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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肚腹內發出一陣蒼老粗糲的聲音。 “果然,果然和他說的一樣?!彼吐暤?,“你的態度,和他說的一模一樣?!?/br> “他?”蘇越心擰起了眉,“誰?” “一個過路的好心人?!睒涔淼呐⑧?,一直無神的雙眼突然透出奇異的光彩,像是想起了什么萬分迷人的事物,聲音也變得陶醉起來,“他教我們如何藏起來不被看到,教我們怎么將已經關閉的xue口打開……他身上也有那種很誘人的味道,但他比你香多了?!?/br> 她將目光轉向蘇越心,臉上的笑容變得古怪起來:“他還有話托我們轉告你?!?/br> “他讓我們和你說,‘蘇越心,你怎么還有臉叫這個名字?母親對你已經失望透頂’?!?/br> 她說著,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嘲諷地看向蘇越心,身下的根須狂舞著,像是一只陷入癲狂的章魚。 她不知道那人為什么托她轉達這么一句話,但她能猜到,這樣的話語,不是用來誅心的,便是用來諷刺的。 她知道自己打不過蘇越心,但若是能讓她不開心,自己也足夠過癮了。 蘇越心聽了,卻只露出很深重的困惑。 “好的,謝謝你的轉達?!彼聊チ艘粫?,很認真地道了謝,“雖然我基本沒怎么聽懂?!?/br> 樹鬼女孩笑到一半,沒料到蘇越心突然來這么一下,表情忽然僵?。骸啊??” “我不記得我有什么母親。也不明白他為什么是個男的?!碧K越心誠懇道,“不過不管怎樣,麻煩你了?!?/br> 樹鬼女孩:“……????” “關于別的,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蘇越心一邊說一邊再次舉起了電焊槍,“沒有的話我這邊就直接走流程了……抱歉,我真的趕時間。如果你對我的行為有任何不滿的話,可以在之后向副本負責人進行投訴。也可直接撥打投訴電話,號碼我等等會留給你的?!?/br> 樹鬼女孩:“……?????” 不是,我人都要被你滅了,我還投訴個鬼??? “你等、等一下!”見蘇越心好像真的要動手了,樹鬼女孩終于有些慌了,一邊拼命掙扎,一邊不住咒罵起來,眼神中都透出怨毒的光,“該死的,你們這些奇奇怪怪的人……哥哥說得對,早在一開始,就該想辦法把門都關起來……” “……?”蘇越心動作驀地一頓,緊跟著,神情突然一斂,“什么哥哥?” “哥哥……就是哥哥……”女孩愣了一下,見蘇越心當真停了手,眼珠一轉,立刻道,“我警告你不要亂來!你的目的不就是要保那些人和那個外來戶?你要是敢動我,我哥哥不會放過他們的……” 她的話依舊含混不清,蘇越心聽著,細細一想,胸腔中突地一跳。 合著他們都搞錯了……這個副本里,不只有一個土著樹鬼! 她早該想到的——這個樹鬼是雌雄異株,面前的只有雌蕊……也就是說,還另有一株雄花! 蘇越心臉色變了一變。她這才明白面前樹鬼方才一直念叨的“我們”指的是什么。她還以為她是在說自己和其他怪物…… 那樹鬼女孩察言觀色,見蘇越心神情產生變化,心下登時一松,神情又變得淡漠起來:“怎么,終于知道害怕了?我哥哥的食欲可比我更大,我勸你最好不要激怒他?!?/br> “好的,明白了?!碧K越心稍一思索,認真點了點頭。 然后非常地揮了下手中的電焊槍。 樹鬼女孩的表情突然就停住了。 她呆呆地低頭,只見自己的身體已被分割成兩截——噴成直線的火苗如鋒利的刀刃一般,輕而易舉地從她的腰部劃過,過處沒有血液,只留下完整的切面與黑色的焦痕。 那焦痕如有生命一般向兩邊延伸著,不過片刻,就爬滿了每一寸肌膚。焦黑的皮膚隨即皸裂、破碎、化為粉塵,被黑霧不客氣地盡數吞下。 “本來還在擔心,貿然將波ss殺掉會不會引起副本反撲……沒想到原來還有一個。那就沒什么問題了?!碧K越心無聲自語著,將電焊槍收了起來,跟著便掏出紫色紙張,快速給白河寫起消息。 寫完后,她轉身快步離開,想了想,又轉了回來,將投訴電話的號碼寫在一張紙條上,將紙條認真埋進地里。 “走個形式,別在意。抱歉,今天真的趕時間?!彼?,緊了緊提著工具箱的手指,往林子里一竄,飛快地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蘇越心:如果你對你的死亡有任何不滿,可以走以下途徑投訴…… 樹鬼:??問題是我連尸體都被你吃掉了啊jiejie?! 感謝在2020-10-23 19:31:55 ̄2020-10-24 18:59: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輕暖50瓶;萬萬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42、第四十二章 【對不起搞錯了。你們那邊應該是有波ss的。你們現在怎樣,還活著嗎?】望著聯絡本上忽然跳出來的字跡,白河嘴角不由輕輕一抽。 這情報當然是很有用的。問題是,它來得似乎不太是時候…… 白河嘴里咬著支測電筆,轉過手中的燈光,望了眼四周,無聲嘆了口氣。 他的面前,正被高大畸形的樹木,牢牢阻擋著,密不透風。 ——一切變故就發生在數分鐘以前。 那會兒,白露正信誓旦旦將一個女孩認作波ss,甚至準備對她下黑手。而蘇越心,則是剛回過一條消息,肯定地表示他們那邊不會有波ss,因為唯一的波ss她正在懟。兩邊的情報互為沖突,白河一時也鬧不清誰的話判斷靠譜,只得先急急轉向白露,想讓她冷靜一些,先別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腳下晃了一下。 不只是他,所有人的腳下都在晃——他們下方的土地,像是突然具有了生命一般,不住向上拱動著。白河一開始還以為是地震,但很快就發現事實比那糟糕百倍——有東西接二連三地從土里鉆了出來,巨大、粗壯,露出的部分起碼有一人高。白河花了番工夫才認出來,那是大到不可思議的樹根。 該是多大的樹,才能擁有這樣的樹根? 白河心頭一緊,一種古怪的感覺涌了上來。他在陣陣動蕩中艱難地穩住身體,掙扎著抬頭向上看去,卻只看到魆魆的黑暗。 而等到他再轉回目光時,他就眼睜睜地看著白露當他面被抽飛了。 真正的抽飛。一根樹根恰好從她旁邊竄了起來,一個橫掃,直接掃到了白露的身上。白露被那樹根帶著飛了起來,身上的隱身狀態因為來自外界的碰觸而自動解除。她一時尚未察覺到這個變化,不加掩飾地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