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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救人,做好本職便好。綠蘿接過方子,行了一禮后退了下去。趙總管在這時走了進來,躬身道:“給這位大夫的院子已經收拾好了。老奴自作主張將小大夫安排在聽濤苑,與王爺住所離得近了些,也好有個照應?!?/br>“多謝?!被笧懶辛艘欢Y。“不敢當不敢當!”趙總管連聲道,“那兩位王爺若是無事,老奴便帶小公子去住所瞧瞧啦?”“下去吧?!本负蛿[擺手。“對了,你,咳咳,你叫什么名字?”剛剛踏出房門,桓瀾突然聽到靖和的聲音。“桓瀾?!被笧戄p笑道。☆、3桓瀾跟著趙總管穿過一條林蔭小道,入耳是一片潺潺水聲。再走上幾步,眼前豁然開朗。幾塊大山石在那河流的一側,那水正是從石頭上緩緩流下。走過一道竹橋,趙總管將桓瀾引到其中一個院子,微笑道:“小大夫就先住在這里吧。那只老虎老奴也派人送來了,有什么吩咐桓大夫只管說便是?!?/br>桓瀾謝過,然后道:“王爺泡過藥浴后在下要為王爺針灸,到時候還要麻煩趙總管著人通知一聲?!?/br>“那是自然?!壁w總管微笑點頭,又道:“老奴見公子沒有帶藥童,就先選了幾個小廝給小公子,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便是?!?/br>“那倒不必?!被笧懢芙^道:“我一個人習慣了。若是多了旁人,倒不適應?!?/br>趙總管也沒有勉強,又客套了幾句便離開了。桓瀾打開那扇放了他隨身物品的屋子,剛一開門,就感到一陣勁風,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地。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大老虎一下一下蹭著桓瀾的脖子求撫摸。桓瀾半坐起身,撫著大老虎的毛,低聲道:“這里不比山上,你不能亂竄啊知不知道!等治好了定王的病,我們就回去?!?/br>老虎低低的吼了兩聲。這時,門外響起了幾道聲音。桓瀾走出去一看,是兩個提著食盒的小廝,還有幾個拿著工具的匠人。“總管說了,先前走得急,忘了問公子的口味,便自作主張的讓廚房做了這些菜式,若有愛吃的不愛吃的,一律告訴我們就是了。這些師傅們是專程為公子的老虎造窩的?!逼渲幸粋€小廝笑著道。“有勞?!被笧憘冗^身子讓他們進來。先前在山里,決都是睡在外面,桓瀾倒也沒想過它的住處問題,如今被這么一提醒,才發覺在這王府里可不能這么隨便了。一只大老虎到處亂趴,想想都嚇人。一個小廝將三菜一湯外加一碗碧梗米放在桌上,另一個提著大盒子的則是從盤子里取出新鮮的帶血羊rou,戰戰兢兢的放到地上退到一邊。桓瀾提起筷子,看著桌上的菜式,一言不發的吃了起來,片刻放下筷子,一邊的小廝便遞上一塊帕子擦手。也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就有人來回報老虎窩蓋好了。那些匠人在一邊的墻那里搭了一個窩棚,雖說是個小棚子,卻精致得很,一邊吃rou吃得心滿意足低低大貓眼睛一亮,“嗷唔!”一聲就撲了進去,倒是將幾個工匠嚇得面色慘白。待他們都離開后,桓瀾剛剛準備松口氣,卻聽見有人說王爺已經沐浴完畢,桓瀾只能放下喝了一半的茶,拿起那套針,出門了。進了靖和的院子,不例外又是幾聲低低的咳嗽聲。桓瀾見了禮后拿起針,摸準xue位,輕輕刺了進去。五六根銀針在昏黃的燈火下泛著令人心悸的寒光,桓瀾松了一口氣,淡淡道:“等上一刻鐘方能取下?!?/br>靖和的咳嗽已經有所緩解,蒼白的面色在燭光下有些朦朧,他低聲道:“多謝?!?/br>“盡我所能罷了?!被笧懼逼鹕?,擦了一把額上的汗水。那個叫做綠蘿的侍女早已呈上一碗熬好的藥湯,靖和接過,一口飲盡,苦澀的感覺刺激著味蕾,縱使喝過這么多年藥他依舊習慣不了那種苦味。突然,他感覺有什么東西抵在自己唇邊,仔細一看,卻是一顆糖。“止咳平喘,生津解暑,要不要嘗嘗?”無視那侍女惡狠狠的目光,桓瀾輕笑道。“王爺怎能吃這來歷不明的東西!”那綠蘿正想阻止,就看見定王殿下接過糖果,含在了嘴里,半晌,微笑道:“味道不錯?!?/br>桓瀾掏出那個小竹盒,遞給他道:“這玩意兒平時喝藥含上一顆還是不錯的,且能中和王爺體內的藥毒,王爺就先吃著吧?!?/br>靖和接過小盒子,放到枕頭邊,笑道:“也不知會不會生蟲子?!?/br>“放心吧?!被笧懻f著,手卻開始拔針。一番功夫過后,桓瀾收起針灸包,對著綠蘿道:“夜間你家王爺的嗽疾應當會有所好轉,若是實在咳嗽得厲害,吃一顆剛剛的糖果就是了?!?/br>綠蘿一一答應,將他送到門外。回到屋子里的時候桓瀾早已經累得很了,草草洗漱了下就躺在了床上睡下了。一夜無夢。☆、4就這樣過了幾日,靖和的咳嗽一天天好轉,天氣也不似前段時間那么炎熱。桓瀾剝開一顆荔枝,晶瑩剔透的果rou,一口咬下去是豐沛甜美的汁水,實在是誘人得緊。這定王殿下從小病弱,得到的圣眷卻比諸位健康的王爺多得多,也許是這位威脅不到那皇帝的龍椅的緣故吧。桓瀾又剝開了兩顆荔枝,滿足的吃下后剛剛洗完手,就見一個小丫鬟說王爺有請。桓瀾思考著是不是這位定王殿下的病情又有什么起伏,急急忙忙收拾了藥箱就隨著那小丫鬟走了。那小丫鬟這次卻不曾將他帶到以前為定王診脈的地方,而是來到一片竹林前。“王爺就在里面,公子請進去吧?!蹦切⊙绢^福了福身,退下了。桓瀾蹙了蹙眉,緩步走了進去。那片竹林中有一條小路,兩邊竹影搖曳,微風拂動,實在是清靜涼爽。小路盡頭是一個竹亭,亭中早已坐了兩個人。“見過定王殿下,昭王殿下?!?/br>“免了?!本哥窕瘟嘶问种械谋?,“坐吧?!?/br>桓瀾謝過后坐下,一邊靜默的靖和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承蒙先生診治,本王實在感激不盡?!?/br>“不敢當?!被笧懨虼狡?,方才開口,“若是沒有桓瀾。王爺的病,應當也是可以有所緩解的?!?/br>“可是本王偏偏越發病重?!本负袜艘豢诓?,微笑道:“每年谷雨時分的竹葉尖芽,果然清香無比?!?/br>“本王也想過有何人在五弟的藥中做手腳,只是為了給五弟靜養,這府中的下人本就不多,卻個個都是母后與我親自掌過眼的,實在是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