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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閉上眼,任由他牽著,兩人都沒說話。 等車停了,前頭的代駕提醒了一聲,季秋剛動了動身,秦琢以為她要抽手離去,動作比頭腦反應更快,手心一下子就攥緊了。 前頭的代駕花了大價錢,對方或許也對這種意亂情迷的情況見怪不怪了,低聲說了句下車抽煙就利落得開了車門下車,留給兩人獨處的空間。 季秋的心在路邊蟬鳴聲中越來越躁動,她沒醉,很清醒,卻因為那份清醒而更清晰得察覺到自己的意動,對秦琢溫水煮青蛙的方法有點小不甘。 原本她動沒想過抽回手,可腦子一旦有了清醒的念頭就少了那份依依不舍,她剛想用力把手抽回來下車,卻再次被他攥得死緊,帶著醇香酒味的身軀從側后方靠近,他熾熱的氣息噴在脖頸上,讓她覺得自己半邊耳朵都麻了。 “不想我嗎?” 好不容易拉回一點的理智被這樣的語氣,這樣的氣息轟出了一條裂縫。 季秋偏過頭,四目相對,他眸光深邃。 眼里裝滿了她。 她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索性抿緊嘴唇不說話,殊不知在秦琢的視角看來,她臉頰紅潤,雙眸帶水的模樣帶著一種倔強的嬌媚。 喉結滑動兩下,他的手燙的嚇人,手指摩挲著她的手背,似乎想讓她也熱起來,低聲說:“不想回答也沒事?!?/br> 他似乎在喃喃自語。 然后在她的凝視中,牽起她的手,在蔥白的指節上落下一個吻。 他分明已經無比克制,卻讓整個車廂的氛圍都上升了八度。 “我很想你?!?/br> 她只要知道他的想法就可以了。 等代駕把秦琢送到林蔭道路口,結了賬,代駕就先走了,這里外人不能進,秦琢坐在車里等著管家來提車。 他想起季秋離開前甩動的發尾,心里遺憾沒看清她那一刻的反應,反倒是她手指的觸感讓他食髓知味,那一刻要是他再放肆一點,就能把她指尖含進嘴里。 甚至還想咬一口,男人的欲望蠢蠢欲動又得不到紓解,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急躁。 他對她說想要,不是夸張,也不是形容,是真的想快點把她擁在懷里好好疼愛,偏偏得不到。 他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他明明很擅長忍耐。 這大概就是陳銘所說的“欲望”,若是放在幾年前他不會相信自己會被這樣淺薄的色?欲給支配。 可如今他也在這上面栽了跟頭。 等管家急匆匆趕來的時候,剛開駕駛座的車門,就瞧見秦琢閉著眼,單手撐在車窗上,低頭喃喃了一句:“快點吧......”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喚了秦琢一聲,見他沒理,以為是醉了,便上車把車子往里開。 秦琢埋頭在手臂里,過了一會兒在昏暗中睜開一雙清醒的眼。 男人隱忍的欲?望在黑夜中悄然露出了一角。 誰都沒能窺見。 作者有話要說: 搬家真的好累........瘋狂淘寶和搬快遞拆快遞,更晚了...... 28 | 第 28 章 打電話秦琢不接,所以陳銘只能找上公司堵人。 他到辦公室的時候秦琢正在給季秋選禮服,各品牌還未發布的新品投上屏幕,幾個區域高級經理排成一隊等待問話,陳銘瞥了屏幕一眼,煩躁得撓撓頭:“你談個戀愛談的都快成女人了?!?/br> 秦琢無視了他,仔細想她穿什么衣服最好看,是露肩的,她鎖骨形狀很好看,皮膚白,穿淺色尤為動人,深色也驚艷......他手指劃過一頁又一頁,前所未有得認真。 陳銘坐在辦公桌前面的沙發上,仰著頭看著天花:“我想在校慶那天跟她求婚,就在我們在一起的那個草坪上?!?/br> 秦琢側頭,幾個經理湊了上來,他點了點其中一件一字肩人魚尾禮服,隨后開始挑鞋子。 陳銘喃喃道:“估計做完會被老爺子打斷腿......你說我是挑人多的時候好還是人少的時候?她一直喜歡高調的,或者我等那誰上臺的時候直接下跪,怎么樣?” 秦琢想了想那畫面:“那你估計沒機會給你老婆下半輩子幸福?!?/br> 花了快一個小時把一整套行頭選下來,然后再花了五分鐘定了和裙子搭配的男裝,秦琢低頭對許助吩咐了幾句。 陳銘側過頭:“你要把老太太的那套首飾給她?” 許助退了下去,順便也帶走了其他經理,秦琢松開胸前兩顆扣子,不吭聲。 陳銘:“我看是你想被打斷腿了結下半生幸福,幸好秦肅是休養去了而不是退休了,否則我看你沒命活到校慶周?!?/br> 秦琢:“彼此彼此?!?/br> 陳銘:“彼此什么彼此,我是一直作死慣了,你什么時候和我一樣了?”陳銘多少也聽說了最近秦琢做的那些事,只覺得這幾個月前幾個月后這個男人的變化不是一般大。 然而秦琢只說了一句話就堵住了他的嘴。 他說:“要是這件事發生在沈月身上你就明白了?!?/br> 只是一個可能性,陳銘臉上的笑意就淡了。 過了半晌陳銘呼出一口氣,徹底攤在沙發上,抬手:“行,你說服我了,隨你怎么作。需要我幫忙直說?!?/br> 秦琢不需要:“我的女人,我自己追?!?/br> 心里都揣著一個放在心尖上的人,陳銘怎么能不明白。 如果當年沈月也像當初的秦琢一樣心里放著另一個喜歡的人,陳銘自認做不到像季秋一樣能忍那么多年。 如果說暗戀是有苦有甜,那么明知是單戀的暗戀就是獨自在黑夜里行走。 陳銘:“‘一把刀的刀鋒很難越過,因此智者說得救之道是困難的’?!?/br> 秦琢關上電腦:“毛姆,?!?/br> 陳銘舉起手,做了一個干杯的動作:“祝你成功?!?/br> 秦琢點頭,也不管他,往外走了。 校慶當天秦琢很早到了樓下,因為要上臺講話,所以他還是簡單的黑色西裝,外套沒穿擱在后座,白襯衣袖子捋到手肘,撐著方向盤看著季秋上車。 相比較之下季秋就輕松多了,簡單的t恤黑色半身裙,一眼看去年輕得就像個大學生,讓秦琢不由自主得想起以前許多日子。 車緩緩開出去,秦琢又忍不住瞧了幾眼,被季秋察覺了,微微一笑:“干什么?” 秦琢:“好看?!?/br> 季秋有點難為情:“有點裝嫩?!?/br> 但今天在場的很多都是學生,她也不想穿的太成熟。 秦琢低聲說:“不會?!?/br> 她本來就嫩。 皮膚還白,走在太陽底下都像是會反光。 時間控制得剛好,把車停好之后有負責帶路的學生會成員走上來詢問,隨后把他們帶到禮堂。 秦琢套上了西裝外套,等走到禮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