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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他本人長什么樣子的,頓時哭笑不得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給了他。【隱月:我靠,六啊蛋總,你之前雙開我居然沒看出來?】【阿莫:正常人誰會想到我既是李二狗又是李狗蛋啊?!?/br>【隱月:說的也是,不過狗幫也挺神奇的,你倆就是隔壁鄰居,每□□夕相處,他居然沒聽出來你的聲音和李狗蛋的聲音是一樣的嗎?】【阿莫:他倒是說過我的聲音有點耳熟,但是也沒聯想到一起,畢竟太巧了?!?/br>【隱月:那你怎么搞?就狗幫那暴脾氣,要是知道你騙了他,還不得撕了你?】【阿莫:所以我這不是跟著來面基,想找機會把真相告訴他嗎?】【隱月:我覺得吧,我可以先給你預定一下床位,免得你被打入院沒床住?!?/br>【阿莫:滾滾滾,烏鴉嘴?!?/br>郁莫趴倒在床上,抱著枕頭滾了兩圈。他心想,現實里的程飛圣一點也不暴躁,如果他坦誠相待,他應該不會打他吧?郁莫有些忐忑,便又抱著枕頭在床上翻滾了好幾圈。今天的下午飯就在酒店里吃。韓清歌率先拉著郁莫入席,笑嘻嘻的和他哥哥閑聊,程飛圣則去和徐景柯張羅點菜的事,還沒來得及過來,沒想到她一抬頭就看到了流水曲觴笑吟吟的坐在了他哥旁邊。流水曲觴微笑道:“不介意我坐在這里吧?”作者有話要說: 修羅場啊修羅場,我愛修羅場呀~~☆、第三十五章(已修)流水曲觴微笑道:“不介意我坐在這里吧?”郁莫愣了下,這個位置是留給程飛圣的,如果流水曲觴坐下的話,待會兒他肯定會生氣,便搖了搖頭說:“這里是程飛圣的位置?!?/br>流水曲觴笑道:“沒關系,我就坐著聊會兒天,阿剩來了我就走?!?/br>韓清歌明顯感受到流水曲觴來者不善,拉了拉她哥的衣袖,微微搖頭。郁莫卻安撫的笑了笑,問道:“你想聊什么?”流水曲觴說:“你和阿剩是什么時候認識的?”“三個多月前吧?!庇裟獙r間沒什么概念,只記得那天是他去找徐叔的時候。流水曲觴笑了,“你們才認識三個月就在一起了?”郁莫點了點頭,從表面上來看,是這樣的。流水曲觴垂眸又是一陣輕笑,帶著點說不清的意味,道:“三個月,你了解阿剩是什么樣的人嗎?竟然就這么草率的在一起,你真的喜歡他嗎?還是只是玩玩?”郁莫并不是程飛圣真正的戀人,但聽到這句話,也不免覺得有些刺耳。他皺了皺眉,低聲道:“我們如何,好像跟你沒什么關系吧?”流水曲觴挑眉,轉移話題道:“說起來,我也算是阿剩的徒弟,了解一下師爹是怎樣的人,不過分吧?”韓清歌冷笑道:“我看你不是來了解的,而是來找茬的?!?/br>流水曲觴不置可否,她的眼睛很漂亮,畫著精致的眼妝,可她卻把郁莫從頭到腳的掃了一遍,最后露出了近乎嘲諷輕蔑的微笑。“阿剩是個很優秀的人,你覺得……你有哪點配得上他的嗎?”郁莫愣住了。他望著流水曲觴美麗孤傲的臉,心底里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憋悶和難過。郁莫和程飛圣本就不是真正的情緣,又何談配不配得上呢?可他分明清楚程飛圣喜歡的就是自己,而他對他,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以至于聽到這句話后,他開始本能的反應自己有沒有哪一點配得上他的。一時間,郁莫啞口無言。流水曲觴閱人無數,眼光毒辣,早已從郁莫的沉默中看出了他的自卑和怯懦,她心中冷笑,卻又更多的是憤怒,憤怒這樣的人,竟然能讓程飛圣喜歡。她想不通,不明白,不理解,為什么阿剩喜歡這種人都不喜歡她!正當流水曲觴還要再說時,程飛圣已經發現了她的存在,皺著眉快步走了過來。他語氣不悅的道:“你干嘛坐在我的位置上?”流水曲觴登時變了神色,柔柔弱弱的說:“沒有啦,我就是和莫先生閑聊兩句,也沒做什么,對吧莫先生?”郁莫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你們有什么好聊的?!背田w圣心如明鏡,瞇起眼睛警告般看了她一眼,對韓清歌說:“meimei你坐過去,你倆都是女人,更容易聊到一起來?!?/br>“好嘞!”韓清歌瞅了眼臉色難看的流水曲觴,樂了。郁莫和韓清歌對調了座位,程飛圣也順勢在他身旁坐下。他有些生氣道:“你干嘛要跟那女的聊天?”郁莫疑惑道:“反正也沒什么事,她想聊天,那就隨便閑聊唄?!?/br>“你跟她有什么好聊的?!背田w圣更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女的腦子有病,在游戲里你也看到她怎么對我了,你還跟她聊?”郁莫哭笑不得,“那她是女孩子,我總不可能讓她難堪吧?!?/br>程飛圣咬著牙說:“就應該讓她難堪,一個女孩子,老聽不懂人話,我都說了我有情緣了她還死纏著我不放,現在她還想纏著你?什么意思?是要三了你還是三了我?”郁莫竟然奇跡般的聽懂了他的隱喻,無語道:“你是不是腦殘劇看多了?”程飛圣不服道:“戲劇來源于生活,像她這樣的人,不能以常理判斷,總而言之,這幾天咱倆都離她遠點,尤其是你,不準和她說話!”郁莫皺了皺眉,狐疑道:“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在吃她的醋?”程飛圣說:“你那么好,萬一她跟你聊多了,突然喜歡上你怎么辦?”郁莫:“……”不,我覺得她捅死我的概率會大一點。郁莫對程飛圣的腦回路算是徹底服了。不過他的顧慮也是對的,這個姑娘真不能用常理來判斷,畢竟只要是個正常人,當喜歡的人明確表示不喜歡你,甚至討厭你時,都會知難而退,而不是跟個沒事人似的繼續死纏爛打,這其中……恐怕有些緣由。郁莫想起徐叔曾經講述過的許多偏執狂的案例,琢磨著怎么離這姑娘遠點。沒過多久,眾人紛紛入席,酒菜也相繼上桌。郁莫不喝酒,整個飯局都在低頭吃飯,時不時會和左手邊的隱月,右手邊的程飛圣交流交流,而程飛圣作為禿頭幫的幫主,難免要帶領大家說sao話喝酒助興。飯局的氣氛熱烈且和諧,但郁莫每每抬頭,都能看到流水曲觴在盯著他看。他心里有些納悶,流水不是喜歡程飛圣嗎?為什么不盯著他反而來盯我呢?郁莫想不明白,索性不去理會,埋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