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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他們說的話,心里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個沒良心的,明晃晃的重色輕友啊。 之后那位公子哥又把自己聽見的話告訴了大家,由唐尋帶頭,先離開了梅花林。 唐尋帶著眾公子想了想水小姐的事情,一合計,拿出錢袋,臨時去藥店買了些珍貴的藥材,壯著膽子往水府走。 水府兩間大門開著,門前蹲在兩個大石獅子,守門的也是兩個小廝,唐尋一行人說明了來意,其中一個小廝往里間去通報。 眾人安靜的在門外等著,許是要拜見自己傾慕的女子,這會大家的表情都有些緊張,還帶著那么點忐忑,就那么安靜的候著,直到水府的管家帶著兩個小廝迎了出來。 唐尋帶著人介紹了自己身份又說明了來意,水府的管家點點頭,想到近日府上發生的事情,想到大小姐的病情,語氣有些傷感道,“眾位公子有心了,請隨我來?!?/br> 唐尋等人一聽,點點頭,氣氛頓時變的輕松不少,隨著水府管家進了水府。 管家把眾人請進了待客的花廳。 穿著樸素的丫鬟過來奉茶,水管家看了一眼大家,恭敬道,“我這就派人去通知小姐,可小姐的病情……” 管家一臉為難,無奈,惹得唐尋等人連忙問道,“水小姐的病情怎么了?” “哎!”管家先是嘆息一聲。 “我家小姐恐怕……” 他沒再說下去,可這會眾人大多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管家嘆息兩聲,喚了丫鬟過來去通知小姐,眾公子來訪。 那丫鬟聽了管家的話,領命往悅仙閣去,到了悅仙閣外,和守院子的丫鬟說了這事,那丫鬟請他等一等,進去通知其他丫鬟了。 等了一會,從外院到內院,消息總算遞到了綺柔耳邊,綺柔正半倚在羅床上,穿著素色上衣,頭上簪了兩支素雅銀簪。 綺柔咳嗽一聲,“那唐公子是道縣人士?可我并不曾與他們相識啊?!?/br> 阿曼在她床頭邊恭敬的守著,聽了小姐的話回道,“回小姐,他們說是王公子的同窗好友?!?/br> “王公子?是與姝芳定親那個王公子?” “是的,小姐?!?/br> 綺柔點點頭,沉思一會道,“替我多謝唐公子他們,可我這的身子骨嬌弱不堪,不方便見客,你去開了我的庫房,挑些合適的回禮讓他們帶回去,就說是我感謝他們的一番心意?!?/br> “是,小姐?!?/br> 阿曼彎腰伺候小姐重新躺下,給小姐捏好被角,這才輕手輕腳出了房門。 她在院中喚來幾個丫鬟,去開了小姐的庫房,挑了些合適的回禮,叫丫鬟們送去花廳,還叫了領頭的那個丫鬟阿梅告訴管家,小姐的意思。 阿梅點頭,帶著其他小丫鬟捧著回禮往花廳去。 前院花廳外,回禮很快就送了過來,阿梅把小姐的原話告訴了守在花廳外的丫鬟,那丫鬟應下,從側門進了花廳,往管家耳邊悄悄說了小姐的原話。 水管家點點頭,拱拱手,起來開口道,“今日多謝眾公子來探望我家小姐,可我家小姐身子骨太弱,不便見客?!?/br> 管家開口把回禮的事情一說,讓丫鬟們進來,把回禮送給這些公子哥,唐尋一行人也不好再多留,只好再向管家打探一番水綺柔的病情,得知她病情惡化,可能命不久矣,一個個沮喪著臉往外走。 被管家親自送到水府外,眾人辭別,喚來小廝去早前歇息的客棧牽來馬車,往道縣走。 唐公子和自己一個好友同乘一輛馬車,他沮喪著一張臉,開口,“難道真是天妒紅顏?” 另一個公子搖搖頭,同樣沮喪著臉。 沒幾日,懷州城水府那位國色天香的大小姐已經病危了的消息越傳越廣,懷州城傳遍,再是懷州周邊的州城寧州城傳遍。 有見過水府大小姐容貌的世人皆感嘆天妒紅顏,寧州城中的太守蘇凌峰也得了消息。 蘇凌峰把身上公務一放,帶著侍從往懷州城趕,寧州城和懷州城是隔壁州,中間隔著一個道縣的路程。 遺忘-(二十五) 前世四。 馬車行駛在道縣的官道上,馬車兩旁各有小廝候著,左邊的小廝看了一眼道縣城,道縣城街道繁華,是他自己的家鄉。 他有一處一出一進的院子就在道縣城的城北邊,前幾日他告了假回老家想看望了自己的母親和娘子孩子。 那小廝抬起頭,打量著道縣城走著,期望能夠有幸看見自己的娘子出門買菜。 他望上好幾眼,繼續跟著馬車安靜的走著,可直到過了道縣城也不見自己的媳婦,他心中升起一絲失落來,垂下頭繼續跟著馬車走。 前幾日他回家,自家娘子在那做工的主子家忙的很,沒能告假回來,他心中有些想她。 他娘子在道縣縣蔚家中做活,是在大廚房幫忙,聽他老娘說,是懷州長史的嫡幼女把自己身邊的大丫鬟給了道縣縣蔚嫡長子王公子做良妾。 這不,這是王公子納的第一個妾,縣蔚家好好cao辦了幾日。 那小廝搖搖頭,想不透懷州長史家的小姐為何要在自己還未嫁過來就把自己的人送來給自己未來夫婿納妾? 他倒是不知道那長史家的小姐作何想法,他只知道自家娘子是個醋壇子,也知道那懷州城水府家的小姐眼中也容不下她人在蘇大人面前晃悠。 道縣縣蔚王家,珠兒路過一個垂花門,走過回廊,手中捧著醒酒湯往少爺房子去。 等珠兒走到了王樹房門前,守門的小廝見了是少爺新納的姨娘,皮笑rou不笑的替她開了房門,放她進去。 房門被打開,房內一個男子正坐在軟塌上喝著酒。 男子穿著降青色錦袍,衣袍套在他身上已經有些凌亂了,軟塌下丟了好幾壺灑落一旁的酒壺。 珠兒見了他這番模樣,已經見怪不怪。 她垂下頭咬咬牙把裝有醒酒湯的瓷碗放在房中的繡桌上,想到夫人的交代。 她回過身子看了一眼坐在軟塌上的男子,男子的雙腿垂在軟塌下面,一晃一晃,一手拿著身側的酒壺喝一口,又放下,又喝一口。 珠兒咬了咬牙,開口道,“爺,奴婢給您送醒酒湯來了?!?/br> 王樹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拿起手邊已經下去一大半的酒壺又給自己灌了一口,咽了下去臉上有些頹廢。 他慢悠悠開口道,“你說,她倒底是怎么想的?” 珠兒搖搖頭,她怎么會知道小姐是怎么想的? 她確實不知道小姐是如何想的啊,那日小姐請王公子在江府住上一晚,晚間派自己給王公子送去一盅小姐自己從大廚房叫的燕窩粥來,還吩咐她守在王公子吃完。 她真的什么都沒做,只是聽了小姐的話去送粥,在房子守著王公子吃完,可是后來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