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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怎么在這里?”大廳里音樂聲很大,即使易冷提高了音量,也被喧鬧蓋了過去。曲逸似乎沒聽清一樣湊過來,在易冷耳邊問了一句:“你說什么?”易冷被呼了一口氣,不耐煩得推開曲逸的頭,說:“放手!”曲逸不動,勾起唇角,說:“你這是去找誰呢,柳意嗎?我剛才看到他了?!?/br>“他在哪?”易冷一愣,扭頭急忙問道。兩人的臉湊得很近,近得曲逸能輕易看到易冷臉上的絨毛,還能透過鏡片看到他瞳孔里倒映著自己的臉。曲逸抬手想碰碰哥哥的鏡片,卻被人躲開了。他也不惱,似乎想到什么,又叫服務員調了一杯紅色的酒,推到易冷面前說:“我們兄弟倆這么久沒見面了,喝一杯怎樣?”吧臺上放了兩杯酒,一杯紅色,一杯藍色,都不知道是什么酒。易冷不想喝,直接搖了頭??汕輩s道:“喝了,我就帶你找柳意去?!?/br>這個KTV錯綜復雜,實在很難在短時間里找到那間包廂,不過易冷看曲逸的臉色,總覺得有詐。想了想,他拿起曲逸面前的藍色酒,說:“我要這杯?!币豢诤雀?,沒品出什么味道,反手倒了倒杯子,又說:“喝完了,你可以說了?!?/br>曲逸笑了一下,拽著易冷就往一個方向走。“放開!”易冷不耐煩得喊了聲,走在前面的曲逸卻充耳不聞。這間KTV也算是大型娛樂場所了,有KTV包廂,還有酒吧,甚至有客房,實在是糜爛身心的好去處。離開了酒吧,音樂聲漸行漸遠,曲逸已經把易冷扯到了客房區。走廊上沒幾個人,冷氣也很足,易冷卻覺得有些熱,他扯了扯領帶。他趕著下班,居然穿著襯衫西褲就來了,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跟這里實在是格格不入。曲逸倒是一身黑色休閑裝,露出的手臂強壯有力。易冷有些恍惚,不知道這曲逸是變異成什么樣子了,居然比他還要高出半個頭,這個人吃什么了?四年沒見,總覺得曲逸哪里不對勁了。心里想著事,易冷覺得自己越來越熱,一開始還以為是進了沒冷氣的地方,然而等腦子里也開始混亂,身體某個部位竟然有些難受起來時,他才意識到出問題了。那杯酒!易冷猛然想起某種可能,不由得頓住了腳步,而曲逸卻已經用門卡打開了一間房,把易冷推了進去,自己也跟著進來,然后咔噠鎖上了門。易冷被推在墻壁上,曲逸將他圈在了墻壁和他之間,然后低頭用唇封住了他的口。易冷雙眼一瞪,想說話,卻沒來得及,反而因為張嘴,被曲逸的舌長驅而入,在他口腔里肆意翻攪。易冷腦中警鈴大作,雙眼瞪得大大的,死死盯著曲逸,可對方毫無所覺般垂著眼,用心得吻著他。易冷反應過來開始使出渾身力氣反抗,卻發現自己力氣沒曲逸大,被他牢牢制住了手臂。這一瞬間,他仿佛想起來海尼斯。“你在想誰?”待狂熱的吻結束,易冷差點以為自己要背過氣去時,聽到曲逸這么問,并發現曲逸的手一路向下,隔著褲子直接握住了易冷已經挺立的那處。“滾!”被某藥激發了渴望,又被某人引發了暴怒,易冷即使有些腿軟,卻依舊爆發出最后一點力氣,喊了一聲。這一聲卻沒嚇退對方,反而引發了曲逸的戰意。他一把抱住易冷的雙腿,把他扛起來直接丟到了床上。那床十分柔軟,易冷整個人被砸進去也不疼,只是頭腦有些懵。這懵了一下,便被曲逸壓了上來,那處再次被握住。易冷頓時有些難耐得扭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白皙的臉頓時紅了一片,那是被氣的。曲逸看著哥哥情動的模樣,彎了彎眼睛,然后就直接解開了易冷的皮帶,把手伸進褲子里面,握住那處,十分熟練得□□起來。易冷被這一下刺激得眼眶都紅了,這禁欲了多年,一下子被人這樣對待,他很快就達到了高處。然而待感覺消退,易冷散了一些的怒氣又重新聚攏起來,握起拳頭朝曲逸招呼過去。曲逸早知道他的動作,伸手一抓便握住了他的拳頭,然后整個身體壓了上去,把他手困在頭頂上,令他無法動彈。本來被下了藥就沒什么力氣,易冷此刻更是如涸澤之魚,怎么掙扎都徒勞。曲逸冷峻的臉上帶著一絲滿足感,說:“哥,你這模樣,我更想欺負了怎么辦?”說著話,還用他早已挺立的地方碰了碰易冷的身體。易冷來不及思考配角受為何變成了攻,還覬覦主角攻的菊花,已經被曲逸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衣服。“草……”易冷終于爆了粗口,下一秒卻被曲逸堵住了未罵完的話。曲逸一邊吻著,一邊在易冷身上四處點火。被下了藥的身體極其敏感,很快易冷的小兄弟又慢慢起來了。曲逸再次握了上去,不緊不慢得□□,等他出來后,便蘸著那些白濁伸進了□□。易冷身體一抖,又開始劇烈掙扎起來,被堵住的口發出嗚嗚的聲音。曲逸卻毫不理會得用手指開拓著通道,待用了三根手指后,他把易冷翻了個身,直接闖了進去。“??!”易冷驚叫一聲,特么疼死他了!抓住枕頭往后一扔,沒砸中,卻被曲逸抓住了雙手。易冷那處從未被如此對待過,太緊了,曲逸被夾得有些疼。他不輕不重得拍了一下易冷一邊的臀瓣,說:“哥,你夾得我好緊?!?/br>沒有被堵住嘴的易冷死死皺著眉,疼死了,疼得都沒力氣說話,只是用盡力氣哼了一聲。因為無力,這一聲帶著軟軟的語調,曲逸不由得更興奮了,竟開始動起來。本來他停在半路,易冷正想趁機爬起來,可這一下徹底沒了辦法,只能被迫承受著。因為藥性,他的身體居然又起了反應。前后夾擊,易冷覺得這cao蛋的人生真該丟進海里喂鯊魚……曲逸在易冷體內沖撞了許久終于釋放出來,易冷已經咬得唇殷紅,死死忍著不發出聲音,而眼眶紅彤彤的。曲逸把人翻過來看到是這一半隱忍一半軟弱的模樣,他的不由得再次挺立。易冷眼鏡被弄掉了,視線模糊,看不清曲逸臉上的神色,而曲逸卻已經抬起他的腿,又把自己埋了進去。盡管做了一次,易冷的身體稍稍適應的,但莫大的屈辱令他下意識得排斥,兩人又停在了半路。曲逸頓了頓,把易冷的腿抬得更高,更加用力得闖了進去。易冷頓時覺得腰要被折斷了,整個人都要被劈成了兩半。男人跟男人這么做本來就沒多少快樂,尤其是在一方強迫的情況下。易冷的藥性未過,又被這么對待,劇烈的掙扎也耗盡了體力,終于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曲逸沖了好久也終于釋放出來,他將人放平,慢慢得俯下身,貼在他哥身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