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5
寧寧簡直被髭切一連串的動作都搞得有點懵逼了,她都沒反應過來怎么就被抱成了這個樣子。 還有,那個手里拿著藥物紗布的薄綠色頭發的太刀,你那個神色也太理所當然了吧,就沒覺得哪里不對嗎? 看到你家兄長做完這個動作后直接就她在面前跪下來,還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腳,“家主,可能會有一點痛?!?/br> “沒事,我忍得住?!睂帉幭乱庾R先回答了句,然后就沒忍住瞥了一眼抱著自己的月白色頭發的付喪神,“我生活不能自理了嗎?”至于上個藥還要被人抱在懷里? 為什么她覺得從夢境里醒來之后她更跟不上兩兄弟的思路了,剛髭切是這樣,現在膝丸也是這樣,都是錯覺嗎? 髭切笑瞇瞇的從側面摟著寧寧的腰,“家主不用擔心,弟弟……”習慣性的停頓,“動作還是很快的,一會兒就不痛了?!?/br> 不是,你聽聽我說的是什么再回答好嗎?不要想當然的回答你想回答的話。 寧寧嘴角抽了抽,正準備說點什么,然后腳下的傷口就是一陣劇痛。大概古今中外,但凡只要和消毒有關的藥物,就沒有不會讓人痛得眼前一黑的。 于是寧寧再多的話都只能暫時咽了回去,先專心忍過這一陣再說。 膝丸的動作確實不慢,在給傷口仔細消毒過之后就給寧寧纏上止血的紗布,到這個時候寧寧也不那么痛了,只是也懶得說髭切了。 她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作為一振平安京的老刀,髭切有著和其他平安老刀相同的自說自話。 不,或者說他比其他所有刃都還要嚴重,在他不想聽的時候完全就不聽人說話,你跟他說什么都沒用。 那她也就別浪費精力爭論什么了,反正就是包扎個傷口而已,況且她現在還只穿著睡衣,如果忽略髭切讓人無語的自說自話,其實抱著還挺暖和的。 “好了,家主,”膝丸將紗布最后打了個結,將寧寧的腳放了下來,“現在還痛嗎?” “已經好多了,”寧寧試試動了動腳,她對傷到腳有經驗,知道怎么才會不碰到傷口動一動,“謝謝你,膝丸?!?/br> 再加上在夢境里的,膝丸幫她包扎過好多次了,雖然偶爾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有點兇,但膝丸是真的很會照顧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個特別不靠譜的兄長的關系。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家主,”膝丸收拾好地上剩下的藥物,“請您稍等,等我換過衣服就去給您端早飯?!边@么說著,膝丸就看向笑瞇瞇抱著自家主人的兄長,“阿尼甲也去換衣服嗎?” “好啊,”髭切答過之后就低頭看向寧寧,“家主一個人沒關系嗎?” “我沒事,”寧寧表示她也需要起床換衣服洗漱的,“你們去吧?!苯裉爝€是源氏兄弟給她當近侍,總不能讓兩人就一身外套都脫了的內番服吧。 “家主現在行動不方便,”髭切終于放開寧寧,也沒忘記笑得軟軟的道,“需要做什么就等我們回來再說?!?/br> “不用擔心,”寧寧不在意的道,“我有經驗的?!币粭l腿的經驗她還少嗎,更別提這次只是傷到腳掌,又不是完全不能動,腳后跟著地……也可以的吧? 等髭切和膝丸離開之后,寧寧就用她足夠的瘸腿經驗(?)蹭到浴室洗漱,又回房間換好了衣服。 剛在外面的起居室坐下了片刻,已經換好了衣服的源氏兄弟就回來了,膝丸手上還端著超大號的食盤,看起來并不是寧寧一個人的早飯,而是他們三個人的。 今天的早餐看起來不錯,在夢里沒得吃又沒得喝,雖然好像也不會餓,但夢醒之后寧寧早就餓了,現在看到香噴噴的早飯當然是食欲倍增。 不過在拿起筷子的時候,寧寧終于想起問剛就有些疑惑的一個問題,“對了,你們為什么稱呼我家主?”之前兩兄弟不都一直和其他刀劍一樣,叫她主人的嗎? 怎么睡了一覺起來,兩兄弟都改了口。家主和主人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這還真不是寧寧這個外國人立刻就能明白的彎彎繞繞。 髭切笑瞇瞇的把味增湯端出來放在寧寧面前,“稱呼什么的怎么樣都無所謂,”他頓了頓,“家主不餓嗎?” 大概是月白色頭發的付喪神態度太輕描淡寫,而他弟弟又什么都沒說,寧寧也就覺得可能就只是一個普通稱呼,好像意思也差不多,于是很快就被飯菜轉移了注意力,“餓啊,之前在夢里太折騰了?!?/br> “那就吃飯吧?!摈谇姓f著就笑著看向寧寧,等她動筷之后才和膝丸各自拿起自己的筷子。 于是立刻就陷入饑餓的時候吃什么都好吃美食陷阱的審神者,要到很久之后才會明白家主這個稱呼對于源氏刀的特殊意義,也才清楚源氏兄弟對她態度的重大轉變,為什么是從這個稱呼開始了。 等吃過了早飯,一晚上都在夢里擔驚受怕,最后還差點以為自己要掛掉的審神者就開始無精打采的趴在桌上。 雖然感覺身體上除了腳還有點痛其他都沒什么問題,但寧寧精神上非常疲倦,還有種被無法反抗的人肆意欺負之后憤怒又有些無力的復雜感覺。 總而言之她當然知道現在想什么都于事無補,能平安回來就是幸事,但她又不是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當然也會心情不好。 膝丸去放餐具,順便送今天有任務的刀劍出陣遠征,髭切陪著寧寧,看著自家主人也不像昨天那樣處理公務,就一副焉了的花一樣的架勢掛在桌邊。 髭切偏了偏頭,然后湊到寧寧旁邊,手墊在桌上,下巴放在手上,以寧寧同樣的視線高度看她,“怎么了,家主?” 月白色頭發的太刀動作太過于可愛,以至于心情不好的審神者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笑了之后仍舊不太開心,“不高興?!?/br> “那要去做點什么高興的事嗎?”髭切笑瞇瞇的問道,“什么都可以哦?!?/br> 付喪神溫軟秀雅的面容配上這么軟綿綿的笑容實在讓人心軟,更何況還是這么哄著自己,寧寧想了想就道,“其實也沒什么的?!?/br> 之前她在噩夢里的經歷難受,髭切和膝丸也不好過,戰斗這些宛如刀劍本能的事暫且不提,到最后她可是被逼著碎刀啊。 雖然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折斷自己的刀劍,但連她也有些無法想象當時髭切和膝丸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情對她說出讓她折斷他們的話來。 想一想就讓人心疼,但到了現在,兩人卻絲毫沒有露出過異樣的神色來。 髭切看寧寧怎么都有些勉強的樣子,便非常自然的伸手,摸了摸寧寧的頭,“真的不想做點什么嗎?” 寧寧愣了下,自從長大之后,還從來沒有人這么摸過她的頭,忍不住笑了笑,“確實沒……”她說著突然有什么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