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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打算?在把自己的兒子偷天換日? 可笑十幾年她還做出一副被火燒死的模樣?王家還想利用她肚子里的孩子。而那位小世子呢?在這其中一直以為扮演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溫柔刀刀刀奪人性命,這世間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溫柔、好意。 王家已經倒臺了,百年世家說倒就倒,那樣富貴的人家,還不是任由天家的人處置? 如今就是林風遠了,圣上好計謀,讓父子相爭,讓邊疆戰士為難。 含予在邊疆生活了十二年,教導過他功課武術的人,大多都是邊疆那些大有名頭的軍師、將軍。 他們之間多多少少都是有感情的,有哪位師傅想自己徒兒死?何況還可能死在自己的計謀之下?自己的刀劍之下? 嚴秋落心里陣陣發涼,突然飄起素白雪花來,京城的第一場雪出現在她的眼前。 院中枯樹地站在白皚皚的雪地里,隨著凜冽的冷風,搖晃著身子,發出尖厲刺耳的呼嘯。 天氣陰沉,滿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黃色的濁云。 宮婢給她披上一件披風,身子溫暖了不少。 林風遠這些所做的一切說是他的計謀,殊不知或者林風遠自己才是那個局中局之人。 或許,讓兒子討伐老子,這樣的主意在林風遠剛剛想要把予兒代替初陽的時候,含荀就已經在計劃著今日局面? 想到這里,她心頭陣陣發涼。 冬季寒冷,她哈哈氣,垂下眸子再抬起眸子,卻看見一個孩子。 那孩子很瘦弱,眸子有幾分像含珣,身子骨瘦瘦小小,含珣派人送這孩子過來時,那公公說這孩子有11歲了。 可是明明看著像個七八歲的小孩子???哪里像是有十一歲的模樣? 她暼了一眼那孩子,往正殿軟塌上一坐,不去管他,不知道這一大早那孩子來正殿找她做啥? 那孩子一動不動只繼續盯著她。 嚴秋落故作詫異地向他望了一眼,那孩子嘴角揚起一抹淡笑,往嚴秋落身側走,邊走邊道:“父王說,往后娘娘便是兒臣的母妃了?!?/br> 說話之間,那孩子越走越近,已經走到嚴秋落身邊了。 她皺起眉頭,心里不悅。 自己的孩子生死未卜,她還要替旁人照顧別人的孩子? 她沒那么好心,也沒那么無私。 可這孩子到底是含荀送過來的,她本想著養在辰宮就好了,哪知道他看著好像?奇奇怪怪的。 “母妃是在擔心皇兄和皇姐嗎?” 嚴秋落不語,望了他一眼,心情更加不悅了。 “兒臣想,皇兄他近來應該是很好的?!?/br> 他說得清脆響亮,嚴秋落卻聽的心續浮動,心里發酸。 那么小的人兒出去邊疆能有多好? “母妃不必擔心,兒臣昨日在父皇的御書房看見許多折子,皇兄一直都在打勝仗,應該就快要回來了?!彼焓肿プ∷娜箶[,一抹奇怪氣味傳來。 嚴秋落神色疑惑,暼了他一眼,似乎在問,他為什么會在御書房?會看見皇帝要批閱的折子? 還未等她開口,門外有宮婢匆匆進來,說是冷宮里那位要見貴妃娘娘一面。 嚴秋落皺起眉頭,去了。 從辰宮到冷宮要走很長一段路,路邊雪花被清掃的干干凈凈,露出青石平整地板來。 紅墻琉璃瓦,白雪紛紛揚揚,楓葉飄飄欲仙,披著紅色披風的女子帶了幾名宮婢和嬤嬤到了冷宮,她抬頭看了一眼冷宮,早就聽聞冷宮是整座皇城之中最凄涼的地方,如今見了突然頗有感觸。 那樣美好的女子披著一身正紅色披風,由身側的宮婢撐著一把雪白油紙傘。她望了一眼那女子,似乎多年前在皇宮第一次見到皇后的模樣,皇后依舊是皇后,美麗高貴,那樣與身俱來的氣質她沒有,也學不會,若是學恐怕就會和東施效仿一般。 皇后神色微嗔,貴妃卻揚起一抹淡淡冷笑。 很快兩人單獨進了一間還算干凈整潔的房間對持。 房里很安靜,好像都在等對方說什么? 最后還是皇后先開的口,她盯著這個也披著紅色披風的貴妃,嘴角露出一抹羨慕來:“你倒是好命,做了那樣的事情,離開宮廷那么多年,他還能讓你做他的貴妃?還替你做了退路的打算?!?/br> 貴妃微愣,不知道皇后說的好命是諷刺還是什么。 皇后見她不答話,親自動手倒了兩杯茶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另一杯似乎在等貴妃喝。 “這天底下的男人啊,原來都是一樣的,本宮還以為,他們會是不一樣的?!?/br> 皇后嘴角含著笑,盯著貴妃這張臉,似乎在做一個很大的決定。 她和她對于含荀和林風遠而言。不過是一個白月光另一個紅玫瑰的故事。 她已經知道林風遠這些年在邊疆做了什么樣的事情了。 年少時,她是含荀和林風遠第一個心動之人,是他們心里的白月光。 而嚴秋落應該是他們的紅玫瑰,她和京城所有精心教養的小姐不同,還有一張絕色容顏,這樣的女人有幾個男人不動心? 說是利用,難道只能利用她?嚴家小姐那么多,王家小姐那么多?世家小姐那么多? 真正的原因是在含荀眼里,嚴秋落是不同的,這點不同到底是什么,那時候的含荀或許還沒弄明白,可她看出來了啊。 唯一(一百二十) 一個人失去一個人太久,久到那個人重新出現,比起從前好像更加美麗了,再寵愛她,好像也說的過去。 可是,皇后不甘心。 憑什么? 也許這句憑什么,嚴秋落也能問。 憑什么她陪了林風遠那么多年,林風遠內心深處真正想要的人卻是洪媛? 憑什么男人的世界她從來都看不明白? 還是說,他們自始至終在乎的只有權利,而她們想他們眼里不過是閑時可以逗逗的寵物,要用時也拿出來利用的工具? 皇后喝完了自己茶杯里的茶水,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笑道:“meimei不會嫌棄本宮這的茶水粗糙?怕是難以下咽,所以才不喝?” 貴妃不說話,盯著那茶水,一動不動。 她心頭撲撲跳,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這一瞬間失去了,胸口突然疼了起來,隱隱作痛。 來不及喝茶水,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已經沖進來了,見貴妃臉色慘白搖搖欲墜的模樣,一把抱起貴妃往外走,出了冷宮大門,留下一句:“皇后謀害貴妃,降為庶人,賜毒酒?!?/br> 夜里御書房卻鬧了起來,文官跪在御書房里不肯起身,皇帝氣沖沖離開。 第二日,等嚴秋落醒來,床榻邊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初陽,嚴秋落看見女兒平安無事,高興的落淚。 母女兩聊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