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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上也戴了輕盈的頭盔,各種全副武裝。這是怕飛行時速度過快給人造成不適感。當然,這樣并不影響跟身邊的人交流。喻寧大概因為昨晚的“學前教育”沒說完就被祁天時打斷抱回房間,這會兒又開始事無巨細的叮囑,恨不得把祁思喻拴在褲腰帶上才能放心。祁思喻“嗯嗯啊啊”的應著,手卻沒閑著,把能夠到的東西都過了一遍眼,不知道的東西就問爸爸們,甚至連冰箱里放著的點心飲料也拿出來嘗了嘗,發現味道不錯,滿足的瞇起了眼睛。喻寧看著馬上成年卻罹患多動癥的兒子,既好笑又無奈。不過想到兒子是因為失憶才對這些感興趣,又帶上了心疼的表情,非常有耐心的回答他。兩個小時在祁思喻的“十萬個為什么”中度過。到了帝都飛行站,祁天時拎行李,護著愛人和兒子下了飛行器。正值開學季,各大學校都在站點設置了新生接待處,接送新生的懸浮巴士上掛著學校的牌子,尤其以帝都大學的最為醒目。祁思喻站在帝都大學的校車前,按照顯示屏上報寫,掃了身份信息便帶著爸爸們上了車。此時車上已經坐滿了新生,多是跟祁思喻一樣由家長陪同,可見大人們都很不放心自家孩子獨自出門,哪怕只能在路途中保駕護航呢。祁思喻坐在一排三座的中間位置,讓爸爸們坐在他左右,把自己當成需要父親們保護的小孩子,充分享受父愛。畢竟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再次見到爸爸們要等寒假了。祁思喻還是很有些舍不得,誰叫爸爸們對他辣么好呢。從祁家三口一上來,就收到了諸多關注的目光,實在是因為他們的相貌太過出眾。祁天時還好,長相粗獷、體格健碩,這種在蘭亞星比較常見,并不會讓人太過關注。主要是站在他身邊的祁思喻和喻寧。這兩人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祁思喻是那種漂亮精致型,因為還沒長開,臉上透著些稚嫩青澀。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人時帶著懵懂好奇,很容易讓男人產生保護欲,甚至想欺負他;喻寧則是整個人都散發出成熟的韻味,舉手投足帶著優雅高傲的個人魅力,不自覺的吸引男人的視線。所以等三人一坐定,那些或明目張膽、或隱晦的目光就飄過來了。一個略有些胖的男同學正好跟祁思喻坐在同一排,他探著頭剛想搭訕,就被坐在最外邊的祁天時一臉兇惡的狠狠瞪了一眼。小胖同學剛剛壯起來搭訕的膽子立即被嚇破了,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我就是看你兒子長得很……面善而已,干嘛跟防賊似的,他不用交朋友的???”小胖他爸在旁邊涼涼的說:“你要是也長得這么……面善,我也會跟防賊似的防著你這種人?!弊詈笏膫€字還特別加重了語氣。小胖同學:“……”到底是不是親爸?小胖他爸正襟危坐,嘲諷的看了兒子一眼。他的眼角余光十分隱晦的飄向喻寧,可比他兒子高明多了,根本沒引起祁天時的注意。祁天時無聲的解決了兒子的一個潛在追求者,但還有無數個正在前仆后繼。坐在祁思喻前面的男生一等他坐定,立即“嗖”的一下回過頭,扒在座椅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同學你好呀,我是方赫陽,工商管理系的,你怎么稱呼?”祁思喻看了那男生一眼,見是個特別陽光開朗的男孩子,一點兒也不讓人討厭,便笑道:“我是祁思喻,跟你一個專業?!?/br>方赫陽一臉驚喜,還要繼續說話,就被喻寧搶了話頭,“這位同學,懸浮車馬上就要開了,請你轉過去坐好,不要影響其他人?!?/br>祁思喻沖他眨了下眼睛,示意以后再說。方赫陽滿意的轉過去,來日方長,知道了名字和專業,還怕找不到人嗎?就是他的爸爸們似乎不太好相處啊。喻寧有種這一車男人都在覬覦他兒子的感覺,完全忽略了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護崽心切的從隨身包包里摸出一副大遮光鏡,架在祁思喻的鼻梁上。“你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何必呢?”祁天時其實更想把那副遮光鏡戴在愛人的臉上,以阻擋那些窺探的目光。至于兒子,反正將來總要潑出去的,只有愛人才會陪自己一輩子,當然還是愛人更重要。喻寧憤憤道:“我樂意,我眼不見心不煩?!闭f著又拿出口罩給兒子戴上,叮囑道,“喻喻,你答應過爸爸的,大一絕對不談男朋友?!?/br>祁思喻忙連連保證,可看喻寧的樣子顯然不是很相信。這個他就沒辦法了,只能用實際行動向他爸證明。也幸好他沒把這話說出來,不然到時候打臉啪啪啪,也是夠疼的。喻寧都快愁死了,現在的男人特別是這些一直在學校里的男同學,見到他這么漂亮的兒子豈有不下手的?都怪他,把兒子生得太好看也是一種罪過。祁天時則更愁,這一車的男人不是在看他兒子,就是在看他的愛人。“兒子,你跟爸爸換一下位置?!睈廴吮葍鹤痈游腥说囊暰€,這讓祁天時充滿了危機感。喻寧以為愛人有話要說,就跟兒子換了,問他:“怎么了?”祁天時把兒子臉上的大遮光鏡和口罩都取下來給喻寧戴上。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在喻寧的頭上戴個頭罩,只露出眼睛的那種,看這些人還怎么覬覦他的愛人。“你干什么呀?”喻寧不知道祁天時又在抽什么瘋?剛想把東西取下來,就被愛人壓進懷里,悶悶的道,“不想讓你被別的男人看?!?/br>喻寧:“……”喻寧有些好笑,這么多年了,愛人的醋勁兒還是這么大。也幸虧他在學校上班,環境比較單純,不然祁天時早晚有一天會把自己酸死。祁天時懷抱著愛人,得意又囂張的掃視了一圈,換來眾多羨慕嫉妒以及“你小子走了什么狗屎運”的眼神。祁思喻見爸爸們又在秀恩愛虐狗了,默默翻了個白眼兒,干脆戴上眼罩。像他爸說的,眼不見心不煩。他算是看出來了,在這個家里,喻寧愛子如命,祁天時則是愛夫如命。很快到了帝都大學,祁思喻跟爸爸們在附近的餐廳吃了午飯,兩人非把他送進學校大門看著他離開。帝都大學校園里人頭攢動,熱鬧非常,到處都是來報道的新生。祁思喻很快受到感染激動起來,剛剛跟爸爸們分開的傷感瞬間蕩然無存。作為一只兔子精,祁思喻從來沒有上過學。不過在人類社會待久了,字倒是認識一些,不至于成為文盲。這輩子能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