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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的模樣。易冷心里卻吃了個大驚,身為顧大少居然不管生意,現在老爺子還在還好,萬一老爺子走了,顧家一分家,他這個大少爺還拿什么錢養小妾??!難道說,這次劇情不是來追男人的,而是來爭家產的?陷入陰謀論的易冷一臉深沉,阿白卻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既然公子提起這事,不如建議去鋪子里看看也是可以的。這么想著,他便笑嘻嘻得說:“主子,您若是閑得慌,也可以去我們的玉石鋪子看看,就留瑾軒吧,二少爺一般都在那兒?!?/br>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易冷欣然前往。照阿白說的,這個比顧修璟僅僅小一歲的顧修玨可謂是商界奇才,也是因為他十五歲開始接觸自家生意時,這十年顧家的產業才愈發蒸蒸日上。這個世界的人似乎以玉石為尊,金銀那些反而次些,所以做這個生意,只要有玉石礦,那真是穩賺不賠。顧家不多不少,正好擁有這座禹林城附近山脈的所有玉石礦,幾乎壟斷了大半國家的玉石生意。顧修玨開始掌管產業后,提出連鎖店的概念,又收了好幾個工藝精湛的玉石匠,之后顧家的玉石敢稱第二,還沒人敢稱第一的。所謂術業有專攻,顧家兄弟,一個在顏值那兒點滿了技能,而另一個便點亮了商業天才的技能。抱著如何在爭家產中完勝念頭的易冷聽完阿白的解說,頓時覺得不是他不想努力,而是原主天賦技能點錯了??!空有一張臉的顧修璟拿什么跟人家去斗!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腦殘的作者是一時興起,就寫了。☆、第十八章公子美如畫(二)留瑾軒是顧家老祖父那時開的第一家鋪子,當時還是小作坊,如今已經發展成顧家玉石店的第一店,其店面之大,光是那大廳里擺設了五個柜臺就能看出來了。想買成品的客人拿著各種首飾比劃,而想定做的則在大廳里設的一個個小隔間里跟玉匠談。店里人來人往的,本可能會吵鬧,但對于玉石這種有逼格的貨物,客人們倒是輕聲細語的,怕是說大點聲就震碎了價值不菲的玉吧!因此不怎么吵鬧的店,當顧家大少走進來后,頓時安靜得可以聽到衣料磨砂的細微聲響。易冷也發現自己一進來,自帶靜音效果。有些已出嫁的陰子都羞紅了臉,拿著帕子半遮著面,卻舍不得般露出一雙眼睛貪婪得看著來人。站了一會,易冷便見一個伙計走上來,恭敬道:“大少爺您怎么來了,二少爺在賬房,小的帶您過去吧?”“好?!碑斎缓昧?,留在這里當猴子嗎!當顧大少離開了大廳,店里頓時跟點了播放鍵一樣又開始運行起來。易冷跟著伙計,身后跟著小白,三人進了賬房,然后便見一個青衣男子坐在桌前,正在撥算盤,手邊攤著簿冊,似乎是看賬目?他聽到有人進來,抬起頭,一張比顧修璟要遜色許多的臉帶著些許驚訝,道:“大哥怎么來了?”說著,他起身,一身青衣穿在他身上不似商人反而有些儒生氣質。易冷點頭,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兩腿伸直,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說:“嗯,無聊就過來這里看看?!?/br>顧修玨看大哥這般坐姿,也不介意,反而笑著走過來,伸手輕輕拍了拍大哥的頭,說:“哥,你又想玩什么新鮮的了?”臥槽,這寵溺的姿態,該是弟弟對哥哥的態度嗎?被摸了頭的易冷不由得想到上個世界的事情,臉色微微僵住,而顧修玨卻毫無所覺繼續道:“哥,等我下個月成親后,得空了,就帶你去外地玩玩,正好有家新店準備在湖州開張?!?/br>呃,原來下個月就成親了??!易冷面色稍緩,然后矜持得點頭,引得顧修玨又拍了拍他的頭,跟拍自家養的貓一樣!從留瑾軒出來,易冷心情是復雜的。這個顧修玨對他的態度怎么跟像父親對自己兒子一樣,眼神慈愛得都沒邊了。在外邊受了這些刺激,易冷也不想到別處逛了,打道回府??蛇@剛進了大門,便見一紅裝打扮,濃妝艷抹的男子扭著腰款款走來,近了還用他細長的眼拋了個媚眼出來,嬌聲嬌氣道:“璟,你去哪里了,奴家好想你?!?/br>說著,這人已經上前挽住了易冷的手臂,然后附近的仆人便有幸見識到大少爺怒摔美人的新鮮事!說時遲那時快,易冷被挽住手后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然后一個擒拿扭住那男人的手腕,把人甩在地上,發出咚得一聲。眾人一致目瞪口呆,而被摔在地上的男人差點四腳朝天,要不是他的侍從反應迅速及時把他要飛起的裙擺按住,不然真是在這一群陽子仆人的面前丟盡了臉。易冷甩完人才發覺自己崩了人設,這不怪他啊,實在是這人太惡心了,他這是條件反射??!別人可能覺得這個叫紅綾的陰子嬌柔可愛,可在易冷眼里,就是一人妖。阿白昨日見公子對這紅綾姑娘還十分寵愛,真是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竟然被嫌棄至此,難道是這紅綾床上功夫太差勁?可沒理由啊,好歹也是香柔院的花魁呀!紅綾也是委屈得不得了,坐在地上嚶嚶嚶得哭起來,時不時還拿幽怨的眼神瞟一眼大少爺,明明昨晚還好好疼愛了人家,沒想到半夜醒來就把自己趕出了房間。聽說少爺早上去了那正室那兒,難道說這正室不如外面所傳那般不受寵?自己才剛進門,抓住夫君的心才是最要緊的,這才巴巴得跑來大門口等他回來,卻沒想到遭此對待。易冷心想今日若不作出樣子,恐怕不能安心過日子。為了自己清靜的生活環境,他擺出一副高傲臉,道:“本少爺去哪還由不得你置喙,你以后少在本少爺面前出現,哼?!?/br>紅綾一愣,不可置信,手腳并用爬到少爺腳邊,淚眼盈盈,哭道:“少爺您是怎么了,是紅綾不夠好嗎?紅綾可以改的!”易冷厭惡得后退了幾步不讓他碰到,不過見他哭花了妝,更不忍直視了,扭過頭,直接走了。“少爺!”紅綾在身后喊得倒是聲嘶力竭的,聽得人汗毛倒豎,圍觀的仆人趕緊紛紛撤退。眼見玄色衣裳漸漸消失在眼前,紅綾雙手握拳,長指甲死死扣進了rou里。“聽說你今天下午把新進的小妾,叫什么菱的摔地上了?”面白無須,雖有皺紋但仍能窺見年輕時俊秀容貌的人雙鬢斑白,一邊執湯匙,一邊瞟了一眼坐在桌對面的大兒子,語氣說不上生氣,不過也不高興就是了。顧家用膳規矩,早膳午膳都不必全家匯合,但晚膳是一定要全家一起用的。因而此時一個圓桌,上首坐著顧家老爺子,五十五歲的顧豐,左邊是問話的人,顧家兄弟的娘,顧氏。坐在顧氏旁邊的是顧修玨,過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