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書迷正在閱讀:財神爺是只喵[重生]、大神總愛配受音、收到了宿敵的組隊邀請怎么破、世界一級保護學渣、論被男人看上如何自救、帝國一星上將[重生]、自從我加載了金句系統、教裝O的Alpha做個人、慣性溫柔、逐鹿日記[重生]
易。 他他付了銀兩,正準備走,便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聲音響起:“真的是,也不知道那狐媚子什么時候才會嫁人,不過也是,她要是嫁人了,她那飯館還如何經營下去?” “她那飯館啊,可不就是靠她那下三濫的手段?” 安懷看見那兩個熟悉的身影走過自己身邊,聽見她們說飯館?狐媚子? “可不是?這樣的事情,也就她安越做的出來!” 安越?那不是他阿姐嗎? 他心里升起一股怒氣,連忙走了幾步,攔住那兩人。 瞧著那兩個熟悉的面孔,他生氣道:“你們又說誰狐媚子呢?” 這兩人,簡直忍無可忍,不知道在他阿姐背后說過多少他阿姐的謠言。 朱慧和朱綿,看見是安越的弟弟,有些尷尬。 可朱慧看著安懷,開口道:“安小弟,是你聽錯了,我們啊,沒說什么狐媚子!” “哼!沒說?有膽子說?沒膽子承認?” 安小弟冷哼一聲。 “我不動人打女人,可是這并不代表就沒法子動你們,你們最好少在背后說我阿姐壞話?!?/br> 朱慧一愣,連忙捂住嘴唇,朱綿瞧著他,突然好笑道:“就要說了,你能拿我們怎么樣……” 朱慧卻趕緊拉住朱綿不讓她說,拉著朱綿拖著她走了。 朱綿被她扯的有些生氣。 “怎么啊,別得罪安小弟,他現在可是秀才了,萬一以后中了舉人 ̄”朱慧道。 朱綿聽到這,臉上沉了沉。 安懷望著她們的背影,心里萬分生氣,這兩個女人簡直了! 不知道背后說了他家阿姐多少次了,他想了想去尋自己好友。 小鎮,書院外。 安越沒敲門進去,她坐在書院門口靜靜的等著,很安靜。 書院中,響起了小小孩兒念書的聲。 過了許久。 云錦和一群孩子從書院陸陸續續出來了,有其他孩子和云錦揮手。 云錦老早就看見自己娘親就坐在書院門口,他背著書袋朝著自己娘親跑,又和她撒嬌要她站起身子來。 這四月的季節,地上還是涼的。 安越看著自己孩子,露出了笑容,站起了身子,牽著他小手往家的方向走。 云錦被他阿娘牽著,一路走著,他很安靜很乖。 走了半響云錦皺了皺眉頭,發現他阿娘牽著他已經過了自家飯館了,他有些奇怪得望了一眼自己阿娘,阿娘這是? 接著他們又到了那座茶樓前。 這茶樓,云錦太熟悉了! 他阿娘不知帶他來了多少次。 不過今日那茶樓,門前有了幾匹高頭大馬? 大馬是白色的? 那牽著高頭大馬的還有兩個男子? 腰上還配了大刀? 對了,瞧著像是捕快? 天突然下起了細細陰雨來,云錦趕緊扯了扯自己阿娘,提醒她趕快往茶樓里去避雨,他阿娘應了,牽著他走了進去。 云錦扯著自己阿娘一進茶樓,他便望見了一個男子,那男子一身長衫錦袍,很惹眼,很好看。 接著他看見那個男子好看著他的阿娘? 眼神好像有些奇怪? 然后他又發現,牽他手的阿娘有些微微發抖,雖然很輕,可是他感覺到了! 他抬頭奇怪的望了一眼阿娘,阿娘臉上的神情更加奇怪了。 那神情好像有緊張,有喜悅,還有悲涼? 這是怎么了?他疑惑。 入夜。 也不知怎么的,白竹村那個朱綿和朱慧下了回村里的馬車,在村口走著莫名奇妙摔了一跤,兩人扶著對方哭哭啼啼往家中走。 此時。 小鎮上一家飯館后正房中。 安越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哄好了云錦睡著。 她在正房的梳妝臺上看見了一只素雅銀簪和一個錢袋,還有一份信件,她拆開來看,只見里面寫道:“阿姐,我急著先去書院了,這銀簪是我買來送你的,你簪上肯定好看。還有那荷包,那里面銀子是我自己攢的,雖然不多。還有,謝謝阿姐給我買銀簪?!?/br> 安越拿著那信件和荷包笑了,她拿起那銀簪在油燈光線下仔細看看了。 正房房門外突然有了敲門聲。 (五十六)倔強-上 今日是十五,夜空中的圓月十分明亮,照耀著夜間。 范文書穿著一身白衣錦袍,一塵不染,背脊挺直,雙腿修長,身高八尺,相貌俊美,風流倜儻。 他伸出一只手,又敲響了房門。 另一只手,藏在白皙的衣袖下,有些緊張的握起拳頭,展開,又握起拳頭,展開,這般一弄,手心已經有些微微濕熱了。 安越聽見了動靜,把手中的東西放在梳妝臺上,“誰???” 她移動著步伐,往門邊走,外間的人聽見了動靜,直接推開了她未反鎖的房門。 來人是白日里見到的那人。 他一雙眼瞳緊緊盯著她。 安越愣了愣。 手有些發抖! 她連忙扶住一旁的案桌,見那男子反手把房門關上反鎖了,見那男子朝著她緩緩走來。 房中點著的油燈,火苗一閃一閃,溫熱明亮。 火苗瞧著若是隨意倒在窗幔上,便可以點燃,燒起來,然后還可能毀了整個正房。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查過了,你沒成親?!?/br> “再說,即便你成親了,我也可以把你搶來,若是搶不來,我就等著你和離、喪夫?!?/br> 安越愣住了,手微微發抖。 他在說什么? 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他不是已經成親了嗎? 他和她說這個做啥? 今日下午兩人在茶樓里相遇,她已經驚訝的慌了神,可再看見他,心里又驚又澀,還很奇怪?唯獨沒有恨意,怨意了。 后來兩人坐下來聊了幾句,他問她孩子的事情? 她想到他應該已經成親了,她開口假意說自己成親了,還有了孩子。 然后她帶著云錦不顧他阻攔匆匆離開了茶樓。 “我聽說,你那孩子叫云錦?” 他眼神緊緊盯著她,盯著這張讓他魂牽夢繞的臉,“我真傻!” 突然濕了眼,多年不見,他很想她。 他聲音低沉,盯著她,繼續道:“我記得有句詞叫,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br> 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聽見這句話 ̄ 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她那隱晦的心思,她那賤兮兮的心思,她那矛盾的心思 ̄是被看穿了嗎? 正房,溫熱明亮油燈用,男子有些濕潤眼眸變得灼人心魄,他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手拿著放在自己胸口上。 “這幾年,你盼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