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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別用我的臉做這般嬌羞的模樣?”當然,他的話,這兩人都聽不到。易冷現在就跟藍衣男的背后靈一樣,暗搓搓得圍觀他調戲杏衣男。也不知道那地下室的粉色冊子到底是什么,竟然把他和司梧斜都拖了下去。他呈靈魂狀站在這里,那么司梧斜大概也被送到了這個世界。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呢?不對,他在正攻游戲里,本來就是虛幻的!劃船組合劃了半個時辰的船,杏衣男也不知道被吃了多少豆腐,終于看到了堤岸,易冷和杏衣男幾乎都要喜極而泣了。杏衣男十分速度得甩開藍衣男的手,跳上了岸邊,回頭瞪了船上的人,說:“司梧斜,下次本宮再也不會上當了!”司梧斜?本宮?易冷默默得看著杏衣男氣沖沖得走了,然后動了動身子,居然能動了,便立刻飄到藍衣男的面前狠狠得瞧了一眼。果然是司梧斜!不,不對,司梧斜赤眉紅眸,而這個藍衣男卻是純正的黑發黑眼。這人忽然抬起手,易冷以為他要被推一把之時,眼睜睜得看著那只手穿過了他的臉,放到了他自己的額頭。這個司梧斜似乎有些疲憊般撫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后從船上站起來,上了岸,整了整褶皺的衣服,便往杏衣男離去的方向走去。易冷來不及吐槽什么,已經被一股大力扯著走了。無形的力量將易冷拴在了藍衣司梧斜身邊,根本離不開他兩米遠,一旦超過界限,就會被拖回安全距離。易冷頓時體會了一把紅衣司梧斜的憋屈之處。易冷大聲喊了,也直接對人拳打腳踢了,但對于司梧斜來說,他就是一團空氣,完全不受影響。等司梧斜追上了杏衣男子,亦步亦趨得跟著旁邊,咸豬手一直刷著存在感時,易冷有些懷疑:這個世界,很有可能是司梧斜生前的記憶!“殿下,臣知錯了,別走這么快!”司梧斜喊著那人殿下,臉上卻是沒有一點恭敬,更別說知錯了。易冷心想若是我早給你一拳頭了,可這杏衣男卻十分好騙得回頭,狐疑道:“真的?”“當然!”司梧斜說著,就又想牽人的手。易冷搖搖頭,果然這人生前就是這個德行。杏衣男雖然臉上生氣的模樣,但是居然沒有甩開被牽住的手,令易冷恨鐵不成鋼,就這么妥協了啊,好歹掙扎一下??!兩人手牽著手,在這個人少的地方走了好一段時間,待看到高大的宮墻時,兩人十分默契得放開手。被稱作殿下的杏衣男走到侍衛面前,侍衛竟恭敬得喊了聲:“三殿下!”這三殿下點了點頭,正要進宮,卻聽司梧斜在身后道:“殿下,明日還要賞荷嗎?”某殿下十分高冷得背對著他,卻細細得嗯了一聲,然后就進去了。侍衛對這司梧斜也是恭敬,行禮道:“司公子?!?/br>司梧斜微微點頭,便也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站在他身后的易冷倒是看到前頭走的三殿下有偷偷得回頭看司梧斜,腰上掛著一枚紫玉,在他回身的時候輕輕晃動著。不過這司梧斜完全沒回頭看他就是了。跟著司梧斜走了有些時間,便看到一座府邸,匾上書“司府”。易冷渾身輕飄飄的,走了一路都不累,司梧斜貌似累了,直接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啾频囊桌渲荒茏谧狼?,苦大仇深得看著他睡覺。這個司府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過司梧斜能跟皇族三殿下扯上關系,大概也是當官的吧。剛才路過的下人都喊他少爺來著。鬼司梧斜自稱自己是兩千年前的王公貴族,看來的確不假。待日落西斜,司梧斜終于醒了。他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便出了房門。他一路上板著臉,熟門熟路的,徑直走進了一個較為偏僻的院落。院門口有一總角少女正坐在板凳上瞌睡,聽到腳步聲,抬眼看了一眼后連忙起身,把人迎了進去。易冷看了看這院落,中間一顆桃樹,樹下吊了秋千,滿院子還種了花花草草。院子靠后便是一座屋子,屋檐上掛著一串銀色風鈴,在風中叮當作響。司梧斜跟著少女進了屋,挑起屋里的珠簾,還沒出聲,便聽一道女聲響起:“是哥哥嗎?”易冷頓時好奇得趕在司梧斜前面看了一眼,果然見到一個姑娘靠在床頭,大夏天的身上蓋著厚被子,被子上攤著一本書。司梧斜走過去把書拿走,說:“沒事好好休息,別看書了?!?/br>姑娘展顏一笑,臉上病態的蒼白染起紅暈,說:“整日窩在屋里,太悶了?!?/br>司梧斜搬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說:“月兒,哥答應你,再過一段時間就帶你出去玩?!?/br>月兒聞言,有些興奮,但很快又皺著眉捂著心口。司梧斜連忙道:“別太高興!”月兒深吸了口氣,才平靜下來,說:“哥哥說真的?”“自然?!?/br>“那好,拉鉤,騙人是小狗!”柔軟的小指和修長的小指相互勾住,似乎下了個鄭重的承諾。易冷默默地看著,那姑娘,即使他不會看病,但也知道是病入膏肓的模樣了。司梧斜有個雙生meimei,倒是從來不見司梧斜提起過。兄妹倆拉了下家常,見月兒似乎累了,司梧斜便結束了話題。出了院子,他又往另一個地方走去。一路穿過幾個走廊,來到一處布置得很文雅的書房。墻上有好些字畫,書桌旁邊還放置了一把七弦琴,琴的旁邊又有一棋盤,上面還有未下完的黑白棋陣??磥頃康闹魅诉€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個主人此刻正坐在書桌前寫著什么,一身素白的衣服,看年紀也就三十多歲的男人,眉眼與司梧斜倒是十分相似。易冷瞧了眼二十歲左右的司梧斜,心想這個男人可能是他哥吧!“父親?!?/br>司梧斜一開口,便把易冷的猜想打破了。他無語得看著這年輕的爹,心想古代人真心早結婚早生子??!司爹放下手中的狼毫筆,拿起放在桌上的濕布凈手,一絲不茍得擦干凈手上不小心沾的墨水。做完這事,他才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說:“今日進展如何?”“一切都好?!彼疚嘈贝怪?,并未望向自己的父親。司爹起身,離開了書桌,坐到了棋盤前,道:“下一局棋吧?!?/br>父子倆便無聲得下起了棋。易冷飄在一邊,看了半晌。他是學過圍棋的,看他們下棋倒也能看出些門道。只是這做爹的棋是咄咄逼人,步步殺招。做兒子的呢,步步防守,隱忍不發。一刻鐘后,自然是兒子落敗。司爹贏了棋,臉上也無半點笑意,似乎這結果是自當如此。他將黑子一個個得揀出來,放到盒子里,道:“過陣子,你便哄三皇子娶月兒?!?/br>“是?!彼疚嘈睕]問,似乎早知道這等安排,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