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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捂住自己的臉,這倒霉孩子……此等情況路人自然不會過來,誰過來不就承認自己是長嘴婆了么?“來的一人給二兩銀子喲??!”無才繼續喊。好嘛,眾人一聽有銀子啊,呼啦一下全部來了,有銀子要臉作甚!“我是門口遠近聞名的大嘴巴?!?/br>“俺可以把老爺們罵哭!”“別看我是男的,我比娘們還娘們!”嘰嘰喳喳好多人呀,如同上千只鴨子。“搞定~”無才完成任務的看了德才哥一眼。神cao作從來報名的人里找了二十個,德才和無才帶著往榮國府去。“給大爺請安??!”眾位婆子給賈赦問好,看著花出去的銀子,賈赦對她們笑臉相迎。“聽著,二房搶了本大爺寶貝閨女的人,今個爺雇你們來就是搶人的,什么難聽說什么,罵的好了有獎勵,一人十兩銀子?!辟Z赦發話。十兩呀?。?!“罵的出色的給二十兩?!辟Z赦繼續加價,實際上他想給一百兩,又擔心太夸張了。唉,花個銀子還要想東想西,心好累。銀子雖好,可是,對方是賈府的人,會不會遭報復呀?賈赦早就想好了,派人拿出一堆胭脂水粉,全部是上好的,一盒幾兩銀子那種,“畫上妝,罵完了別讓人認出來?!?/br>婆子們看著胭脂水粉眼都直了,都說賈府的大將軍大方,今日她們是徹底見識了,不是一般的大方呀!如此好的胭脂水粉這輩子都沒用過,可勁往臉上擦。胭脂是好胭脂,但是效果嘛……*王夫人院內。“你們好好教導姑娘,誰敢懈怠立馬走人?!蓖醴蛉饲么蛑鴰孜唤甜B先生,語氣理直氣壯地仿佛人是她雇傭的一般。幾位女先生分別教迎春琴棋書畫,利益規矩,讀書刺繡,說是來教,可迎春一歲的奶娃娃,教啥呀,小可愛最喜歡的還是喝奶/奶。如此一來,賈赦雇幾位先生,說白了就是干花錢讓她們陪著迎春玩。女先生都是有文化的人,便宜不能白占,幾人提出自己可以等姑娘大大在來,如今姑娘這個年紀著實學不了什么。“學術要從小培養,幾位先生不要在意錢這種身外之物,你們在此就是對愛女的教育?!辟Z赦說出自己的歪道理,實際上就是為了花銀子呀,要知道一個女先生賈赦一人一個月十兩銀子??!“先生們要覺的沒事干可以提高提高自己的才藝,想要什么就和賈某說,不要在意銀子?!辟Z赦大方,說到做到,他派人買來古琴,珍藏的書籍,上好的綢緞用來刺繡。各位女先生驚呆了,這是要干嘛??若不是賈赦之前懷念自家夫人的大手筆,先生們還以為賈赦對她們有意思呢,簡直要啥給啥啊。“等著過幾日我就單獨找個院子,先生們若是覺的不放便就去那里,全是女眷?!辟Z赦保證。賈赦提出這個想法讓女先生們很震驚,這個朝代對待女兒如此好的父親,賈赦絕對是第一人,說句大不敬的話,當朝公主都沒有如此待遇呀。賈赦對迎春真是滿滿的愛呀。幾位先生被賈赦感動,心里道定要把迎春教好,把自己畢竟所學都教給她,遇到這樣的父親是迎春的幸運。她們要減免自己的月銀,畢竟賈赦買了那么多東西給她們,賈赦拒絕,不要銀子就是要他的命!賈赦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錢財乃是身外之物。這般令人更加感動,都是舍得花錢的男人魅力最大,果真如此。其實,出來教書的女先生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難處,賈赦如此真心的尊重她們,她們對賈府死心塌地,真的,再要找不到比這還好的地方。“都聽見沒有?!蓖醴蛉艘妿兹瞬徽f話,態度有些不耐煩,打心底,王夫人厭惡有才學的女子,她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至于自家女兒,因為要進宮,身份不同,區別對待。王夫人這般態度,幾位女先生心中著實氣憤,她們是過來教姑娘的,但是不是榮國府的奴才!“二太太誤會,我們只負責教迎春姑娘?!逼渲薪逃簱崆俚呐壬境鰜淼?,她的性格屬于強硬的女子,之前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家道中落后不愿意做他人小妾,因此自己出來謀生,彈的一手好琴,之前在飯莊為人撫琴。她從不覺的自己低人一頭,最受不了就是王夫人這般的人。“迎春是什么身份,一個庶女罷了,你們過來教我賈府嫡女是你們天大的榮幸?!蓖醴蛉烁甙恋恼f道。賈元春站在一旁不說話,高冷的態度,顯然,她同意自家母親的說法,賈元春今年十歲,模樣遺傳了賈家優秀的基因,在過幾年便要進宮去,若得皇帝青睞,對榮國府無疑是一大助力,作為唯一的嫡女,元春的優越感很強。賈母很喜愛賈元春這個孫女,什么都是都用頂好的,照著宮里娘娘的標準來。這次聽聞賈赦請了些女先生來,第一反應就是過來教元春,迎春那么小學個勞什子,因此王夫人如此無禮的行為是得到賈母允許的。賈母和王夫人也是夠了,她們似乎忘了是賈赦請的女先生們,她們可沒出一毛錢。教養了迎春這么多時日,女先生和迎春是有感情的,且女先生中有很多是庶女,見王夫人提出嫡庶之分,大家面色都不好看。不爭饅頭爭口氣,她們就是餓死也不教蠻橫的大家子。“恕不能從命,還請夫人另請高人?!迸壬鷤冞_成一致,不教賈元春。“你們今日敢走出賈府一步試試?!蓖醴蛉瞬粣?,她們走了可是打了她的臉面,寧愿教一個庶女也不教她的女兒??簡直豈有此理!女先生被王夫人這般態度氣的心中發抖,出于禮節還有自己的地位,她們不能和王夫人來硬的,唉……就在這個時候,賈赦帶著一群老婆子進來了,賈赦往后一步,婆子們沖在前面,聲勢浩大,王夫人當場愣住。為首的婆子是個大嗓門,滿臉撲的胭脂白的看不見臉,看著滲人的慌,只見婆子掐著腰,指著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