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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是為什么,當初金鳴告誡金鱗不要將君修言是佛宗大長老的事情告訴他三哥,而一向處事隨便的金鱗也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撕成血rou,不至于吧,我可沒什么惡意?!笔燔幈粚Ψ讲涣羟槊娴脑捈さ囊换?,沉聲回了一句,手中的劍訣便帶起一串殘影。而隨著劍訣打出,那飄在空中的氣劍便在一瞬間增加了一倍的數目,以一個精妙的角度朝著金閃削了過去,隨即將人封在厚厚的雪地上。石天軒這一舉,并不在于殺敵,卻也要足夠制敵,免得眼前這個戰斗瘋子真的占了先機,然后活撕了他。說到制敵,要是對方被困住之后不去掙扎反抗,與石天軒心神相連的氣劍也的確傷不到他,也算是應了石天軒之前所說的‘點到即止’。這個前提是在石天軒收起‘十方滅’從半空中落下,然后就嗅到一股血腥味的時候無奈的開口:“我說了點到即止,你要是能好好聽我說話,我就撤了氣劍,如何?”“跟佛宗惡徒有什么好說,此處正是鐵麗雪洞府附近,你若現在不殺我,血脈氣味散出之后,我等族人必不放過你!”“你的族人來了正好,我還真需要人來評評理?!笔燔幮ξ恼f道:“不就是傷出血了嘛,我之前也是帶傷上陣,論身上的血氣味道,我比你還重呢!”“你的血氣?這明明就是——咦?你是獸修混血?你——”金閃還沒來得及完全說完,就被眼前突然出現的眾人晃花了眼睛。“我一聞到白澤血就出關趕過來了,卻沒想到這個難得一見的‘白澤同族’竟然是小可愛你啊~你是怎么從白澤主人變成白澤血脈的?嘶……似乎還跟小白隸屬同源……難怪小主子自己身上沒有了白澤血的味道,原來是他把自己的白澤血脈都轉到你身上了?!?/br>驚蟄從空間中現身出來,肩膀上一邊坐著夕照另一邊坐著朝光,他高挺的鼻子嗅了嗅,開口笑道:“好久不見?!?/br>“主人!你也來了??!”銀色短發的小白‘嗖’的一聲化成小白狗的模樣,沖到石天軒懷里狠狠的扯住石天軒的衣領,蹭進對方懷里。“石老大,你從玄極之淵回來了啊,可有帶什么玄極之淵的天才地寶?那里除了‘寒髓天燈’之外,無論是‘寒音石’還是‘雪羅剎’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對于石天軒體內的七寶尋金鼠血脈,七寶不可謂不熟悉,剛一嗅到就匆匆的搭了小白的空間便車,跟著眾人一起來看看情況。結果一出空間就一眼看見石天軒,早知道兩隊行程的他立刻明白了前因始末,于是一開口就要起了材料寶物。“我哪顧得上找其他的,拿了‘寒髓天燈’就往寒蒼獸界趕,君呢?怎么君不在?”石天軒左右看了看,卻一眼看見人群中站著的宮裝少婦。“你是……你……”石天軒支支吾吾的指著跟自家‘親友團’站在一起的和婉女修,心里想著萬一對方是他家君剛娶的——不,不可能,就算是一見鐘情也不會這么快就……更何況,眼前的女修怎么看起來隱隱讓他覺得熟悉,甚至提不起敵對的心思。難道是自己中了對方的幻術?這么一說,那個女修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很熟啊……總覺得似乎是……“孩子,你還記得娘親么?”“???”石天軒下意識的‘啊’了一聲,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順口就說出話來:“我娘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雖然記得,但是只有一個很模糊的影子,我想著等眼前的事都忙完了,就跟君一起去找娘親,君說一定能找到,他的話總沒錯……哎?你、你、娘、娘親——?!”“恩,小石頭,就是為娘,你……”玉昭夫人握著衣袖的手緊了緊,猶豫了好長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你過得好不好……”“玉昭姑姑?”玉昭的話金閃聽得明明白白,他看了一眼石天軒,又看了眼玉昭,開口說道:“這個佛宗佛主就是你和人類修者所生的后代?”“極北佛宗與佛宗一個地一個天,哪有什么可比性?!笔燔帒牙锏男“组_口說道:“極北佛宗被魔界大魔神所誘惑,佛法佛心不穩,連帶著佛路也墮入詭道,必然是大惡人,但是佛宗不一樣,我的主人可不是那群不辨是非的惡人?!?/br>“雖然銀案長老這么說,但是也只能算是此人人品有所保證,如何能斷定整個佛宗是善是惡?”金閃開口反駁道。“三順啊,小白的話是真的,佛宗的大長老就是你六弟六福,你信不過外人,家里人總是能信得過的吧!”鐵麗雪族長乘著風雪輕飄飄的落在地上,看見金閃被數把氣劍同時挾持的狀態,連忙揮揮衣袖將氣劍打散:“三順這孩子有時候就是嫉惡如仇,講開了就好了嘛,這次就算了,和氣生財?!?/br>自家領地的某處突然一陣空間波動聚了一群人,他作為鐵麗雪族長,自然要趕過來看一看。“金元寶,是你家金三順先找我兒子的麻煩吧?怎么說的像是你很大度似的?!庇裾褎傄姷阶约洪焺e多年的兒子,就發現兒子受了委屈,當時就計較了起來,一雙眼睛朝著鐵麗雪族長和他身邊的金閃利視過去。要是別的時候,石天軒一定屁顛屁顛的跟著湊著去坑對方一次,可是現在他剛遇到自稱娘親的女人,又一門心思的想去見君修言,實在是沒有多余的念頭拿去占人家小便宜,所以爽快的揮了揮手說道:“算啦算啦,不打不相識,我打得挺痛快的!你…你真的是我娘?我……我……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小石頭?”“獸修血脈錯不了,你是紫炎鳴蛇血脈,又姓石,年齡也符合玉昭外出又被尋回禁足的時間,可不就是玉昭的兒子了,還不快叫娘親?!?/br>鐵麗雪族長目光在石天軒身上一掃,已經探得了對方的骨齡,又見這青年出言替自己父子兩個解圍,對玉昭夫人這個失散多年的人類兒子倒是增加了不少好感,立刻開口說了一句。要知道,跟玉昭夫人談條件,不死也得好好褪上幾層皮不可。聽他這么一說,玉昭夫人倒是目色一緩,不再同他計較,轉而開口有些沒底氣的溫聲說道:“小石頭,這些年為娘沒有去看你、找你、照顧你,你怪不怪為娘?”“我……”當初年輕不懂事的時候確實是怪過,怪這個女人扔下他再無蹤跡,怪這個女人在他委屈受欺負的時候再也不會拿著松子糖來安慰他,怪這個女人在他混海破碎之后最失意的兩年里都不曾來看過他哪怕一眼。可是現在不重要了,之前那