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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斯年也依稀記得這么一回事,對方給他發了微信,說了哪一趟車幾點到,自己沒回,也沒有告訴對方,自己早就不在學校了。人是一種很脆弱的動物,得不到回音,自然就會走的。他打過電話,不過也都通通被陸斯年拒接了,后來的陸錦書回去與否,去了哪里,陸斯年不得而知,他刻意的略過了那天的朋友圈,像是這樣,就能逃避對方的喜歡一樣。幸好,陸錦書沒有跑到北京來找他。一月十五號,北京的學校陸續進入放假階段,連平日常坐的地鐵都擁擠了不少,陸斯年今天下班很晚,暈暈乎乎擠進地鐵,自然沒有座位了,他靠在車廂尾端,閉著眼,順著車晃動的方向陷入短暫的休眠。車廂里很安靜,幾乎沒有人說話,他隱約感覺眼前的燈光被遮擋住了,卻也沒甚在意,腦子里繼續思索今天的表格,車停了,又涌上來許多人,陸斯年往直了站了一站,一抬頭,恰好對上了眼前人的視線。或者不是對上,而是那人一直在看他。陸斯年錯愕的瞪大雙眼,還沒說話,身前的陸錦書就被人使勁擠到了陸斯年身前,兩人幾乎緊挨著,人還在往上涌,陸錦書側頭看了一眼,伸出手臂強硬的為陸斯年圈出一塊地方,陸斯年到現在還是懵的,不知該笑還是該哭,一時連句打招呼的話都想不起來。終于,在車開起來不久,他干巴巴擠出一句:“好久不見?!?/br>對方依舊是原來的樣子,頭發似乎剪短了些,兩鬢隱隱能看見青灰的頭皮,他朝著陸斯年笑,說:“好久不見?!?/br>陸斯年住的地方離公司不遠,地鐵七站地,出了站過條馬路就是他租的公寓小區,典型的地鐵房。陸斯年客氣的邀請了一句,沒想到對方毫不客氣的就答應了。陸斯年:“......”租住的公寓是常見的單人公寓,房間四十平多一點,東西一應俱全,公司有住房補貼,加上工資和其他補助,壓力也不算大,陸斯年將人引進來,換了鞋子之后從鞋柜里拿出一雙嶄新的棉拖鞋。“你穿這個吧,新的,屋子里有點亂,沒時間收拾,別介意?!?/br>他嘴上沒說,其實心里還是很高興的。時間能撫平一切傷口,這句話真的是對的,至少現在陸斯年再見陸錦書,早就沒了當初那樣濃烈的排斥。“你吃飯了嗎?先坐吧,好像有咖啡,喝嗎?”陸斯年給陸錦書收拾了塊兒坐的地方,拍了拍示意他坐。陸錦書似乎沒有從前多話了,他目光深沉的打量著陸斯年,末了輕輕點了點頭。他四處看,臥室的門沒關,床鋪還亂著,大約是早上起來就走了沒來得及收拾,從窗戶望出去,能看見北京燈火輝煌的夜景,不至于寂寞;分類的垃圾桶是小熊樣子的,一排整整齊齊的擺在沙發旁邊,桌子上是他的書和電腦,屏幕沒合,書也扣著,許是昨夜工作到很晚;墻壁是原裝的白,沒有裝飾畫,想來大約也沒多少自己的生活。“剛來的時候超市買的咖啡,還挺好喝的?!标懰鼓陮⒖Х确旁诓鑾咨?,拉了個小凳子坐在一邊。陸錦書端起那杯熱咖啡,陸斯年在里面摻了奶,聞著很香,他在對方的注視下喝了一口,笑著點頭,說:“很好喝,謝謝?!?/br>“沒事兒,你放假了?什么時候回來的?”陸斯年順手收了前日里吃完的零食袋兒,越看越覺得屋里實在亂的很。“今天,今天下午剛回來?!?/br>陸斯年的手一頓,尷尬的笑了,“那真巧啊?!?/br>“不巧,”陸錦書看向他,“我是專門來找你的?!?/br>他語氣自然,卻讓陸斯年無端想起了最開始認識的陸錦書,再平常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都帶著些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樣意味,又隱藏的恰到好處,不至于讓人不舒服,像是一直守在原地,只等著獵物上鉤一樣。陸斯年放下手里的東西,搓了一下指節看向對方:“找我嗎?找我有事?”陸錦書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半了,奶香散的到處都是,他忽然笑了,挪了挪示意陸斯年坐,待人坐下之后,他側過身來看著身邊的人,目光專注恍若帶了魔力,“找你......找你證明,證明除了學長你,我誰都不想要?!?/br>“哈?”質疑的音節剛發出去,陸錦書忽然傾身將人壓在了沙發上,陸斯年完全沒有防備,等到反應過來時,手腕已經被人按在了頭頂,那人故作惡狠狠的表情,說:“學長,這次你沒地方跑了吧?居然一聲不吭的就將我扔下了,怎么,看不起我嗎?”末尾的這個看不起我,徹底將陸斯年的心融化了,這是什么?撒嬌?他被人鉗制著,不知是掙脫不開還是不想掙,半推半就好聲好氣的和人講話,“沒看不起你,你先起來,先放開我?!?/br>頭頂的陸錦書不說話了,他沉沉的看著陸斯年,半晌忽然松手將人抱進了懷里,身下的陸斯年自然的攬住他,一時間兩人仿佛真的在擁抱一樣。熟悉的氣息沖過來時,陸斯年多少是恍惚的,身上的人還帶著些許涼意,但他抱得很緊,陸斯年忽的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身上的人貼著他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冒出一句:“你沒有推開我,學長?!?/br>你沒有推開我,所以你多少,也還是喜歡我的吧?對吧?作者有話說:19抱著抱著,一直埋在陸斯年頸窩里的陸錦書忽然抬起頭來,他略帶尷尬的掃了兩眼陸斯年,繼而撐起身子往兩人相貼的下半身的看去,陸斯年的耳朵“唰”的紅了,用力推開陸錦書,然后一股腦沖進了洗手間。身后有隱約的笑聲傳來,但隔著磨砂玻璃門,陸斯年聽不真切。他自己也笑了,低頭瞥了一眼,薄薄的衣料隆起形狀,可真爭氣啊,不過是抱了抱就立正站好了。陸斯年又想起了陸錦書,還說自己呢,他不也一樣嗎?各自靜默了大約五六分鐘,陸斯年拉開門出來了,陸錦書坐在沙發上,直勾勾的看他,嘴角的笑意仍未下去,隱隱淺淡的掛著一些,就像嘲笑他似的。陸斯年看著他,內心輕哼了一聲,視線有意無意的掃過陸錦書,目光剛好落在那要緊的地方,他煞有介事的舔了一下下唇,氣氛忽然有些不大對了。然而就當陸錦書要開口的時候,陸斯年轉了個身往冰箱那邊去了,“啪”,氣氛又斷了。陸斯年藏著笑,他心里知道的清楚,和人討論這些完全沒有意義,陸錦書是什么人,保不齊什么時候自己就被套路進去了,再說這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正當年的年齡,抱得那么緊,很正常的生理反應。陸斯年拿了罐冰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