里,林戚面色一變,垂眸瞪他。賀蘭便微笑起來,露出他無害面具下的純黑內心:“難道是來大姨媽了,不能同房???”林戚把書往邊上一摔,怒道:“你有???碌碡!”賀蘭站起身,把林戚從床上強行弄起來,半抱著往外走,嘴上不在意道:“碌碡就碌碡,我本來也不喜歡讀書?!?/br>林戚又罵:“畜生!你要干什么?”話音剛落就被親住嘴唇,他迷了心神,忘記掉剛剛還在罵人畜生的話,圈著賀蘭的脖子湊過去,緊追不舍地索吻,一時天雷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又是在自己家里房中,自然沒有顧忌,就放任跑偏的野馬一路嘶鳴著狂奔過去。第二天林戚醒來,對著賀蘭的臉就是一巴掌,迷迷茫茫地道:“憑什么不讓我放玩偶……我從小床上就要有……”他對玩偶的執念太深,半夢半醒之間也在念念叨叨。賀蘭想起今年生日越清和楚曦晨送他的禮物,不由地有些無言,他太不想說這種話,但再不說清楚林戚說不定一天罵他十句畜生,于是問:“戚戚,你以前床上有我嗎?”林戚慢慢騰騰地睜開眼,打了個不大的哈欠,睡眼朦朧時,那眼尾水紅,色澤像含苞待放的桃花。這么看起來,竟然有種干凈柔軟的清新少年感,賀蘭從心底生出些想讓他變得不好的惡|||趣味,湊在他耳側低聲:“會弄臟的,戚戚?!?/br>“……”從那以后,林戚只有在興致盎然的時候,才會去次臥的玩偶床上睡一晚。他的玫瑰花在別墅里適應地很好,越來越嬌艷,倒是顆顆有些異常,近來也不調皮亂動,只癱在貓窩里一動不動,像是生病的模樣。賀蘭與林戚都有些擔心,于是在周末抽出一天時間帶它去寵物醫院看診。等待的時候,賀蘭忽然在看到一個抱著貓的面熟的人,他思索間,那人已經走過來主動笑著打招呼:“你們也來給寵物看病啊?!?/br>林戚扭過頭,略有驚訝地挑眉說:“……這也太巧了,你們倆該不會是故意串通好的吧?”沈黎微笑著搖頭,他懷里的貓啊啊嗚嗚地叫起來,聲音虛弱嬌軟,他摸摸貓的腦袋,又憂心地說:“我家的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許是因為隔壁的花貓拒絕它的求愛,就患上憂郁癥了?!?/br>林戚看了一眼,邪笑著道:“就不能是公貓牽動它的心弦?沈醫生你也太狹隘了?!?/br>“也對?!鄙蚶栉⑽⒁徽?,接著轉而表情柔緩,把賀蘭明煦和林戚看了又看,對林戚調侃道:“看來你徹底不需要我的線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