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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握著方向盤,要不是開車他能直接撲到楚曦晨身上去質問原因。他不可置信道:“我壞?寶貝兒,說話要有理有據,我哪兒壞了?送他去醫院的是不是我?給他掛號付錢的是不是我?我要是壞,天底下就沒有好人了?!?/br>楚曦晨捧著臉說道:“但是我看到林戚脖子和耳根全紅了,從來沒見過他這樣??隙ㄊ潜荒銡獾??!?/br>“這個得問賀蘭?!痹角逍Τ雎?,恰巧遇到紅燈,他偏頭去看楚曦晨,金黃的燈光下那眼眸異常溫柔,右眼皮上隱約一顆紅痣,他說:“那可不賴我?!?/br>他笑著眨眼,說:“所以不能說我壞?!?/br>――林戚在醫院住了一天就萬分想出院,于是不顧醫囑,立刻辦理手續走人?;丶茵B傷之前,林戚順便給賀蘭發微信,問他家在哪里。歐洲和這里有時差,林戚本也沒指望他立即回復。誰知道沒多久還真的回了,他把地址發來,林戚給出租司機報的時候,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地址是高檔小區里的一層公寓,林戚輸入密碼進去,覺得賀蘭家里有股屬于他的味道。也有種復雜的香水味,那種味道不好形容,混著荷花香氣、木香、甚至像水果腐爛的迷亂味道。林戚聞了一會,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用過的一款香水,味道好像有些類似。他心里覺得荒謬,搖搖頭甩開這個想法。貓不知道在哪,林戚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它,最后在賀蘭房間里聽到一聲貓叫。他進去之前還給賀蘭發了一條裝模作樣的微信:我可以進你房間嗎?你的貓在里面。顆顆在浴室的鏡子前,對著鏡像里的貓叫。林戚覺得它可憐得不得了,用左手摸了摸它的頭當作安慰,然后到處找貓糧,讓顆顆先吃點再搬家。對,他要把顆顆搬到自己家暫住。雖然賀蘭原話是讓林戚幫忙喂貓,但林戚就想把它帶回去,反正他總是不講道理。等貓吃飽的過程中,林戚在浴室里晃悠,他主要是擔心顆顆會不會在浴室隨地大小便,并且順便檢查檢查,這里用的香水是不是他想的那瓶。然后一眼就看到,盥洗臺上臨鏡放的那瓶香水。林戚拿起來往空氣中輕輕一噴,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充斥在鼻間。他的鼻子不像以前那樣健康,受不住激烈氣味的刺激,于是偏頭打了個噴嚏。尼羅河花園。林戚整個人都染上了這種味道,他洗著左手,抬眼和鏡子里的自己對視,覺得無可奈何,心想,賀蘭為什么總要讓自己困在回憶里?外頭響起一陣默認手機鈴聲,林戚出去接電話,屏幕上的備注又令他猶豫。是賀蘭。作者有話說:求收藏評論!第17章“你在我家?”他問。林戚鼻間還是那股揮之不去的香水味,他深呼吸一口,總有種味道已深入骨髓的錯覺,應道:“嗯?!?/br>他想起時差,隨意算了算,發現賀蘭那邊正是深夜,睡得人事不分的三更半夜。很難說為什么賀蘭還能那么快地回復他的信息,還在此刻打來一個越洋電話。“我想起來今天還沒有送你玫瑰?!辟R蘭說道,聲音里終于露出破綻地出現了一絲困意,他停頓半晌,又說,“你去頂樓自己摘,好嗎?!?/br>……什么意思?林戚本想問清楚,但他認為就是自己想的那樣。賀蘭明煦在幾乎是地球的另一端揉著眼角,把沉沉的睡意揉走。半拉的窗簾外天幕漆黑,隱約只有一兩點燈火在遠處閃爍,那光火大概屬于徹夜狂歡的年輕人們。其實他才剛睡下。自來這里開始就有無窮無盡的事務要他做決策,他的休息時間只凝結在從一個地點轉移到另一個地點的交通工具上。但林戚給他發消息,他就不想睡。他退出通話,回到和越清的聊天界面,昨天越清發給他一張照片,是林戚的病歷卡。急診外科,手掌縫十一針。剛想到這,手機里忽然傳出林戚低低的聲音,他呢喃似的問道:“或許你知道在哪兒嗎?”賀蘭把聽筒靠近耳朵,聽到那頭窸窸窣窣的聲音,林戚應該是在和顆顆說話,所以聲音才壓得那么低,還一萬分不像話地有些溫柔。一聲乖順的貓叫,然后是開門聲。他到了。頂樓的花園設計得十分雅致,下一層就是賀蘭的公寓,所以林戚是從內置的樓梯上去的。剛剛他問完那一句,顆顆已經輕盈地躍到地面,爪子扒拉著那扇玻璃門。露天的花園里栽了許多爬藤植物,用低矮的花架圍起,其中紫藤蘭最多,林戚在不大不小的地方里走了一圈。地上的花壇放得錯落有致,玫瑰也有,君子蘭也有,云霄花也有,都打理得生機勃勃、嬌艷欲滴,整個樓頂好似另一個世外桃源似的花花世界。香草夾著各色鮮花,視覺上也極為漂亮。林戚最后停在一盆繡球花面前。在所有的姹紫嫣紅之中,這盆花顯得尤為遜色,連花盆都是不起眼的陳舊的深灰色。比起別的花,它像一群天生麗質的美人之中灰頭土臉的鄉下姑娘。“花剪放在進門的臺子上,要是嫌麻煩就自己拔一朵走吧?!辟R蘭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連貓叫都在連綿不斷,于是出聲提醒。“我記得我好像把這玩意丟掉了?!鳖w顆一直在叫,林戚終于舍得理它,伸出手指去摸摸它搖搖晃晃的小腦袋。賀蘭發出疑惑的聲音,林戚便漫不經心地說:“你頭像的繡球花啊,我記得我發火的時候丟掉了?!?/br>賀蘭道:“顯而易見,我撿回來了?!?/br>林戚不知道說什么好,又罵人:“你有???”賀蘭半夜醒來脾氣格外好,順從地受罵:“嗯?!?/br>他說:“你那時候生氣說分手,我還以為只是暫時的,誰知道……”誰知道是真的分道揚鑣。賀蘭把這句話隱進腹中,想起林戚的病歷卡,心中悄悄地泛起疼來。畢竟年少林戚雖然脾氣乖戾,但只一向只在小事上任性妄為,而為那么件小事分手,說到現在他也不敢信。“為什么覺得是暫時?我那么生氣,都恨不得把你給殺了?!绷制莩爸S地笑道,“憑什么我送你的東西戴在別人身上?我送的多,不代表送的賤。就是放在你家霉了爛了,也好過被別人糟踐!”賀蘭沉默片刻,低聲說:“先別生氣,我們隔的那么遠?!彼苍S還有未競之言,但沒有說出口。林戚捏著手機,被顆顆柔軟的叫聲熄滅了沒由來的怒氣,于是也不語,沉默之中,兩人都在猜測彼此的心情。“我要是在你面前,你揍我一頓也可以消消氣,可我又不在,所以先別生氣?!辟R蘭說得很慢,每一個字都像反復思考過,字斟句酌地吐出來,他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